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周圍找了找我自己貼身的東西,我看到就在不遠處放在桌上的包包,拿過來打開檢查一番,還好錢包和手機都在,什麼也沒丟,我翻找了一下,拿出放在包內的手機,撥着號碼,正準備打電話報警。
誰曾想,手機那道刺耳的鈴聲突然響起,驚得我渾身一顫,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示在屏幕上,我愣了愣,覺得現在沒有什麼比報警更重要了,果斷將手機掛掉,又試着去打報警電話,但對方好像知曉我的想法,不放棄的撥打着,最後不得已,我心煩意亂的按下了接聽。
“你是誰?”
“請問你是宋妍小姐嗎?我是新嘉市警察局的。”
我先是詫異,但聽對方說是警察,緊接着卻異常激動起來,恨不得把自己的遭遇立刻就告訴對方,讓法律制裁那個玷污我的畜生,可我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對方說出一個更加讓我疑惑的消息。
“現在能麻煩你來一趟警局嗎?我們今天發現了一具女屍,在她身上找到了你的聯繫方式,可能是與你有關的朋友或者親人,希望你能儘快過來認屍。”
女屍?和我有關係?到底怎麼回事?我現在滿腦子霧水,正想着再試探追問幾句,可電話卻一下子沒了信號。
我十分鬱悶的掛掉手機,只好帶着滿腦子的疑惑的思考着,一個死去的人怎麼會擁有我的手機號?她是誰?一個個疑問像連珠炮彈似的,在腦子中炸開。
不管怎樣,當下最重要的是想法子離開這兒去警局,等到了那裡,一切自會真相大白,順便親口把自己受辱的事實告訴警察。絕對不能讓那傢伙逍遙好過。
我試着活動了一下關節,覺得身子骨恢復了一些,忍着痛一點點踏着高跟挪步,走出了這個嚴重破爛的房子,推開像是許久沒曾開過的木門,引入眼簾的是一處陌生的環境,這房子就孤零零的立在田地裡。
我踩着泥土,順着小路走着,一直見到大馬路後,提着的心,才緩緩的落下。
現在我迫不及待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嘗試着走到馬路邊去攔車,起初並沒有司機願意停下來,這荒郊野外的,很多司機都不想往身上攬麻煩。
不過天底下還是好人多,一輛麪包車師傅,見我年紀輕輕在這荒郊野外站着,還穿得這麼單薄,猜測我恐怕遇上了劫匪。
在我的苦苦的哀求下,並且承諾到了地方給四百的車費後,纔好心決定送我一程,司機一路上還不停地感嘆,現在年輕女孩子就是容易輕信他人!就問我要不要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說送我到市區就行,一路無話,差不多花了四十分鐘左右,麪包車纔到了市區,我又重新打了輛出租回到學校寢室換了身衣服,望着楊汐空蕩蕩的牀鋪,我心中那股難言的苦澀又涌了上來,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呆,才走出學校打車去了警察局。
等到了警局,我再撥打剛纔的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無奈之下,恰巧看見靠窗子那裡,有幾位正在整理文件的警員,找到其中一位女警官便問道,“警官你好,打擾一下,剛纔我接到警局通知,叫我來認屍,好像是今天才發現的,不知道那位警官現在在哪。”
女警官聽完後,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一番後,才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對我道:“今天確實在小龍崗村外發現了一具女屍,法醫剛剛纔驗屍結束,可是應沒人通知認領屍體啊!你是她的家屬嗎?”
我疑惑的看着她說“我也不知道死者是誰,剛纔真的有位男警官叫我來,那個人連名字都沒有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