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我爸爸,否則我要了這個女人的命!”聲音很熟悉,說話的竟然是應該遠在外地的張家二世祖張軍。
家華扭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雅麗沙竟然已經昏迷不醒,給張軍抓在手上,藍龍也早部只去向。
原來家華開始見雅麗沙一人對付些小卒子,絲毫不費力氣,於是把全副心神放在了追殺張宗漢上。後來又經過連翻惡鬥,根本沒有精力去注意雅麗沙那邊。
本來雅麗沙一人獨鬥那幾十個小卒子,已經佔盡了優勢,可到了後來把他們殺的就剩幾個人的時候,張家的人竟然似乎變得聰明瞭,跑去幾個人扛來了兩杆火箭筒,對着藍龍開始暴轟一氣。用的還都是反坦克***。
藍龍防禦力雖強,可碰上這麼先進的現代武器,也只能幹挨着了。一炮兩炮所造成的傷口還不怎麼顯,畢竟藍龍的體型在哪兒擺着呢。可架不住人家彈藥多啊。到了最後藍龍的半邊身體給炸的血肉模糊,把雅麗沙心疼壞了,又奮力格殺了幾個人之後,終於把藍龍重新收回空間手鐲裡養傷去了。
這時候的家華剛剛解決掉七大高手,又被張宗漢和三大長老困在了四相鬼門陣中,自然沒有精力注意雅麗沙的情況。誰想到就在這個檔口出了岔子。滿肚子壞水兒的張軍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帶着一羣人回來了。
看到雅麗沙那不屬於凡間的美貌,這個色狼又動起了花花腸子。當下不再管正在苦鬥中的老爹,無聲無息的讓手下拿來了一把狙擊步槍,換上了麻醉彈,一扣扳機,於是,毫無防備的雅麗沙就成了張軍手中的俘虜。
張軍見一擊得手,正要去幫自己的老爹對付家華,卻不料就這麼個時間張宗漢已經被家華凍成了冰棍,而另外的三大長老,更是已經成了冰渣滓。眼看再不出面自己老爸就要步那三個長老的後塵,張軍這才喊了那麼一嗓子。
“吆喝,我當是誰這麼威風呢,原來是許儒庭你這個小子啊。怎麼,不認識哥哥我了,當初向我搖尾乞憐的那副德性哪兒去了,識相點兒,放開我老爸。咱們一切都好商量,否則的話,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妞兒了。”說着,張軍趁機在雅麗沙圓翹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感受到哪超人的彈性,下身不自覺得開始宿營。
家華看見這小子就來氣,尤其是這幅猥瑣的德行,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拿女人來出氣,有本事放開雅麗沙,咱們兩個打一場!”家華明知道說這些都沒用,可忍不住就想罵他。
果然,張軍奸笑着道:“嘿嘿,跟你打,除非我鬧瓜子進水了,這麼多人,就連我老爹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和你打,這不是擺明了送死的事情嗎。別跟我扯那些個沒用的了,你趕緊乖乖的放了我老爹,否則的話,可別怪我辣手摧花。”
家華厲聲喝道:“你敢,你要敢動她半根汗毛,我立馬讓你老爸碎成八百瓣,讓你拼都拼不回來!”
張軍把手放在雅麗沙高聳胸部的上方,做了一個揉搓的動作,淫笑道:“好說好說,只要你不把我老爸怎麼樣,我自然也不會把她怎麼樣。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還真是讓我難受呢。不過咱們醜話說道前面,我不動這個女人,你也別傷我老爸。否則的話,我是不會動這個女人的一根汗毛,不過我想如果找幾個壯漢動動她身上其它地上的毛,我想我身後這些兄弟怕不是要爭先恐後的搶那幾個名額呢。”
家華見他說的粗鄙,氣得罵道:“下三濫的東西。張軍,別讓你落在我的手裡,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軍又是一陣奸笑,道:“嘿嘿,這也正是我想對你說的。不如我把你賣去泰國做人妖表演怎麼樣啊?哈哈!”
家華沒有發怒,反而冷靜了下來,以商量的口氣道:“張軍,不如你和我做個交易,我放了你爸爸,你也把雅麗沙放了怎麼樣?”
張軍扭動了一下脖子,歪着腦袋斜視着家華道:“你說馬前換將?好啊,正和我意。只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家華忍着氣道:“你還賣什麼關子,有什麼話你儘管說,看我能不能答應你。”
張軍上下打量了家華兩眼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你現在這麼厲害,我們這麼多人都死在了你的手裡,現在我們這邊誰都不是你的對手。等會兒你把我老爸放了,我把這個女人還給你,你倆合兵一出,要是給我耍個什麼花樣,在背後再對我們下手,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呢。話我就擺明了告訴你,我不信任你,你總要拿出點兒真誠來吧?”
家華反而給他氣得笑了。這尿人居然還好意思提什麼信譽,最不講誠信的不就是他們這類人嗎。看着張軍渾然不覺的慚愧的樣子,家華只好無奈的道:“好吧,那你想我怎麼樣,總不能就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吧?”
張軍翻了翻白眼,道:“這事情也好辦,你把你自己想辦法弄個重傷,最好是來個永久性殘疾,這樣的話你也不是我們這羣人的對手了,我們也自然不怕你再搞什麼花樣。”
家華險些當場給他氣暈過去,強自壓下心中翻騰的怒火道:“那我怎麼相信你,到時候你不會帶人來攻擊我呢?”
張軍接下來的話更讓人稱絕:“那你別管了,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了。反正條件我給你擺出來了,你愛換不換,你不換咱們就在這裡耗着,反正我這裡有人給送酒送飯送水喝。你就孤家寡人一個在那兒受累吧。別說什麼我不孝,我明白着呢,這個女人柔柔弱弱的,耗起來,我老爹不吃虧。你自己看着辦吧。”
張軍就是瞅準了家華雖然談不上什麼正人君子,可更不會是卑鄙小人,這種丟下自己同伴的事情換成之前的許儒庭那是不消說的,可是家華嘛,打死他也做不出來。若只是以死相逼,家華的反應也許會有差,但說起這**,家華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張軍吃準的就是利用家華人性善良這一弱點。
張宗漢雖然困在冰塊裡,可沒少動心眼子,一直努力着運功驅寒,想盡快地打開冰塊。這時候家華的冷凍術沒有了魔力的支持,在這個溫度下慢慢的溶化,這個時候已經非常薄弱了,正好給他掙脫開了。
不過老東西之前的戰鬥已經耗費了大半的氣力,再強自運動脫困,卻是沒有力氣再逃了,他也明白逃也是白逃,還不如指望兒子來救自己實際。於是乖乖的站在家華旁邊。家華也不跟他客氣,出手連點張宗漢身上四處大穴,封住了他全身的功力。
這下子張宗漢樂子可大了,渾身還冒着寒氣,給凍得像是在北極裸奔了一圈,又像三九天裡給扒光了毛的老公雞,在那裡抱做一團,瑟瑟發抖。
終究是父子天性,張軍這小子雖然不肖,可看到老爹這幅模樣,還是忍不住關切的問道:“爸,你怎麼樣了,沒事兒吧。”
張軍見張宗漢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忙對家華道:“你想好了沒有啊,怎麼這麼墨跡,你先給我爸找件衣服披上。”
家華如他所願,從地上屍體身上扒了一件外套給張宗漢披上,咬了咬牙道:“好,張軍,我答應你,只不過我也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