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華邊走邊玩,順道練習輕功,同時對所謂的內功也有了更深入的瞭解。
他發現在練習內功的同時,細胞中會發生一些極其細微的變異,從而產生出內力。
表面來看,內力從丹田產生的,其實更多內力是由體內的各個細胞產生的,丹田只不過是個儲藏室,能儲存和壓縮內力而已,其他的內力都隱藏在體內的細胞中。
當運功時,以丹田爲基礎,調動全身內的勁氣,隨着磁場的指揮,抵達身體的各個部位。
如果在攻擊的時候,勁氣的突然爆發而出,視勁氣的大小來就會相應的產生傷害力。在練習輕功時家華還發現,這種勁氣能在一定程度上減輕身體的重量,相應的抵禦一些地球引力。
家華在弄明白大概情況後,本想依靠自己的特殊能力,來增加內力,試過若干次後,他才萬般無奈的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因爲他嘗試着通過磁場來刺激體內的細胞,想讓它們更多更快速的產生內力,可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當內力耗盡以後,不管他如何刺激,細胞都只是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才能產生出內力來。 當修煉天心經時,內力的恢復明顯就快上很多了。
至此他才徹底死心。
一路上他邊走邊練功,到也沒有感覺到寂寞,但以後該如果尋找林玉婷可讓他撓頭了,軒轅家族正在打她的主意,是堅決不能找的,也就是說只能靠自己了。但茫茫人海該到哪去找啊,更別說林玉婷還居無定所,指不定現在又跑去哪個國家了。
這天上午,他終於看到了一處山溝裡的小村子。
村子不是很大,只有幾十戶居民,除了偶爾有人來探險尋求刺激,平時極少有遊客來這裡,主要是因爲這裡地勢偏僻,車輛無法進來。
家華從被嚇死到現在,還是首次敢光明正大的在人羣中露面,心裡那個興奮勁就甭提了。
他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搖晃着腦袋,往兩個正在村口閒聊的老鄉走了過去。
還離老遠他就撤着嗓子喊道:“嗨!老鄉,麻煩打聽點一下,這是什麼地方?”
“啊!”不知爲何,其中一箇中年人指着家華驚叫了出來。
另一個年約七旬的老人也一副驚恐的表情看着家華,說道:“你……你別過來。”
家華納悶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除了一條衣服袖子沒了以外,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隨即他停在那,問道:“怎麼了老大爺?我就是問問路,順便找個地方吃頓熱乎飯,您放心,我給錢。”
聽到他的話,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稍微定了定神。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老人試探着問道。
“是人是鬼?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人了,你這個老頭怎麼說話呢。”他話雖這樣說,可心裡卻嘀咕上了。
“可你兩個同伴前幾天怎麼說你在山上遇難了?”中年人脫口說道。
家華聽的一愣神,隨後試探的問道:“你們認識我那兩個同伴?他們在哪?”一邊說着,他一邊小心戒備了起來。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對,他既然稱呼那兩個人是我的同伴,就不應該很熟悉纔對。
“你不認識我們?”老頭也有點蒙了。
“我在山上腦袋受了傷,記憶力有點不好,所以一時沒想起來。”說着,他裝做很苦惱的樣子摸着自己的腦袋,眼神卻緊盯着兩人。
“這麼說你真沒死?”
“老大爺,你見過有我這樣的鬼嗎?更何況現在還是大白天,就真的是鬼也不可能白天出來吧,而且你看我還有哈氣,有影子。”
那兩個人壯着膽子上前,又仔細的打量了家華一翻,這纔鬆下了緊張的心來。
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小兄弟,前幾天你那兩個同伴下山來時,說你不小心掉進冰窟窿裡面,已經遇難了,所以……”
老人也跟着點點頭,說道:“是啊,要不我們也不會這樣對你啊,小夥子別見怪,你看看衣服都破成這樣了,一定受了不少罪吧,你那兩個同伴下山以後沒過夜就走了。快先跟我回家,讓狗娃他媽給你做點好吃的壓壓驚。”
家華這才放下心來,連忙道謝,跟着老人往他家走去。
路上家華才從老頭嘴裡知道了具體情況,這個小村叫吳家村,離家華他們上山的龍口縣城相隔着四座大山,要想出山,必須要兩三天時間才行。
而這三個傢伙是在這裡上山的,上山前在這個村子裡借宿了一晚,碰巧就在老人家過的夜。
按照老人的說法,他們三個還給了老人一家兩百塊錢,這在小村裡可是筆大數目。
小村本來就不大,平時很少有生人來,這三個傢伙到來以後自然是格外顯眼,那兩個人跑回來以後,胡亂編了個理由,說他掉進冰窟窿裡,再也沒上來。
這在小村子裡可是大新聞,自然很快就傳開了,這也就有了剛纔那一幕。
老人家裡祖孫三代住在一起,只有三間正房兩間配房,不大的院落收拾的非常整潔,雖然條件很簡陋,但在村子裡來說算是好的了。
家華坐在土炕上,桌子上擺放着幾個熱氣騰騰的菜,旁邊還放着一個本應是白色,但已經發黑的塑料桶,裡面裝滿了新打來的散白酒。
他知道這幾個菜,是老人從村子裡條件比較好的幾戶人家搜斂來的,老人的兒子外出打工了,所以他又特意叫了兩個村裡的頭面人來陪酒。
老人率先端起酒碗,道:“來,小夥子,先喝一大口,祝賀你能平安下山來。”
其他人也都紛紛端起酒碗,家華端着碗,剛想說話,就聽院子裡有人叫道:“有人在家嗎?”
緊接着就聽道老人的小孫子高興的叫道:“大叔你又回來啦,真是太好了,許大叔沒死,他從山上下來了,你是來找他的吧,爺爺他們在屋裡吃飯呢。”
家華聽的心裡一驚,暗叫道:“我靠,不會這麼巧吧。”不過他轉念一想也無所謂,反正聽他們之前的言語,他們師兄弟三個好像也不是很和睦,隨便應付他一下應該沒什麼吧,更何況我現在可是如假包換的許儒廷啊。
正在這時,從院子裡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緊接着有三個人來到了屋裡,爲首的是一個年輕人,在他兩側分別站着一個老者,還有一個正是許儒廷的大師兄。
家華看着那爲首的年輕人愣了一下,怎麼看都感覺曾經在哪見過這小子,而他的“大師兄”則滿臉驚恐的指着他,顫聲說道:“你……你……”
這時候老人和同村的兩個中年人連忙下了炕,老人熱情的說道:“快來坐,小許他命大,從冰窟窿裡出來了,我當時和你一樣,還以爲遇到鬼了呢,呵呵。”
另外兩個村民也紛紛點頭附和着。
那年輕人根本沒理會熱情的老人,轉頭看向大師兄,陰聲說道:“他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你怎麼說他死了?居然敢跟我耍小聰明,哼哼。”
聽到他那不陰不陽的聲音,家華心中暗叫道:“我靠,怎麼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