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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母看着自己夫郎和兒子的態度,只覺得一陣陣的無力,自那日她將三娘趕出家門以後,自家夫郎和兒子對自己都頗有不滿之意,這她不是不知道,她心中豈能不痛,看着自己夫郎看着自己的眼中滿是平靜,劉忠信就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疼痛,好半天劉母方纔對着劉憶說道:“小憶,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我和你母父有話要說。”
劉憶爲難的看着,卻也不知道自己此時該如何是好,只得偷偷的向劉方氏看去,想看看母父的意思,畢竟母父肚子裡還有妹妹,若是驚到了就不好了。
劉方氏對着劉憶點了點頭,悄悄的嘆了口氣,方纔開口說道:“小憶,聽你母親的你先出去吧,我和你母親的事不是你能夠參與的,我們兩個是要好好談談了。”言語中劉方氏也頗有些感慨之意,至於感慨什麼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劉憶聽了母父的話方這點了點頭,複雜的看了自己母親一眼,才匆匆退了出去。其實他也不是不放心母親,畢竟自己母親對母父還是疼愛的,想來也不會做什麼傷害母父的事,只不過是怕兩人一言不合爭執了起來,把母父氣着了就不好了。
再說劉憶自己也知道母父本就是爲她抱不平,母親和母父兩人才鬧到現在這個樣子,劉憶心中不免有些內疚,雖然將三娘趕出去這件事自己心裡卻是很不舒服對三娘也感覺很抱歉,但是不論怎麼說劉憶也不想讓母親母父鬧到了如今形同陌路的樣子,想想自己和三娘剛到劉家時的歡心笑語。在對比此時父母之間的相近如冰,劉憶難過的地下了頭,默默的走了出去。
見此,劉忠信忙徐徐走到了自己夫郎面前,單膝跪了下來,看着劉方氏的眼睛,難過的說道:“小紫。你到底要和我鬧到什麼時候。就算當日我想要算計三娘是有不對,可是我不是已經和三娘道過歉了,小憶不是說過三娘已經原諒我了嗎。就連三娘都原諒我了,你的氣會不會生的久了點,更何況此時你還懷着我們的女兒,如今見到我卻快要連話都不跟我說了。要不然你直接告訴我要怎麼樣我們才能回到當初呢。”說完這些一向剛強的劉母也忍不住萎靡了下來,此時她也想通了。給自家夫郎賠禮不丟人,若是夫郎不把自己當妻主了那才丟人呢。
看到妻主服軟,劉方氏原本有些強硬的態度也有所緩和,憤憤的喊道:“你是真不明白嗎。當時我記得和你說過不是一次兩次,你竟然直到今日都沒有想明白我們爲何會成爲今天這樣。”此時劉方氏看着妻主的眼中滿是傷痛,悲哀的說道:“我所痛的並不是妻主你算計了三娘。雖然三娘對我們真的很好,又讓我隨了多年的心願。我是不知道怎麼感激她纔好,但是和你比起來,就是十個百個三娘都比不過,不過你明明看到小憶爲了三娘那麼痛苦還不肯罷手,我才知道我的妻主到底有多冷血,這麼多年我只得了這麼一個兒子,心肝寶貝似得養大,你知道我看的他日日以淚洗面是什麼感受嗎,那是生不如死恨不得以身相替的痛,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不過我去找你想讓你放過三娘不要折騰小憶的時候你說過什麼嗎,你不記得也無所謂,反正我是字字句句日日夜夜不敢或忘。你將我對你的情誼,一點一點消耗光了,現在我對着你的時候,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又怎能怪我對你冷淡,如今我只希望小憶能開開心心的嫁給三娘,兩人好好過日子,至於我”說着劉方氏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已經滾圓的肚子,才淡淡的說道:“至於我,只希望能夠陪着我的女兒了此一生,也算了無遺憾了。”
“呵呵呵,”劉母再也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淒涼,諷刺的說道:“是啊你們是都痛快了,那我呢,活該落到如今你和兒子都和我離了心,你們現在都認準了我不對,人人都給我定了罪,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了,我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讓你們個個都來批判我,小紫你也是世家出生,何以今日對我這麼苛刻,對於我們來說爲了家族什麼事都可以做不是應該的嗎,難道方家就沒有這麼做過,更何況,我對三娘並沒有什麼壞心思,不過是想讓她多幫襯些劉家罷了,這也算是罪嗎,我做的最過分的不過是將三娘拒之門外罷了,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三孃的本事你也看見了,她又不是個張揚的,我若不使些手段,她的本事如何能露出來,難道這也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劉母再也心中的悲憤都怒吼了出來,這段時間她過的都快憋屈死了。
劉方氏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不過我此時卻是想不通的,你讓我想想再說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你若是有時間,就好好給小憶置辦置辦,別讓人看了笑話,小憶的嫁妝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你作爲母親的也看着貼補兩件吧。”說完,劉方氏慢慢的站了起來,小心的摸了摸肚子,方纔起身離開了屋子。
看着夫郎離去的背影,劉母矇住了自己的眼睛,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看着此時空落落的房子,劉忠信強忍着悲意的起了身,整個人落寞的離開了屋子。
時光匆匆,晃眼間幾日已經過去了,而此時的皇宮中,淑妃小心的給劉宏遞上了一杯茶,看着這個幾天來一直皺着眉頭的人,淑妃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當天自己母親進宮對自己說了三娘和七兒的婚事不可取,並將三娘有心上人的事情一併告知,其實當晚她就想和皇上說說的,可是當他見到皇上的時候。就知道此時並不是個好機會,那晚的皇上雖然看着雨往日沒什麼不同,但是好歹自己也跟了整個女人十幾年了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不過只是表面平靜罷了,他敢保證若是她敢提三孃的事絕對討不了好,果然第二日當賢妃那七兒的婚事被人抗旨這事刺激自己,想不到沒有刺到自己卻紮了皇上的眼。頓時就被禁了足。而皇上更是真個人都處在一種火山即將噴發的氛圍中。他可不想上去給自己找不自在,還是等等再說,這不過了幾日。淑妃感覺劉宏整個人平和了些,淑妃纔想把小七和三孃的事略提一提,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兒子往火坑裡跳啊,見到皇上抿了一口茶水。淑妃不免在想這口該怎麼開。
劉宏這幾天也是煩的狠因爲三娘抗旨的事,心情本就不好。若按她的意思就算懲治了三娘也沒什麼,但是劉宏自認爲她也是個愛才之人,想到三孃的才華,劉宏又忍不住猶豫了。這個三娘有大才,又沒什麼功利心思,還很是重情重義。怎麼看都是一位良臣,若就這麼處置了。未免太過可惜了,她又有點捨不得,這樣的人若是用好了,可爲大梁朝的股肱之臣,正自思索着,就見自己的愛妃,滿腹心事的站在一旁,忙關心的問道:“愛妃這是怎麼了,神情如此恍惚。”淑妃意向有話就說,這是怎麼了,想到自己心頭如今的煩心事,又想到當日老師與自己這離開之後,就去看望了自己的淑妃,劉宏心裡對淑妃要說的事也有了底,心裡不免就有些不喜。
淑妃此時也覺得自己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不過這說話得有技巧,要不然只會惹得上位者不喜,思慮一會,淑妃纔開口道:“我只不過是爲七兒發愁罷了。”說完淑妃忍不住露出了落寞的神色,只等着劉宏追問。
果然不出所料,聽到淑妃這麼說,劉宏當下就問道:“七兒能有什麼事,誰還敢欺負他不成。”對於劉宏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七兒乃是皇家貴重,哪個不要命的敢欺負到他頭上。後來纔想起自己的賜婚,劉宏的臉頓時就有點不好看了。
淑妃此時也豁出去了,什麼皇家貴重,這話到了淑妃這裡卻說不通,七兒未必就真的想要這皇家貴重,他也是個男子,對於男子的想法,可以說是最瞭解的,哪個男兒這一生所求最主要的就是一個可心的妻主,其他什麼都是虛幻的,若找了一個不成樣子,即使對方家世再好,又有什麼用呢,所以對於母親對自己說三娘心有所屬這句話,他對這門婚事自然是不願意的。
見淑妃又恍惚了起來,劉宏又忙開口說道:“你在那尋思什麼呢。”
淑妃猛然一驚,忙跪下說道:“請皇上恕罪,臣妾失神了。”
“愛妃這是做什麼,我不過隨口問問,快快起來。”說着劉宏親手將淑妃扶了起來,關心的詢問道:“愛妃若有什麼事,對朕直言便是了,何苦這麼支支吾吾的,這可不像朕的淑妃啊。”說到這,劉宏不免有些感慨,若是淑妃也變的和這宮中之人一樣,那這宮裡可就真的一個敢對朕說真話的人都沒有了。
十幾年的相處,淑妃自認對皇上還是很瞭解的,見皇上這麼說,忍不住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到底還是想賭一把,跪下說道:“皇上,臣妾一下的話若是有什麼不對還請皇上看在我一片愛子之心的份上,不要怨怪臣妾。”說着淑妃醞釀了下情緒,擡頭說道:“皇上也知道,臣妾只有七兒這麼一個兒子,平日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肝都掏給他,日日操心好容易長到這麼大,若是讓他受苦,那不是挖我的心嗎。”說完淑妃就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劉宏此時臉上也有些發燒,算是明白這淑妃到底是在說什麼了,忙將淑妃拉了起來,坐在了自己身邊,纔開口說道:“你看看,你這是鬧哪樣,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說着劉宏即使身爲皇上,臉上也不免有些赧然。
見皇上話語中已經有了軟意,淑妃更是抽泣的說道:“皇上,這宮裡的事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啊,想來你也知道母親來過我這裡,她把三孃的情況都對我說了。三娘確實不是良配,求皇上看在母子情分上,給七兒選一個疼愛他的妻主啊,臣妾不求那人多麼有前途,也不求多麼富貴,只希望找一個一心待七兒的人就好,嗚嗚嗚嗚嗚……”見皇上已經已經猶豫了起來。淑妃索性在一旁掩面抽泣着。時不時的還哽咽兩聲,只讓劉宏更加心軟了。
見到身旁已經泣不成聲的淑妃,劉宏心裡也不好受。說起來這皇上當得也是憋屈,其實此時劉宏自己對着樁婚事也有些後悔了,但是三娘當日直接拒婚的行爲打得可是自己的臉,若自己取消了婚約。朝臣會怎麼看自己,自己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可是不取消的話。就是自己的兒子受委屈了,而且三娘這人,確實是重情義,但是重情義的人讓她放棄心中所愛來娶自己的兒子。即使她是皇上,也還沒有那麼大的自信她一定會對七兒好,更何況自己讓她失去摯愛。若是她心中對自己存有恨意,只怕是給自己平白樹了一個強敵。以她的才華,恐怕真會給自己造成威脅,這可真是兩難的選擇,劉宏只覺得她的頭又痛了起來,這幾天爲了這件事她也是不爽了幾天,好不容易今天鬆快了點,又因爲這事……。看看一旁哭的傷心的淑妃,責怪的話卻也不好出口了,畢竟他也是一副慈父心腸。
思緒了半晌,見淑妃還在抽泣着,劉宏將自己的手帕遞了過去,無奈的說道:“把眼淚擦擦吧,七兒是你我的孩子我能不心疼嗎,當日之所以給七兒選了三娘也是看她確實不錯,纔想給七兒早早定下省得到時候被人搶了,可誰知道最後還鬧成這樣,不過還好七兒此時尚小,慢慢尋摸着也就是了。”
淑妃聞言,頓時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紅紅的眼睛露了出來,高興的說道:“皇上說的可是真的,可不許騙我。”說着淑妃的雙手還緊緊的抓着劉宏的手,眼睛直直的盯着劉宏彷彿怕其不認賬似地。
即使劉宏此時是一國之主,還是被淑妃的眼神盯得滲得慌,忙點了點頭,安撫的拍了拍淑妃的手,開口說道:“放心,我既說出了口,自然是算數的,要知道君無戲言。”更何況聯姻本就是想把三娘握在手中也好讓她爲自己所用,如今聯姻不但達不到這種效果,反而會把三娘往死裡得罪,就算自己腦子壞了也絕對不會做這種蠢事,不過自己的面子得找補回來,做皇上的可不是就爲這張臉面活呢嗎。
淑妃可不管這些,他只知道兒子不用嫁了,頓時心裡就放鬆了下來,垂下的頭的臉上滿是笑意,不過卻也知道此時不是高興的時候,擡起頭來,臉上已經滿是擔憂的問道:“皇上,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朝臣們會不會非議陛下呢,臣妾雖然心疼兒子,但是陛下才是最重要的。”
劉宏只得強撐着道:“愛妃不必焦慮,朕沒有事情,只不過是朕被掃了顏面罷了,哎,早知道當時要是多問一句也好,也沒有今日這樣的事了。”
淑妃眼珠一轉,也知道皇上要是真的被下了面子,估計七兒以後怕是也如不得皇上的眼了,那可不行,皇子過的怎麼樣,絕大部分看的還是聖寵,她可不能讓皇上對自己的兒子生分了,忙開口說道:“皇上,既然這事是那個叫三娘惹出來的,你不如讓她進宮想辦法解決這件事,不然就不准她們成親,若那三娘像皇上說的那麼有才華,想來這點事還是能做到的吧。”
劉宏當下就眼睛一亮道:“愛妃不愧是老師親自教出來的,果然冰雪聰明,好如此朕就宣三娘和齊佳兩人進宮,朕倒要看看這三娘想給朕怎麼解決這件事,愛妃捎帶,朕這就去宣那個三娘進宮。”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說實話,劉宏比任何人都希望早點解決這件事,爲了這個她已經好幾日都沒有睡個好覺,每天朝堂上的事就把自己忙個半死,晚上還要爲這點小事費心,劉宏是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更是下定決心,絕對要讓三娘好好的感同身受一下,對了三孃家的那家造紙作坊可以用的到日進斗金來形容了,劉宏邪魅的一笑,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主意,只要想到一會子三娘聽見這事時的臉色,劉宏就覺得渾身鬆快了不少,這幾天的鬱氣頓時都消散了。
德育殿屬於皇宮的東偏殿,乃是先皇晚年所居的地方,院子裡最醒目的就是那兩株梧桐樹,常言道:“栽好梧桐樹,引得鳳凰來。”不過劉宏表示梧桐樹她是見過不少,但是梧桐抱歉一次都沒有發現過,不過不得不說,不管這兩株梧桐樹能不能引來鳳凰,至少劉宏對這兩株梧桐樹還是很喜歡的,她剛剛早已吩咐內侍將三娘和齊佳兩人帶來這裡,兩人都是可造之才,而且俱龍衛傳回來的消息,這兩人如今可是要好的很,日日抵足而眠,整日整夜的待在一起,既然如此有難自然兩人要同當了,劉宏此時躺在梧桐樹下的躺椅上,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着兩人的到來。
另一邊的三娘和齊佳二人,聽到內侍來傳話宣自己二人進宮,三娘忙笑着應了,想到自己二人還穿着中衣,和內侍說了一聲,忙拉着齊佳要去換洗一番,三娘着急的換好了衣物,卻見齊佳竟然還愣在一旁,就連衣服都沒有換過,忙上前狠狠的敲了齊佳的腦袋一下,方纔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也快點啊,我這都快急死了,你竟然還有心思發呆,不得不說,齊佳姐鄙視你。”說完還雙手垂下,鄙視了齊佳一番。
三娘這一句姐可把齊佳給惹惱了,當下就沒好氣的說道:“姐,你是哪門子姐姐,不過一個毛還沒長齊的黃毛丫頭,竟然敢在我這個知識淵博,文才斐然,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絕世才女面前稱姐,告訴你在姐面前再敢稱什麼姐,小心我的拳頭不長眼睛。……”
看見一個人分秒變話嘮,三娘覺得自己傷不起,看見眼前依然喋喋不休,完全忘了此時她們就要進宮,而此時最重要的就是換了衣服,見齊佳依然沒有要停嘴的意思,三娘索性也不管了,上前直接拉起了齊佳,也不管齊佳此時還身着中衣,反正丟臉的又不是自己,齊佳自己都不介意了,她又是白操的哪門子心。
內侍見兩人已經回來了,看着齊佳的衣物皺了皺眉頭,不過想想齊佳的靠山,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忙招呼兩人上了馬車,至於齊佳爲什麼如此無禮,內侍並不在意,畢竟皇上只是吩咐自己將兩人帶去,難道還能管到別人穿什麼,雖然齊小姐此時穿的衣服一般都是在屋子裡穿的,上不了檯面,不過既然本人都沒有意見了,她也不好說什麼了。
一路喋喋不休的齊佳此時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她只顧和三娘爭論了,竟然沒發現已經換了地方,看着眼前明顯御製的馬車,再看看自己的衣服,齊佳頓時黑了臉,鬧着要回去換過衣服再來。
三娘哪裡肯依,這段時日她等的都快發瘋了,如今好不容易來了消息,她很不得當時就飛到皇宮裡來,此時好不容易都快到了,齊佳竟然想要再返回去,怎麼可能,絕對不行,此時的三娘已經整個人都扒在了齊佳身上,只壓的齊佳連連喘氣,忙開口說道:“哎呀,你壓死我了快點起來,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還有點規矩沒有,再說了你也不看看我穿的什麼,怎麼見人,快讓我回去,要不然我這臉可就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