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就瘸着好了!我可不管你!”孟毓曉氣憤地說,她暗自覺得周牧澤跟個孩子,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也很孩子氣。
周牧澤淺淺抿嘴笑着,朝孟毓曉擡了擡手,柔聲說:“過來。”
孟毓曉狐疑地看向周牧澤,防備地說:“幹嘛?”
“與你說點重要的事情。”周牧澤繼續柔聲說着。
不得不說,周牧澤柔聲說話的時候,聲音真的是帶着磁性的,即使孟毓曉理智地告訴自己這個時候應該離着他遠一點,但是身體還是不自覺地便朝着他移了過去。
“說吧。”孟毓曉在榻邊停下腳步,冷淡地望着榻上的周牧澤。
周牧澤望着孟毓曉抿嘴一笑,笑得十分狐媚,那雙細長的眼睛好似要勾走的人的魂魄一般。
趁着孟毓曉走神的空檔,周牧澤的忽然便攀上的孟毓曉的手腕,只是用力一拽,便將毫無防備的孟毓曉整個拽到了榻上,還有一半,穩穩地跌在自己的懷裡。
榻上撲了厚厚的墊子,就連邊緣都包裹的十分柔軟,完全不用擔心孟毓曉會磕着,所以周牧澤纔敢這般用力。
“你做什麼!”孟毓曉立馬示意到自己大概又上當了,掙扎要起來。
周牧澤廢了這麼大的功夫騙她過來,又怎麼會再讓她輕易就逃走了,早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便用手臂緊緊地箍住了她。
“別動,我今兒都沒好好抱抱你。”周牧澤溫聲對孟毓曉說。
孟毓曉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已經沉迷在這張俊美的臉和這帶有磁性的聲音裡了,但凡他這樣說話,又是一副溫情的神情,孟毓曉便情不自禁地安靜下來。
“當初在湖裡,我就只是想救你罷了。”孟毓曉不再掙扎,只是埋怨地看着周牧澤,企圖能跟他講理。
“嗯。”周牧澤抱着孟毓曉,輕輕應了一聲。
“那你還不趕緊放開我?”孟毓曉連忙問,又伸手推了推周牧澤,“男女有別!”
周牧澤稍稍抿嘴嘴脣,隨即開口道:“男女有別,所以我兩如今就只能在一起了,畢竟我們都已經有肌膚之親了!”
“誰跟你有肌膚之親!”孟毓曉忍不住白了一眼周牧澤,然後將自己的身子往後倒了倒,企圖用這樣的方法掙脫開周牧澤的禁錮。
沒想到周牧澤卻順着她的姿勢,索性二人抱在一起翻了一個身,周牧澤便順利地將孟毓曉壓在了下面。
孟毓曉咬了咬嘴脣,只覺得這個姿勢比方纔那個更曖昧。
“別動,這樣躺着,你比較舒服。”周牧澤又溫聲地說,“我腿上有傷,你若是再動,會扯到傷口的。”
“你……”孟毓曉張了張嘴,卻對周牧澤的無奈無可奈何,只好憤怒地將頭扭向一邊。
周牧澤居高臨下地看着孟毓曉的側臉,和白皙的脖頸,戲謔地說:“你不肯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爲王爺?”
“這跟王爺有什麼關係!”孟毓曉轉過頭來,狠狠瞪向周牧澤,王爺可是大好人,怎麼能夠隨意被人詬病呢?
周牧澤淡然說:“你應該知道,以你的身份肯定是進不了西王府的,所以,不如跟我在一起?王爺能給你的,我也能夠給你。”
孟毓曉怔住了,他沒想到周牧澤會這麼簡單明瞭地跟自己表白,簡單粗暴,卻叫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躲開他的目光說:“這事跟王爺無關,你別把他扯進來!”
“哦?”周牧澤玩味地笑了一下,“既然跟王爺無關,那你便是我的了!”
“我什麼時候……”孟毓曉連忙轉頭過來辯解,只是,周牧澤再一次趁她說話的時候吻住了她。
與之前不同,這一回周牧澤可不是淺藏輒止地吻,幾乎在脣瓣碰到的瞬間,周牧澤便將舌尖輕巧地順着孟毓曉微張的嘴脣,滑入了對方的嘴裡,肆意妄爲地在對方的口腔裡盡情地挑逗着。
撐在孟毓曉腦袋邊的手也慢慢靠了過來,先是撫上孟毓曉的頭,隨即慢慢往下,探到孟毓曉的耳郭,手指沿着耳郭慢慢滑下,最終停留在耳垂上,一點一點輕柔地摩挲着。
耳垂上的酥麻感一陣一陣地刺激着孟毓曉的心臟,孟毓曉閉了閉眼睛,狠下心,重重地在周牧澤的嘴脣上咬了一口,直到一股淡淡的鹹味順着舌尖漫入嘴裡,孟毓曉才停下來。
周牧澤也停下了動作,舌尖輕輕舔了一下自己出血的嘴脣,柔情地望着孟毓曉。
孟毓曉竟然覺得有些慌,趕緊伸手推了推周牧澤,這一回竟叫她輕易地便將他推開了。
孟毓曉慌張地看了一眼周牧澤,趕緊坐起身,逃一般離開了周牧澤的房間。
一直在門外候着的麗娟完全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見孟毓曉如此慌張地瘸着腳出來,也不叫自己,便往外走,愣愣地看了一眼齊然,趕緊小跑着跟了上去。
孟毓曉這麼反常,齊然自然好奇屋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愣愣地看着孟毓曉主僕快速出了院子,他趕緊轉身進了屋。
周牧澤自從孟毓曉逃開之後便一直愣愣地盯着門外的方向,直到齊然闖進他的視野,纔將他的身世拉回來。
“他走了?”周牧澤淡然問了一句,慢慢地坐正,重新靠回軟枕上。
齊然直愣愣地盯着周牧澤點點頭,然後小聲說:“主子,您的嘴……”
周牧澤擡起手背朝着自己的嘴脣上擦了一下,手背上頓時留下了了一條清晰的血跡。
齊然這還猜不出發生了什麼便真是傻了,但齊然顯然也不太聰明,竟愣愣地問:“主子,您不會直接來強的了吧?”
孟毓曉走的那麼急,再加上週牧澤嘴脣上的傷口,很顯然不是你情我願的!
“就你話多!”周牧澤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齊然,隨即冷聲說:“你去盯着荷香庭,不管她做什麼,都不要攔着她,靜靜叫人跟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