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曉琴被菜湯燙着了,薛星心裡總算舒緩了一口氣。
薛星迴到茶藝館老闆的病房只見阿里一人在那裡守着,他有些擔憂地問道。
“阿外,去哪裡了。”
“不知道,他可能是有什麼事吧,剛纔我看見他很着急的樣子從這裡跑了出去。”
薛星現在希望茶藝館的老闆能夠快點醒過來,待他醒來時,薛星決定帶着阿里、他們一起去萬能工那裡落腳。
薛星與阿里他們幾人一起在這裡輪流照顧了茶藝館老闆一個星期。
茶藝館的老闆叫萬詳,他現在總算醒了過來。
萬曉琴那次被薛星燙傷後,阿外和她走得有些近,他見萬詳醒了,估計很有可能就辦出院了,他現在有些不捨離開醫院,便問道。
“老闆你怎麼就醒了!”
“阿外,你什麼意思?老闆醒了難道不該高興嗎?”阿里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阿外見阿里臉色有些難看,他立馬改口道。
“剛纔是我太激動導致的口誤,我是想說老闆你終於醒了!”
“那還差不多!”
“老闆,你現在一定很餓吧。”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萬詳的茶藝館被燒了,他哪有心思吃東西。
“我想出去走走。”
阿里和阿外他們兩人小心翼翼地扶着萬詳在醫院的附近溜達溜達了一圈,在阿里的勸說下,萬詳勉強的吃了一碗稀飯。
薛星去買了一袋黑茶回來,他知道萬曉琴是不會放過他的,據說萬曉琴現在是黑道上的老大,她聯繫了她的手下們來報復薛星。
薛星見萬詳沒有在病房裡,阿里、阿外他們也不在,薛星暗想他們該不會被萬曉琴抓去了,他現在急死了。
薛星趕緊拿出電話,正準備給阿里打電話問下他們在哪裡時,阿里他們扶着萬詳回來了。
薛星看見萬詳他們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薛星打聽到萬曉琴也在這家醫院看病,他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因爲他知道在這裡呆久了,遲早都會連累到萬詳他們。
薛星很快就在石裡香那裡給萬詳辦了出院手續,當他們準備離開醫院時,阿外卻有些不捨。
阿外站在醫院門口回頭看見醫院有些依依的不捨,阿里好像看出了阿外的心思。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好的不留戀,難道你還捨不得離開這家醫院吧。”
“我在醫院裡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我想去給她道個別,你們能等我一下。”阿外在走的時候還想去看萬曉琴一面。
“沒事的,我們在這裡等你一會就行了。”萬詳很和藹的說道
“快去快回。”
阿里纔不希望阿外在醫院裡磨蹭半天,他便叫阿外快點回來。
阿外很高興的跑到醫院裡燒傷科去了,他來到萬曉琴的病房,他告訴萬曉琴他們的老闆今天出院了。
萬曉琴詢問阿外,他們老闆出院後,薛星會把他們帶去哪裡。
阿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你快點回去,別讓他們等急了,我們隨時保持電話聯繫,如果他們要是找不到落腳處可以來找我。”萬曉琴非常溫柔地說道。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嗯!我會的。”
阿外走後,萬曉琴暗想道這個人怎麼這麼傻,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有他在薛星身邊,就不怕找不到薛星。
薛星叫了一輛長安車開往麻柳茶館,萬詳,阿里,阿外,他們一起坐在車上,在路途他們很少說話,只有阿外一個人對着手機傻笑。
車子很快就到了麻柳茶館,薛星帶着萬詳、阿里、阿外他們來到麻柳茶館沒有看見萬能工,只看見餘樂一人在那裡忙前忙後招呼客人。
餘樂見薛星他們四人進了茶館,他上前很客氣的說道。
“客官,你們需要一點什麼。”
“我們是來找萬能工的。”薛星開口道。
餘樂看到萬詳和阿里,阿外他們三人,只有眼前這個小子他不認識,他說是來找萬能工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劣質綠茶當初是餘樂給的萬詳,但他也經過萬能工的同意才發給萬詳的,沒想到居然還帶了那麼多人來找麻煩。
“不好意思,你們來得很不巧,今天我們老闆上山採茶去了,如果你們要等,估計天黑纔會回來,要不你們改天再來吧。”
萬詳剛纔聽見薛星說是來找萬能工的,他沒有想到他的兒子居然願意下山開個小茶館,他無法面對他的兒子,他不敢在這裡多停留了。
“要不我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改天?老闆你該不是病糊塗了吧!”阿里不由地問道。
“就是,你的茶藝館都被劉一守給燒了,我們現在還能回哪裡去?”
阿外在一旁接着說道
“什麼?茶藝館被燒了。”餘樂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畢竟這麼大一個茶藝館,怎麼就那麼容易就被人給燒了呢。
阿里點了點頭,然而抓住餘樂的手,可憐巴巴地:“你看見曾經我們是同事的份上,收留我們好不好。”
“我收留你們有何用,那你們就坐在這裡等着我的老闆回來了,看他能否收留你們。”
餘樂說完,他就去忙他的事了。
萬能工很快就採了一背的茶回來,他見到薛星坐在一邊桌上,他很興奮的走了過去。
“徒兒,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是我茶藝館的老闆,這些是和我一起上班的同事,我想讓你把他們收留下來好嗎?”薛星把他們帶在這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萬能工擡頭一眼望去,看見了他的父親也在其中。
萬詳本以爲萬能工會對他破口大罵,或者是趕他出去,萬能工沒有這麼做,他只是裝作不認識他的父親,這讓萬詳的心裡更加難受。
“我家是個小茶館,收留他們倒是可以,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得幫我做活才行。”萬能工笑着說道。
薛星、阿里、阿外他們三人聽見萬能工願意收留他們高興的跳了起來,只有萬詳一人坐在那裡有些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