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一個普普通通的宴席都能夠堅持好幾天,現在這過年的酒席自然也不會有多麼冷清的了,白芷站在樹蔭下,裹着厚厚的皮草,等待着白騫的到來。
今天早上有一個小太監偷偷塞了一張紙條給自己,本來還是挺疑惑的,但是看了內容之後,她就笑了,這大過年的總算還是有人記得自己的。
白芷在驚喜之餘,還感嘆了一下演喜宮的冷寂,十八皇子竟然沒有去那華麗的宴席,只是一個人縮在屋裡面,誰叫也不理會,有時候她可能還會擔心的叫一叫,但是現在她發覺,這根本不是自己應該管的事情。
“怎麼還不來啊?急死人了!不會是忘記時間了吧?”白芷左顧右盼的,一要防備一些和自己有過節的小人看到,比如林敏和陳尚宮的人,二又要注意一下有沒有和白騫很像的人,免得弄錯了。
“白騫!”白芷眼尖,看到了墨發凌亂,穿着黑色狐裘錦袍的男人在花叢裡面來來去去的,這不就是白騫嗎?
遙望皺了皺眉,這御花園裡面怎麼會有人?這時候不是應該最是寂靜嗎?
他一皺眉,感覺自己又是想吐了,果然這清唐的蘭晟王不是一個多正常的人,今天不知是發了什麼瘋癲,從酒宴開始就灌酒,直到自己煩了還不停息。
那男人不魁是一個真漢子,竟然會如此猛烈的灌酒還不醉,武林上的千杯醉也沒有他那麼厲害吧?
“你裝什麼死?快點給老孃過來!”白芷叫了幾聲,見‘白騫’還是不理會自己,不由得就生氣了,走過去便抓住他的衣服使勁往樹蔭下拖,“你真是大膽了啊,姐叫你你都敢不應,不會是喝醉酒了,就認不出你如花似玉的……”老姐了吧!
“參見燕國太子。”白芷看到被自己拖來的‘白騫’時,便立刻低下頭行了一禮,也不由得在心裡面罵自己白癡。
自己都叫了那麼多次了,白騫是白騫又不是白癡,怎麼會叫了那麼多次都不回答呢,現在好了吧?認錯人了吧?尷尬了吧?這個人還是來清唐做客的燕國太子,更加尷尬了吧?
“免禮平身!”遙望對眼前這個宮女沒有怪罪的意思,畢竟錯誤人人都有,只是這宮女大冷天的,在等那個叫什麼白騫的人幹嘛?
據他所知,白騫應該是清唐白家軍的那個少將吧?難不成玷污了人家小宮女,現在又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了?
頓時,遙望對清唐、對白騫一瞬間充斥了噁心感,這些人比起他們燕國人,總是少那麼一部分嘛,怎麼好意思稱第一大國?
如果不是白家軍的戰力驚人,他們燕國
才應該是第一大國!
話說白騫,做出這種骯髒不堪,不符合君子的事情,早就把白家軍的威名都給丟了。
場面一瞬間冷場,白芷想搭話,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總是不能說一句很尷尬的奴婢告退吧?
“天兒這麼冷,你在這御花園裡幹什麼?”對於女人遙望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也不要想歪了,他性取向很正常,只是覺得這些女人哭哭啼啼的煩得很,不想和她們有什麼瓜葛糾纏,免得把自己的名聲都給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奴婢在這裡等人!”白芷小聲的說道,努力做出一副小鳥依人,擔驚受怕的模樣,生怕這個燕國太子和清唐的蘭廉王蘭晟王之類的王爺那樣,都是一個神經病。
病了可以,但是出來害人出來嚇人就是他們的錯了!你說你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爲毛都要學着那些紈絝子弟纔會的貓抓老鼠遊戲呢?
“你很怕本宮?”遙望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黑色的扇子,打開來慢悠悠的煽起了風。
白芷瑟縮一下,尼瑪變態啊?大冷天的你拿個扇子裝毛線風度啊?你要風度老孃還要命呢!
“燕國太子殿下是位高權重,親民的人,奴婢雖然是清唐人,但是還是知道的,不懼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