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山朝着柳詢就衝了過去,手上還拿着一張符,好像是要對柳詢出手了。
柳詢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用很快的速度閃開了,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胡一山,冷冷的說:“不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過來對付我?”
我看了一眼胡一山,大聲的說:“你是不是瘋了,我讓你對付言成他們,不是對付柳詢,那纔是要殺我的人。”
胡一山看了我眼,站到了柳詢的對面,然後看了一眼言成他們。
難道這個傢伙也是和言成一夥的嗎?這不可能啊,那我就是又帶來人害柳詢了嗎?我自責的搖搖頭,走到了柳詢的身邊,小聲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言成看了情況也是有些摸不着頭腦,看了一眼胡一山說:“兄弟,咱們似乎是不認識吧 ,要是柳詢有得罪過你的地方,咱們就一起對付他,到時候對付了他,在說我們之間的恩怨。”
胡一山閉上了眼睛,高傲的說:“我可是茅山正統,是茅山派的傳人,怎麼會和你們這些鬼物同流合污,絕對是不可能的,等我收拾了柳詢,在來收拾你們這些傢伙。”
說道這裡的時候,我大概也就明白了,現在的事情很混亂,基本上是三方的勢力,而且大部分都是爲了我才這樣的,要是一會打起來的話,言成肯定是會幫助胡一山的,只要解決了柳詢,到時候三人在一起對付胡一山,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了。
這時候,言成也站了出來,看來我這邊一眼,笑着跟胡一山說:“好,我就看看你怎麼對付柳詢,要是真的能把他殺了的話,還真的爲我解決了不少的事情,我應該感謝你啊。”
胡一山回頭看了一眼言成,把幾張符紙放在地上,然後給了我一張,說是這些符紙能保護我,要是他們敢對付我的話,直接朝他們的身上貼就行了,就算不死,也會是半殘的。
我點了點頭,把符紙接了過來,緊緊的攥在了手裡,問胡一山爲什麼要對付柳詢。
胡一山說他的任務本來就是要對付柳詢的,言成還有陳溪這些小角色,都是順手的事情,根本不用浪費多大的事情,就算是那個道士,也是一個半吊子的水平。
說到這裡的事情,言成往前走了一步,朝着胡一山說:“兄弟,既然你來也是有很強的目的性,那麼,咱們就一起對付柳詢,等事後,咱們在處理,你看怎麼樣。”
胡一山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朝着言成笑了一下,問言成到底有什麼目的,要是簡單的話,就可以和他一起對付柳詢,而且能放過他們。
說着,胡一山就從揹包裡面拿出了一把桃木劍,問言成認識不是認識這個東西,言成點了點頭,言成又拿出一把銅錢劍,上面還貼了一張符紙,朝着言成說:“這個東西也是認識的吧!”
言成的眼睛變的很犀利,問胡一山到底是什麼意思。
“把目的說出來,趕緊滾,要是讓我在看到的話,沒有你們的活路。”胡一山大聲的說了出來。
柳詢大笑了起來,朝着言成說:“你也有這個時候啊, 剛纔三個打我一個的時候不是囂張嗎?現在你對付一下這個小子我看看。”
言成笑了一下,往柳詢那邊走了一些,問柳詢願意不願意和他們一起對付胡一山,到時候鬼之間的事情,當然是好解決的,但是有人蔘與進來的話,結果就不一樣了。
柳詢冷哼一聲,白了言成一眼,說是從來不和狗一起共事。
言成點了點頭,對胡一山說:“好,我就告訴你,柳詢他就是一個畜生,他的目的,就是宋妍,和宋妍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你還是殺了他吧,還有宋妍,她要是生下孩子的話,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是人是鬼都說不清楚。”
聽完之後,胡一山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慢慢的說:“你,懷孕了?還是柳詢的?這是假的吧。”
我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麼和胡一山解釋,雖然現在對柳詢出手,但是他以前也是我男朋友的,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做出這樣的事情,我還真害怕現在胡一山就先把我給殺了。
見我不說話,胡一山一直搖晃我的身體,大聲的質問起來,柳詢走到我的身邊,推了一把柳詢,說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不要去爲難一個女人。
胡一山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很恐怖的那種,說是今天就收了柳詢,回去之後好好的折磨一下,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柳詢把我擋在了身後,小聲的說:“放心,這麼一個年輕的道士,不會有什麼法力的,他是打不過我的。”
我正要告訴胡一山和柳詢不要打的時候,柳詢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幾下,我的身體就不能動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我的臉憋的難受,氣的我緊緊的咬住了牙齒。
胡一山用桃木劍指着柳詢說:“放開她,讓他先走,這裡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今天你肯定是死了。”
柳詢搖搖頭,說是現在放她出去是最危險的事情,就算今天死了,也不會我走的。
言成在那邊笑了一下,慢慢的帶着道士和 陳溪到了一邊,似乎是要看柳詢和胡一山的大戰了。
這時候的我,覺得太無力了,要是真的時間能倒流的話,我真的不會帶胡一山來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言成竟然把這些事情也跟胡一山說了。
胡一山二話不說,朝着柳詢就衝了過去,雖然說動作不是很快,可是柳詢躲閃起來好像很吃力一樣,那些符紙在柳詢的身邊飛來飛去,似乎都是胡一山在指揮的。
這時候,柳詢已經是處在一個下風了,胡一山的道士看起來還真的挺厲害的,尤其是那幾張符紙,簡直把柳詢壓制的死死的,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柳詢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專心的對付胡一山,偶爾也能還手了,好像是習慣了胡一山的打法,慢慢的開始和胡一山打成了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