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青城婦又要把手伸我褲子裡了,我忽然想到柳元宗對我說是要我引誘這個青城婦的,而現在倒成了她調戲我?
我立馬欺身往青城婦的身上壓,在她耳垂邊上輕輕的呼着氣,輕輕的咬她的耳朵,親她耳垂下邊白皙的肉,雖然我自己親着一個女人感覺很彆扭,但是青城婦身上的皮膚保持的比較好,又細又嫩,所以也不是太排斥。
我把我自己想像成是一個男人,再回想前世別的男人如何對我的情景,我也學着這麼對青城婦,身體磨蹭着她,摸着她的胸脯,大口大口的啃着她脖子裡的肉,呼吸又粗又急。
青城婦大概是已經來了感覺,我比她矮又比她輕,她一座起來,立馬把我腿扯開坐在她下面,最會我看見一條分叉的鮮紅的長舌頭從她的胯下向着我下面探過來了!
這時候也容不得我多想,立即用手抓住這鮮紅蛇舌,使勁的往外一扯!
頓時,我面前的青城婦尖叫了一聲,一個血淋淋的半截蛇的身子出現在了我的手心裡,而青城婦痛的在地上打滾,一邊流淚一邊喊叫,伸手搶過我手裡的半截已經死了的蛇,拖在手心裡不住的哭。
時候柳元宗和周圍的人都過來了,大家都看着地上翻滾的青城婦,卻也沒一個臉上露出因爲抓到妖怪就很開心的表情,在場的個個人臉上,都流露出一種同情與難過,就是剛纔帶我去祠堂那個老奶奶,看着地上翻滾着的青城婦,走了過去,在青城婦努睜的眼睛上摸了一把,對她說安心的去吧,她老公一定還在下面等她,會原諒她的。
那青城婦聽了老太太的話,逐漸的不再扭曲了,隨後,身上的肉開始在腐爛,一會,不動了之後,就全都腐爛了。
奶奶轉身告訴我們說這個青城婦,生前的時候也是一個極苦的女人,剛嫁過來沒幾天,老公就死了,這麼多年來,鎮裡不少男人想找她去偷腥,可她貞烈的很,後來聽說養蛇能賺錢,就把所有的本都放在養蛇裡,估計是那段時間和蛇有關係吧,蛇本來就是靈物,又性淫,她一個這麼久的寡婦,會犯這種錯誤也是情有可原的,要怪就怪命不好,每個人都有命,好人與壞人,到頭來卻是老人也要給壞人陪葬?
至於這個問題,我也不能回答老太太,人各有命,就看自己怎麼活。柳元宗告訴我着青城婦早幾個月前就死了,那條蛇鑽進了她的體內與她合二爲一,她有了蛇的生命,就開始向納西壓蛇價的人
報仇,現在仇也沒報完就死了,估計下了地府地府鬼差會可憐一下她,下輩子讓她投胎去個好人家。
我們把青城婦燒完後,已經是大半夜了,因爲鎮長這十家人的醜事曝光,這十家人也都賺的這黑心錢拿出來給當初賣蛇的人分了,最後十家還私下湊了五千塊錢給我,說要我回去謝謝翁大仙,我只在這五千塊錢裡拿了一千,其餘的四千塊錢,當着大夥的面,全都交給了老太太,對老太太說兩千塊錢,用來補貼青城婦的葬禮,兩千塊錢,留給老太太和她的青蛇買些吃的。
老太太激動的熱淚盈眶,手裡頭拿着她白天拿的那條青蛇,對我說這鎮子裡的蛇啊,其實都聽青城婦的話,我來的時候,青蛇就去報信了,估計這青城婦也不想報仇了,所以明知道有危險還是出來了,她是個好女人。
晚上,我就住在我救的主人家裡,因爲他們看不見柳元宗,只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柳元宗端了把椅子坐在我牀邊,要我早點睡。
其實我心裡知道,雖然柳元宗之前騙了我,可是他後來爲了讓我活過來,放棄了他心中原本堅持的東西,而且還在神佛前跪了一年,又將他溼屍的心肝給了我,斷了他今後投胎的後路。他已經不欠我什麼了,只是我心裡一直被那句神佛的話所影響,神佛說我還有業障沒有祛除,可是這業障,按照目前的最大可疑性,就是柳元宗。
我心裡也很難選擇,就如翁老爺子當初修仙的時候難以抉擇他老婆和到底要不要修仙一般。
柳元宗一直都看着我,見我睜開着眼睛一直不睡,便問我在想着些什麼?
我從牀上爬起來,跪在牀上抱住柳元宗,眼淚頓時就流下來了,問他爲了讓我活過來犧牲了這麼多,難道他就不覺的難過傷心嗎?要不是我師傅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他爲我付出這麼多東西!
柳元宗忽然按住了我的腦袋,笑了一句:“你還在真傻,這有什麼好說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的錯,是我騙了你,但是後來我知道你死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回事,心裡一個念頭,就是不管怎麼樣都要救活你,還好你醒過來了,不然我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那你喜歡我嗎?”我問柳元宗:“就是我秀雲姐對良慈哥的那種喜歡。”
柳元宗鬆開了按着我頭的手,看了我一會,稍微的側頭朝我親了過來。
我伸手緊緊的抱住柳元宗,用我所有熱情的去迴應
他,我也知道這是種什麼感覺,就像是衝破了某道枷鎖的興奮感,心裡又恨不得我就這麼一直都和柳元宗好下去,什麼都不想去做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你每長大一歲,我看見你就越開心,恨不得你馬上就長成大姑娘的樣子,這樣我心裡就不會總有種我是變態的感覺,有時候我也在問我自己我是不是病了,怎麼會喜歡一個這麼小的小姑娘。”
我聽柳雲宗這麼說,立即咯咯的笑了起來,對他說他本來就變態,都千年的老妖精了,還喜歡我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
柳元宗打着我玩,對我說我可不小,加上前世的記憶的話,也一百歲了,我倆都是上百年的老妖怪,怎麼能說是他變態呢?
嬉鬧了一會,我躺在牀上睡覺,我看着依舊坐在我身邊的柳元宗,對他說可以和我睡一塊的。
柳元宗搖了要頭,說他就想這麼看看我,看着我到底是怎麼就長大的?
我想了一會,對柳元宗說:“今天我親了青城婦,我還摸了她,你知道嗎?她胸脯好大。”
柳元宗頓時就皺眉了,隨後笑罵了一句我怎麼現在竟然這麼不要臉了,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我伸手將柳元宗的手放在我胸口,對柳元宗說:“等我這也長到這麼大的時候,你就要我好嗎?”
柳元宗湊近我,在我潔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伸手摸了摸我的手,笑了一下,叫我趕緊睡。
中考的氣氛越來越重,在過完年開學的時候,顧昇平叫我們把之前的書全都帶到學校來,說初三下半年我們都是複習我們以前學過的東西。
因爲我一年多沒來上課,所以複習的時候,特別的用功,翁浩正和我也差不多,我們兩個,幾乎臉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桌子上堆了一大堆的作業,我們雖然是桌,但是每天這麼沒日沒夜的做作業,一天都難說上十句話,一句是說吃飯去,其餘九句都是問資料。
努力了半年,把前面的功課都補上了,中考那天早上,柳元宗一早就給我起來燉魚湯,說是喝魚湯記憶好,考試就不會發揮失常。
柳元宗也真是的,這他都信,我嘲笑他以前去考試的時候,是不是他家人給他燉了魚湯他就金榜題名啦?
柳元宗叫我別貧嘴,說我考試的時候,他會陪我一塊去的,最近這些天,一直有些邪氣我們的四周出現,他懷疑是白柳鎮的五通神跟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