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等下還有一更
如果是之前中情局一廂情願的認爲他們與中國締結了真正意義的盟友條約的話,那麼中伊兩國的軍火貿易算是扇了伍爾西一個響亮的耳光。中國用切實的行動向美國證明,看,我們跟你們可不是一夥的呢。
這也導致了伍爾西不得不又再跑一趟國會參加議員們舉辦的聽證會。他們想知道伍爾西怎麼解釋近期中國的所作所爲,要知道之前伍爾西可是第一個向國會保證他能拉攏中國成爲美國的盟友,這也導致了有些議員對伍爾西的印象急轉直下。
當伍爾西一站在聽證會上,議員就開始抨擊他的政策,“雖然我們無權干涉伍爾西局長的做法,但是我們非常想了解,爲什麼你的拉攏計劃會出現截然不同的局面。不要跟我說這是中國自己的做法我們必須給予尊重,但是誰都能看出來這是跟我們的政策相對立的吧。”
“而且中方從頭到尾似乎根本就沒有在乎過美國的感受,莫非在他們眼中,我們這樣的盟友還不如一個蘇聯敵人。”說到這裡,那位議員將眼鏡摘下來,拿出一塊白布小心翼翼的擦拭,還一邊故意嘆氣的說道,“真是世風日下,沒想到連政府內部都混進了共諜。”
“伍爾西局長,就算是拉攏中國這個盟友,也需要注意一定的尺寸。”另外一位議員聲音冷漠的回答道,“何況這個盟友所做的一切,是對自由世界赤裸裸的背叛。”
伍爾西默默的聽完所有責備之後,才發表自己的見解。
“各位議員,對於中伊軍火貿易這件事我感到非常的抱歉,因爲我想中國方面也很難以理解爲什麼我們一邊對臺-灣,日本和韓國軍售,一邊又宣稱自己是中國方面的盟友。當我們經過轉換思路思考之後就不難以理解中國和伊朗之間的軍售問題了。”
“所以我們必須減少對臺的軍售,甚至減少與臺灣之間的政治交流,這樣中國反面纔會相信我們與它是共同的盟友,而不是互相提防的敵人。”
伍爾西話音剛落,整個會議現場一片寂靜,議員們瞪大了眼睛望着伍爾西,彷彿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剛好出任了美國中情局局長的瘋子。其中一名議員吞嚥了一下口水,問道,“伍爾西議員,你真的是美國人嗎?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絕對比在座的各位更加熱愛這個國家。”伍爾西的發言顯得振振有詞,“但是我們需要拉攏中國來對付蘇聯這個邪惡的帝國,哪怕我們的盟友與我們意-識-形-態相隔甚遠,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不能一起合作。一旦蘇聯垮塌,那麼剩下的共產主義國家我們都不足爲懼。中國,古巴,朝鮮都會成爲我們的囊中之物,沒有人敢跟美國作對,自由主義的光輝將會遍佈這個世界。”
“而且我發誓,中國會爲自己這次的行爲付出代價的。”伍爾西的眼中閃爍着復仇的火焰,他無法原諒中國的“背叛”行爲。
望着伍爾西堅毅的眼神還有無懈可擊的回答,某個議員扶着額頭無奈的回答道,“我的上帝,我怎麼感覺美國政府居然中出了一個共產主義的叛徒。”
國家安全顧問安東尼?雷科,白宮幕僚長詹姆斯?貝克,國防部長萊斯?阿斯平還有總統馬里奧聚集在一起,商討一份由伍爾西提供的針對中國的一份報復計劃。由於這份計劃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結果馬里奧總統不得不集結了白宮中頭腦最頂尖的另外三個人聚在一起討論這份計劃的可行性。
“我們要挾持中方的一艘貨輪,謊稱裡面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新上任的國防部長阿斯平對這個計劃表示極大的驚詫,他沒有想到中情局在計劃失敗之後居然會惱羞成怒到朝着一個國家直接挑釁。
“是的,雖然有些冒險,但是我覺得這項計劃的可行性,非常高。”馬里奧總統對於挑釁中國會有什麼反應這件事不帶半點的關心。美國可是在全世界都橫着走的人,除了對蘇聯有所顧忌之外,還會怕中國嗎?
“而且中情局局長伍爾西就連中國的貨輪也已經挑選好了,就是這艘名爲銀河號的貨輪。他們一般會從香港出發,途徑新加坡,雅加達,迪拜,達曼最後直到科威特。這艘後輪的航行時間非常不固定,而且他們裝載物品給出的報關品名也是化學物品。所以我們的確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將它在印度洋截獲,並且以此指控中國。”
“倘若上面沒有化學武器的話,我們也不需要道歉。”國家安全顧問雷科很快就領悟了總統馬里奧所說的意思,“畢竟美國有任何理由懷疑任何國家可能攜帶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同樣,也有搜查任何國家的船支而不受指責的權利。”
雷科的一句話甚合馬里奧總統的心意,美國之所以橫行無忌就是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對他說不,那些拒絕美國勢力的國家最終不是變成了過去式,就是正在走向過去式的路上。
“阿斯平部長,我們需要太平洋艦隊的支援,對,至少要有兩艘軍艦和幾架直升機去圍追堵截那艘貨輪。至少要做足表面工作。”說到這裡馬里奧的聲音變得有些森冷,“讓中東的那羣貨色知道,跟美國作對是什麼下場。哪怕是在公海,我們的太平洋艦隊依舊有堵截並且逮捕你們的權力。”
“我知道了,馬里奧總統。我們會在這方面做好安排的。起碼這是一次非常漂亮的追捕行動。”國防部長阿斯平回答道,一想到自己剛上任就有這樣的大動作,國防部長的內心隱約感到興奮。何況對手雖然是經濟大國,但是遠洋海軍力量卻依舊薄弱的很。
起碼到目前爲止,美國政府的打臉戲碼準備的還是非常充分的。只是華府的精英們考慮問題的時候,總是忽略了另外一個國家對局勢帶來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