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見到自家母親後的李燕歌心中越發覺得委屈,更是直接大聲哭了起來。
見到李燕歌這樣狼狽,柳飛霜不禁的心頭一緊,眼底劃過一抹心疼。
“你們是怎麼照顧小姐的!綠宣那個賤蹄子呢?”柳飛霜怒氣衝衝的對着下人們吼叫道。
“娘,我好疼!”李燕歌的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水,臉色蠟黃,似乎快沒了氣息一般,拿着手帕輕輕地擦拭着李燕歌臉頰上的淚水,額頭上的冷汗,此時的柳飛霜動作輕柔,充滿了慈愛。
“娘,你可要爲我做主啊!綠宣死了!我脊椎也被李輕歌打斷了!”李燕歌抓住柳飛霜的衣袖痛苦地說道,底迸射出了濃烈的恨意與殺機。
李輕歌!我決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說什麼!”柳飛霜一下站立起來,身子更是忍不住晃了兩晃,脊椎斷裂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很有可能會直接廢了李燕歌的一生,好啊!李輕歌,你居然敢對燕兒下如此狠手!
宴會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燕兒不是在流水別院主持宴會去了嗎?怎麼哭着回來了呢?按理來說,六殿下也參加了,何況還是在李府的院子裡,燕兒怎麼會被欺負了去?
可是……
“娘,是李輕歌那個傻子,不,賤人!”一提到李輕歌,李燕歌眼底的恨意更加濃烈。
“對!就是李輕歌那個賤人!”李燕歌一口一個賤人地叫着李輕歌,絲毫沒有顧及到李輕歌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對她來說,她根本從未將李輕歌當做過姐姐。
從小到大,李燕歌甚至從來沒有換過她一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