田蝶舞看着他:“是,施粥是我主持的,東西我也吃了,這裡這麼多人都沒有事,他們吃的同個一鍋裡的東西,難道就確定是我們的問題嗎?”
“呵呵,田小姐不敗家了,到會伶牙俐齒了,現在人已經死了,田小姐怎麼說都行,不過那些喊冤的人還跪在府衙門口呢,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死了。”王建看着田蝶舞。
田蝶舞突然之間確定了一件事,因爲這個王建的眼神看着很奇怪,那不是一個捕快的眼神,更像一個匪盜的眼神。
她突然之間一個機靈,張青說,那些事情不是他們做的,他們只是揹負一個罵名而已,那麼那些事情是誰做的,一定有做的人吧,鄧府是背後主謀,那麼誰在執行呢?
王建好像各種條件都很適合,是一個捕快,有一定的身手,再者就是和鄧闊的聯繫很緊密,不過要是想確定的話,要先查一下王建是什麼時候做捕快的。
想到這些,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去,只要去了,說不定就回不來了,在到時候人回不來了,說什麼都晚了。
“我們是不會和你們去的。”田蝶舞很堅定的說“要是沒有十足的證據,你們沒有權利拘捕我。”
“這個可由不得田小姐了,要是田小姐抗命,我們就不客氣了。”王建說着就拔出了腰刀。
嗜殺!
田蝶舞又給了王建一個定義,因爲他好像更熱衷於拿出武器來做事,眼中也閃爍着嗜殺的光。
“主人,他要殺了你,要不要開啓空間救主功能。”肥球立馬叫了起來。
“不用。”田蝶舞在心裡給肥球迴應了一下,隨即叫了一聲:“招財、祥瑞、安康、葉孤城、陸翊,保護所有的人。”田蝶舞說着往後退了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王建已經一刀劈過來了,那不是要抓捕的姿勢,而是要取人性命的招數。
不過一邊的陸翊已經擋在田蝶舞前面了,只能說王建和陸翊差很多,即使陸翊沒有兵器,對付王建也是十分輕鬆的事情。
一時間所有人的人都圍了過來,也不管是田家人還是饑民,竟然用的都是殺招,這讓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所以十分被動。
而那些饑民看到這種情況,就各種逃竄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其中有哭喊聲,慘叫聲,應該是有人受傷了。
王建知道田園居的人會武功,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武功竟然會這麼厲害,和陸翊交手,就算有兵器之利,也是完全受他牽制。
“殺不殺?”陸翊護着一邊的田蝶舞問到。
“不殺,打殘。”田蝶舞有些發狠了。
這些人直接對他們用了殺招,她正常情況是會對這些人下殺手的,可是現在時間和地點都不對,不過她已經開始反抗了,那麼打殘幾個又何妨。
陸翊聽到田蝶舞的命令,直接捏住了王建的手腕,王建慘叫一聲,顯然是手腕整個被捏碎了,他反射性的揮刀過去,卻因爲手腕被捏碎,反應比較慢,直接把自己的左手給砍下拉了,陸翊躲閃不及,被噴濺出來的血濺了一臉。
王建看着自己的斷手慌忙丟了刀止血,陸翊臉上濺血,腦袋一懵,突然之間又開始劇痛起來了,在他又最後的意識的時候,他一腳把王建踹飛的很遠,然後自己在地上抱頭打滾。
田蝶舞反射性的要去抱着陸翊的頭,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陸翊這樣了,那一次的半夜,陸翊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之間就頭疼,他們反射性的進了空間,這次顯然不能進空間。
“胡濟世。”田蝶舞大叫了起來。
可是人羣十分的雜亂,她嘶聲竭力的呼喊並沒有讓胡濟世聽到,只是一直都在關注陸翊的李佳文用最快的速度過來了,她當然不是來救陸翊的。
“主人小心。”肥球被嚇了一跳。
就在李佳文的銀針出手的時候,一抹黑影閃過田蝶舞的身後,那銀針撞到黑影直接掉落的地上。
要是別人,可能認爲自己眼花了,但是李佳文對這個東西很熟悉,她反覆的思想是不是自己有問題了,一直到現在她都不確定,可是她現在感覺那個黑影和田蝶舞有關。
鱗蛇的鱗甲非常堅硬,它除了脫皮換鱗的時候,防禦基本上就是無敵的,除了眼睛和張開的嘴,幾乎沒有弱點。再說那銀針它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田蝶舞回頭看着貝佳寧,一邊死死的抱着陸翊的頭,他因爲掙扎已經把頭髮都弄開了,再加上臉上被濺的血,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李佳文也看着田蝶舞,這個時候一行人策馬狂奔過來了,爲首的自然是楊達。
“欽差在此,妄動者,格殺勿論。”楊達大吼了一聲。
他這一聲吼聲音非常大,有些人當即愣了一下,而李佳文擡頭看着遠處裡的唐羽飛立馬低頭,她怎麼都想不到,唐羽飛竟然會來這裡,現在唐羽飛的風頭正勁怎麼可能會離開京城。
被踹飛的王建,聽見欽差兩個字愣了一下,那邊圍殺田家人的官差也都愣在那裡了,饑民聽到有欽差也停止了哭喊,竟然都跪下了。
李佳文跪在人羣之中低下頭,也不擡頭。
“胡濟世,過來。”田蝶舞纔不管欽差不欽差。
胡濟世看到田蝶舞抱着陸翊頭的樣子,立馬過去了,陸翊的記憶很有可能會恢復,中間就會出現頭疼的現象。
胡濟世按着陸翊的頭,把一根銀針插了進去,陸翊的手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頭,整個人也軟了,頭一側窩在田蝶舞的懷裡。
這個時候唐羽飛也到了田蝶舞他們身邊,看到這種情況表情十分陰冷:“把這些官差都帶回去。”
王建眼珠子轉了幾轉,當時終究什麼都沒有做,因爲他失去了左手,生生受陸翊那一腳讓他氣血翻騰吐了好幾口血,現在他已經沒有力氣做什麼了。
楊達身後幾個人去帶那些官差了,官差裡的幾個偷偷的看了王建一眼,看王建只在那裡裝死,於是就乖乖的跟着來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