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飄紅了,雖然比預想中的要晚了一些,但不管怎麼樣,真的感謝“無量夜火”。¥f,按照規矩,是必須加更的,但是這兩天我有點私事,比較忙,就當是欠大家的,這個月內一定補上這更,繼續求月票,推薦,求訂閱,求打賞……)
翌日上午。
期待、興奮、害怕!
這便是話劇迷今日的心情。
昨日的大**令他們興奮不已,憋屈了這麼多日,終於迎來了一個大**,若是在這一刻結束的話,他們絕對能夠接受,或許只會感到非常的不捨,反正絕不會向韓藝扔臭雞蛋。
然而,韓藝明確表示這不是大結局。
那麼後續將會如何發展了,他們真的是被韓藝給玩慘了,害怕又來一個大轉折。
一時間心情異常複雜,排隊的時候紛紛與好友談論今日劇情的走向。
“哈哈——,哇哈哈——!救命!救命啊!”
忽聽得一個小院裡面響起陣陣大笑,忽高忽低,便如瘋子發出來一般,那兩聲救命,又讓人聽得不禁毛骨悚然。
正在排隊之人不禁面面相覷。
咔的一聲。
那小院的門突然打開來,只見一個女人從裡面跑了出來,披頭散髮,衣履不整,衣襟微微張開,都能夠看見裡面的紅肚兜,打着一雙赤腳,雙手捧着一堆男人的衣物。
衆人不覺一驚。
“妖怪,好多的妖怪,你們都是妖怪,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那女人見得屋外這麼多人,顯得十分恐懼,雙手捂頭,瑟瑟發抖。
“這女人是瘋了吧。”
“這是哪來的瘋婆娘。”
大家都看這這女人議論紛紛。
“瘋婆娘,快把衣服還我。”
隨着一聲叫喊,只見小院內又追出一個男人來。光着膀子,下身就一條裡褲,鴟目虎吻,身材魁梧。胸前露出一片胸毛來。
這男人一出門,見得這麼多人,不覺嚇得一愣。
不少人見得都笑出聲來。
“啊——妖魔,你是妖魔,不要抓我回去。不要抓我回去!”
那女人驚悚的大叫一聲,往人羣中竄去,衆人紛紛閃開,她左竄右竄,嘴裡大叫着“惡魔、妖怪”之類的瘋話。
“瘋婆娘休走。”
那男人顧不得這麼多了,大步追了過去。
二人在人羣中你追我趕,過得半響,這男人一大大步,揪住那瘋女人的頭髮,怒罵道:“我打死你這瘋婆娘。”一大巴掌就扇了過去。
那瘋女人直接被打的摔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嘴裡還哭喊着,“惡魔要殺人了”。
這男人似乎還不解氣,這臉都丟光了,怒不可遏的對着那女人又是一腳踢去。
砰!
可這腳還沒有碰到那女人,憑空一腳踢來,正中這男人的腹部,這男人就如同炮彈一般飛了出去,差點沒有砸到一片人。
只見一個更加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一對虎目怒的瞪着那男人道:“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女人,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這人正是感性的元烈虎。
那男人摔得七葷八素,本想開罵。可見得元烈虎,不由得大驚失色,哭喊道:“元公子,這不是我的錯,是那瘋婆娘先搶了我的衣服。”
元烈虎哼道:“那你也不應該打她。”
“惡魔殺人了,惡魔殺人了。”
那瘋女人趁機爬了起來。往巷外瘋跑而去,面目猙獰,其餘人見得紛紛讓開,無人敢上前,不消多時,那瘋女人便跑得沒影了,只是隱隱聽得她的大叫聲。
這時,小院內又衝出兩個手持棍棒的男人,後面還跟着兩個獐頭鼠目的男人,這男人凶神惡煞道:“那臭婆娘上哪去了?”
說話時,左右看了看,見元烈虎一臉不爽的望着他,嚇得趕緊低下頭來。
而那光着膀子的男人躺在地下急忙指着巷外道:“那瘋婆娘往那邊跑了。”
“還不快追!”
那鼠目男子低聲向兩僕從催道。
這三人也不顧那悲催的男人,急忙忙往巷外追去。
此時,在鳳飛樓的二樓上還站着兩道身影,正是韓藝和劉娥。
“唉。”
韓藝一嘆,微微搖頭。
劉娥聽得一驚,道:“怎麼?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出錯呢?”
韓藝嘖了一聲,很是糾結道:“那倒是沒有,關鍵是這女人的演技太差了點,瘋的一點也不專業,沒有掌握瘋子的精髓,不過這也不怪她,畢竟沒有瘋過,反正能夠瞞過去就好了,這點點小瑕疵,就算了吧。”
劉娥微微鬆了口氣,道:“可我覺得裝的挺好的啊!”
“那是因爲你也不專業。”
“!”
劉娥一陣無語
然而,這一出鬧劇,倒是沒有影響到大家看話劇的心情,還打發了枯燥的排隊時間,進得樓內就把這事給拋到腦後了,專心看起了話劇。
如一部分人所料的一樣,今日的劇情又來一個大轉變,主要說的是崔家上下非常憤怒,命人前去追鋪熊飛和崔晶晶,上演的是亡命天涯的大戲。
這一下子,劇情又變得撲所迷離。
愛一個人,真的好難啊!
但是熊飛和崔晶晶在逃亡的過程中,苦中作樂,浪漫的場景,又令人感動不已。
這裡都是韓藝直接將他和肖雲發生的一些趣事改編而來的,崔晶晶是大小姐來的,什麼生活技能都不會,而熊飛卻什麼都會,又是做飯,又是洗衣,卻不知辛苦,反而感覺非常幸福,只怕會累着崔晶晶。
這也打破了一個世俗觀念,也就是讀書人同樣也可以下廚房。不再是君子遠包廚,去照顧自己的妻子,這同樣是一種浪漫。
不少才子看到這裡,突然覺得幫自己的妻子做飯。其實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當然,想歸想,倒也不是說他們回去就會幫自己的妻子做飯菜,幾百年的傳統。哪能這麼輕易打破,但是至少他們有了這個念頭,相信在現實中看到這種事他,他們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至少今日是如此。
不知不覺中一個半時辰過去了,紅布落下,大家陸續出得鳳飛樓。
可正當這時,突然鳳飛樓左邊第一戶人家又跑出一個女人來,瘋瘋癲癲的,大喊大叫。還拿着一個骯髒的糞桶到處潑灑。
這可比前面那個瘋女人可怕多了,大家嚇得大驚失色,紛紛躲閃,但又因人實在是太多了,哪裡躲閃的了,不少人都佔得贓物,不由得破口大罵,但也不敢上前,一時間雞飛狗跳,混亂不堪。
過得片刻。這戶人家衝出兩個男人來,東張西望,只聞叫喊,卻不見人影。因爲這人太多了。
過得一會兒,瘋喊瘋叫,就消失在人羣之中。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鄭善行站在門前,滿臉的困惑。
元烈虎哼道:“還能是怎麼回事,定是那些潑皮總是懲罰這些女人,結果就把人給逼瘋了。”
又有一人道:“這北巷真是一個髒亂的地方。要不是唯獨這裡才能看到話劇,我纔不來這裡了。”
說話的正是韋方,雖然他的確對韓藝很是不滿,但是他已經上了韓藝的賊船,要不看個結局,他心裡難受。
“髒亂的只是人心而已。”
只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上前來,正是崔戢刃,他身邊還站着一個捧着小烏龜的男人,不是王玄道是誰。
元烈虎道:“咦?崔兄,你不是說不來了麼?”
崔戢刃沒有做聲,邁步往前行去。
鄭善行瞪了元烈虎一眼,低聲道:“你廢話還真是多。”
元烈虎訕訕一笑。
王玄道搖頭一嘆,跟了過去。
“你這龜人什麼意思?”
元烈虎每次瞧見王玄道那鄙夷的眼神,心中就來氣,追了過去,道:“崔兄,善行,今日上我家,我請你們吃飯——哇!什麼東西好臭呀!”
只見這一羣太子黨紛紛捂鼻往巷外快步行去。
一個瘋女人,一個糞桶,真是讓人大掃興致。
然而,今日北巷又再處在風口浪尖上,成爲大家口頭上議論紛紛的話題,如果只是一個瘋女人,那也不算什麼,但是一天就出了兩個瘋女人,而且都是在北巷,這就有些出奇了。
可是離奇的事,還在繼續發生着,第二日當衆人按時來到北巷排隊等着看話劇時,又有瘋女人衝了出來,這一次可不只是一個,而是有兩個女瘋子,前後相差不到一頓飯功夫,哇哇大叫着,說什麼魔鬼就要降臨了,就跟在說預言似得,一個說完,又來一個,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昨日雖也有瘋女人出現,但是並沒有擾了大家看話劇的興致,但是今日不同了,今日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就連臺上的夢兒、夢婷也是不在狀態,常常出錯,而且還是非常致命的錯誤。
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回。
以至於沒演一會兒,韓藝就走上臺來,跟大家道歉,表示近兩日發生的事,已經影響到了夢兒她們,宣佈今日不演了。
但大家出奇的沒有抱怨,因爲他們也沒有心情看了,草草收場。
大家都已經重視到了,這事不簡單。
城內突然也是流言四起,一說什麼北巷鬧鬼了,一說是什麼會傳染的瘋病。
更加離奇的是,那些瘋女人出得北巷就如同消失一般,不見蹤影了。
這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人不信,一時間傳得是人心惶惶,家家戶戶的長輩都嚴令家中子女不準再上北巷。
而鳳飛樓也在第二日宣佈暫停營業。
整條北巷籠罩在陰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