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會怎樣?
這個問題,顧依凡一直困惑着。他們都是修煉之人,如果真的修煉到圓滿之境,會飛昇嗎?而這個世界,真的允許仙人存在?
“上天不會允許的。”他接過她的話,語氣平緩,顧依凡的意思,他懂。他們有的,只是比普通人多了幾倍的壽命罷了。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我們過好現在,就好。”
“嗯,過好現在。”她將頭深深的埋進了他的頸窩,這條道路,還好有他陪着一起走下去。
而遠在京城的某處別墅內,聽着電話內傳來的忙音,慕容柔氣得直接將手機摔在了地上。“呸,什麼玩意,狐狸婊.子,敢來勾引我的寒,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姐息怒,何必和她較勁,不如我們……”
翌日。
在經歷了長達二十幾個小時的機程,顧依凡和封逸寒兩人總算來到了南非。一下機,顧依凡就被撲面而來的熱氣刮出了一頭汗水。而她,此刻還穿着一件呢子大衣,裡面甚至套着一件毛衣馬甲。
“嘖嘖,這天氣……溫差也太大了吧。”在飛機上一直有空調,來之前顧依凡也沒有對南非做過了解,是以身上的着裝根本沒有換下來。
“南非全境大部分處副熱帶高壓帶,每年十月至次年二月是夏季,六月至八月爲冬季。”封逸寒脫下外套,他雖然知道南非的天氣,可也忽略了。“走吧,先找個酒店。”
顧依凡也脫下了外套,順便將真元流動了一圈,身上的燥熱才停下來。她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封逸寒,你運轉真元,就不會感覺熱了。”
聞聲,封逸寒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的道,“我知道。”
顧依凡嘴角一抽,好吧,封大少一直都很聰明。這種小細節,完全用不着她提醒。兩人並肩走出了機場,攔了一輛車朝着就近的酒店奔去。
衝了個溫水澡,顧依凡換上一身清涼的服飾,這才感覺好受一點。“我弄好了,你去洗洗。這天氣,比C市還要燥熱,難怪這面的人都那麼黑。”
“那是黑人。”簡而言之,並不是被曬黑的。封逸寒薄脣一揚,拿着更換的衣服進了浴室。
“……”一天不打趣她,不行麼?用毛巾擦了擦頭髮,顧依凡也沒有使用吹風,這個天氣一會兒就能幹。她拿出筆記本,連上酒店的網絡,上網查了查。
南非的礦脈很多,其中最爲著名的便是金伯利鑽石礦,位於南非開普省,是世界上有名的鑽石之都。並且是傳說中最大的純手工挖掘的大坑,深1097米,在1914年被關閉之前生產了超過3噸的鑽石。
整整3噸的鑽石,可以想象,這個礦脈究竟有多大。
看完基本資料,顧依凡又特意進了幾個獵頭公司網站,聯繫了一名經驗豐富的獵頭人,顧依凡才合上筆記本。要想開採礦脈,必須要買下那一塊地皮,上報當地申請,批准了才能允許開採。而顧依凡聘請獵頭人,就是因爲需要他來操辦這一切。
就像華夏人,一致對外的團結。外國人,同樣有着這種心理。有一個經驗豐富的外國獵頭人作爲接頭人,比起她自己去辦,要容易得多。
電話很快就打了進來,顧依凡接起手機,“喂,您好,請問是顧依凡小姐嗎?我是皮科爾·斯密斯,您在獵頭網上聯繫了我,我想請問顧小姐現在在什麼地方,需要我做些什麼?”
這個皮科爾·斯密斯據資料顯示,他是南非當地人,是以顧依凡才會看中聯繫他。“我是顧依凡,我現在就在南非,我需要你幫忙,購買地皮,並且申請開採礦脈。”
“好的,顧小姐,皮科爾很願意爲您效勞。請問您現在有看中的地皮嗎?需要我聘請專業團隊前去偵查嗎?”不難看出,皮科爾·斯密斯是一個很健談的人,而且口才也很不錯,這才三兩句話的功夫,他就將顧依凡的意向摸清楚了。並且,還友善的提出了推薦。
這個推薦,他應該也能拿到外水收入,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積極。儘管皮科爾看不見,但顧依凡還是搖了搖頭,“我帶了勘探團隊,到時你只管買下和申請開採權。我在麗笙藍光伽塔琳酒店8078,你帶上合同過來。”顧依凡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這時封逸寒也從浴室出來。
他只圍着一條浴巾,精碩結實的胸膛一覽無遺,掛着點點晶瑩的水珠,性感的身形,線條一勾一劃,格外魅惑。顧依凡嘴角一抽,他明明拿了更換的衣服進去,卻只系這浴巾出來……這,不是故意在誘惑她吧?
“看傻了?”薄脣一勾,一抹好看的弧度在脣邊盪漾開來。他赤着腳,踏着毛絨地毯,一步一步走向她。不顧髮絲上隨着走動滴下來的水珠,他每一步,似乎都傾盡了柔情。
她甚至能看見浴巾下隨着走動而裸露出的白皙大腿!這絕對是誘惑!
他一步步靠近,然顧依凡卻是很不爭氣的,在步步緩慢的後退着。她嚥了咽口水,喉嚨有些發乾。就算如此,她仍然沒有錯過他眼中閃過的促狹,不帶這樣玩的!
“你……”身後是偌大的落地窗,灼熱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她背靠着玻璃,只覺身子瞬間被點燃般,熱!燙!
“我怎麼?”他含着笑,絲毫沒有停頓,雙手抵在了玻璃上,將她禁錮在了兩手間。微微呵出的熱氣直接撲打在她臉頰上,一瞬間,她的臉泛起了粉紅。
“封大少,你該不會真的慾求不滿了吧?”顧依凡挪動了一下姿勢,卻發現她一旦移動,他的雙手也緊隨而來,她舔了舔脣瓣,“所以,真要對我這個未成年下手?”
那粉紅色的小舌,如此靈活,封逸寒的眸子一暗,也只是一瞬,那漆黑的瞳孔撩起點點星火,冰涼的薄脣直接覆蓋上了她的脣瓣。顧依凡微微一愣,眸中一抹笑意轉瞬即逝。
究竟,是誰誘惑了誰?這個問題,一切沉浸在了幽深綿長的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