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還有我們的。”
我看他們這樣子,知道我今天怕是逃不出這個魔窟了。
有才哥拿着酒再次衝我來了,也許是剛纔被灌了酒和掙扎過度的原因,我感覺全身乏力,一點勁也提不起來,連一絲反抗都做不到,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撬開我緊閉的雙脣,直往裡灌酒,一邊留着淚水,一邊儘量把酒往外吐。
一杯接一杯,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我自己雖然是被灌得意識都模糊了,可他們那一夥伴郎團還在繼續鬧着。心底早就不抱一絲希望了。
也許過了很久很久,我在渾渾噩噩中被他們玩遍了全身,旗袍早就像一塊碎布,不曉得被扔到房間那個角落,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被多少人摸了多少遍,我連抽泣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番鬧騰結束後,我早已經昏睡過去。
等再次醒來,只覺得渾身痠痛,嗓子渴得冒煙,起來倒了一點水揚頭喝下,這時才眯着雙眼,大概看清楚我睡的房間模樣。
房間裡除了我睡的那張牀,還有一個圓形小木桌,靠房門一邊的牆沿處,放着低矮的老式衣櫃,衣櫃對面有一扇梳妝檯,標準的鄉間客房擺設。
坐在小木桌旁休息了一會,揉了揉撕裂般疼痛的太陽穴。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窗外漆黑異常,只能聽到遠處稻田傳來的蟲鳴聲,忍着劇烈的頭痛和疲憊,我向門外乏力的移着步子。
剛站起身,只感覺天旋地轉,胃裡泛起陣陣噁心,連腳下都站不穩,一搖一晃走到房間中央。
“吱吖”一聲,忽然,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我的心猛地一揪。
咬牙忍着頭痛和暈眩感,發出如同蚊子似的說話聲,“誰啊,你……你別過來,再鬧下去我就報警了。”
“不鬧了不鬧了,咱們好好休息。”
我聞聲擡頭望去,儼然是柳詢那張時刻詭笑的臉,我正納悶,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和楊汐在洞房裡嗎?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我心裡其實很害怕,有些怯生生的,但嘴上卻佯裝嚴肅的道“你走錯地方了新郎官。小心我告訴楊汐,你先前做的那些事。”
“別啊!這不,我媳婦的閨蜜喝醉了,我過來看看。怎麼樣,有沒有好點。”柳詢趁機趕緊湊過身來,嬉笑吟吟的說道“今天還好有你在,幫楊汐擋下這麼多花招,可得多謝你了。”
我晃了晃還沒清醒的腦袋,迷迷糊糊聽到什麼閨蜜醉了,看看的。我也沒管他到底說啥,對他的印象已經糟透了,就隨便敷衍道“嗯嗯,好的,我要再休息一會兒,你還是先出去吧。”
柳詢點了點頭,可腳下的卻沒挪動半步,似乎我說的話,他根本沒聽進去。
柳詢在小木桌上拿了個杯子倒了點水,又坐在牀頭對我說“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喝得那麼醉,先醒醒酒吧。”說完用手捧住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來。
我看着他遞過來的水杯,以爲他真的好心,我自己也想醒醒酒,喝醉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有一次這種感覺。我拿起眼前的水慢慢喝下。
喝完後,我把空着的杯子遞給他,倒頭就想睡覺,卻不想,手腕上突然傳來一股巨力將我拖着,柳詢扶着我的那一隻手死死的抱緊我,同時另一隻大手又伸了出來。
杯子“哐當”一聲從牀邊滑落,摔得粉碎,依然沒有阻礙柳詢獸性大發的侵犯。
柳詢粗魯的動作,讓我驚呼出聲,條件反射的拍打着他的胸膛,“你要幹什麼,請你放尊重一點,楊汐知道了她不會饒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