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星此時兩眼熱淚盈眶,他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毛毛蟲。
“哭什麼,都多大的人呢?”毛毛蟲開口安慰道。
毛毛蟲現在要把這羣業務員帶會房產公司,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就在毛毛蟲領隊正準備離開一品軒的時候,薛星跑了出來。
“你不打算給水餃打過招呼在走嗎,畢竟他曾經也是你們的老大呀!”
一提起水餃毛毛蟲臉上就有些不高興,他來到這裡的時候,水餃完全把他當作陌生人。
“薛星,你都說了,水餃曾經是我們的老大,黑道解散了還能同心的有幾人,不信你現在去問問他願不願意殺劉一守。”
水餃早就不記得之前的事了,那現在不是去殺劉一守的好機會嗎,待他恢復記憶時,說不定水餃又會來阻攔。
薛星附在毛毛蟲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們多久去殺劉一守?”
“當然是越快越好,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今晚我們一起行動吧!”毛毛蟲緩緩開口道。
薛星赫然點頭同意了,在毛毛蟲離開的時候他們相互留了電話號碼。
薛星來到倉庫裡還沒備有茶葉,昨晚腳步一夜未宿,他去哪裡了。
薛星給腳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的話語,讓薛星感到有些莫名奇妙!
“你打電話來的原因,我估計是茶葉沒有了吧,要不今天你關門休息一天吧,反正影子是我們的熟人,我想他應該不會怪我們的。”
“影子是請我們來上班的,不是請我們來遊山玩水的。我不管你人在哪裡?但我要的茶葉你必須叫人給我送回來。”
薛星在電話裡有些生氣的說道。
薛星說完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有二三個過路的年輕男子想到此一品軒喝茶,阿外向三個年輕男子解釋道,由於店裡倉庫的茶葉暫時斷貨,不能奉茶給他們。
這三個年輕男子可沒有昨天那羣業務員好說話,三個年輕男子一聽阿外說不能奉茶,他們臉色頓時大變,其中有一個人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你開什麼玩笑,茶藝館居然沒茶?”
這個年輕男子說着說着的正要上前打阿外的時候,薛星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茶杯,向那個人砸去。
鬧事的年輕男子被薛星的小茶杯砸到後腦勺,他的鮮血淋漓不盡,其中兩個年輕的男子見鬧事的男子被砸後,他們把那兩個男子扶着走了。
到了晚上,薛星的電話鈴聲響了,他拿起手機接了。
“你在哪裡?”
“上清城與麻柳河的交接處,你快點來今晚是個很好的機會。”電話傳來毛毛蟲急促的聲音。
薛星掛了電話後,他匆匆忙忙的趕來上清城與麻柳河的交接處。
薛星與毛毛蟲很快匯合了。
不一會兒,劉一守從這個交接處的網吧走了出來,就碰見毛毛蟲和劉一守。
“你們想幹嗎?”
毛毛蟲沒有出聲而是從身後拿出必首直接向劉一守刺去。
但就在毛毛蟲刺去劉一守的同時,他被劉一守靠了一腳摔倒在地上了,薛星見狀,他急忙上前把毛毛蟲扶了起來。
毛毛蟲被摔在地上爬了起來,但他根本就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感,他還停的囑咐道薛星。“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把劉一守給殺了,否則以後就在也沒有機會了。”
薛星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裡面還有一片綠茶,他用食指和中指夾着綠茶向劉一守飛了過去。
如果薛星的這片綠茶飛到劉一守的脖子上他一定必死無疑,就在綠茶快要落在劉一守的脖子上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個人的背影擋在了劉一守的身前,然而這片綠茶就落在了這個人的後勁部。
劉一守看見面前這個救他的人驚呆了,他潛意識的用手扶着毛家坡說道。“謝謝你!”
毛家坡勁部受傷後,他有氣無力的說了“真誠道歉”四個字便昏了過去。
薛星和毛毛蟲二人聽着這聲音好生耳熟,他們急忙上前看到毛家坡的正面,薛星便氣憤的推開了劉一守,毛毛蟲則把毛家坡抱了過來他哭着:“我的傻弟弟,你怎麼就這麼傻!一個與你毫無相關的人你去救他幹嘛?”
薛星上前向毛毛蟲:“對不起,我不知道毛家坡會去救劉一守。”
薛星用手觸摸着毛家坡的鼻孔感覺還有氣息存在,他由悲轉喜:“毛毛蟲你也別難過了,毛家坡還有救!”
薛星把毛家坡揹回了一品軒的二樓住宿,他並沒有背進醫院,像這樣的外傷,他相信萬能工肯定能夠治好毛家坡的。
毛毛蟲也隨着薛星來到了一品軒。
萬能工現在正在二樓櫃檯邊責備腳步昨採茶沒回來,導致了客戶流失。
萬能工認爲腳步這是故意的,因爲曾經毛毛蟲被腳步刺殺,那是萬能親眼所見,這次萬能工讓腳步結了工資走人,他讓餘樂來做採購員。
薛星跑到櫃檯這邊來,他讓萬能工趕緊的去救毛家坡。
萬能工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毛家坡後勁部的傷口,他發現傷口不深,他釀了一杯花紅茶。
可是萬能工把花紅茶端到毛家坡嘴前,毛家坡屬於昏迷狀態,他根本就不喝。
萬能工告訴薛星必須要口對口的才能把花紅茶喂下去,薛星接過花紅茶,他喝了一口閉着眼睛正準備用口對口的喂毛家坡。
毛毛蟲在去洗了一點水果端到住宿裡來了,他見薛星正準備用口對口喂毛家坡時,他是決定不會同意的,他迅速用手捂在了毛家坡的嘴上。
薛星睜開眼睛,把口中的茶嚥了下去,他見毛毛蟲的手放在了毛家坡的手上。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不想救他?”薛星有些激動的問道。
毛毛蟲搶過薛星手中的花紅茶,他喝了一口在用嘴貼在毛家坡的嘴上灌了下去。
萬能工站在一旁,他則明白毛毛蟲爲什不願薛星用口對口的喂茶給毛家坡。
薛星也不知爲什麼看見毛毛蟲用自己的嘴去喂他的弟弟,薛星的心裡總是有一種說不來那種酸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