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人,一定把大俠的話告訴將軍。”長官看着單雄信的面具說道。
“好,我走了,要是有人問起我來,你只要說不知道,也不要跟別人說我認識叔寶,只有他自己問你的時候才能跟他說,記住了!”單雄信看着那名中隊長嚴肅地說道,最後的記住了三個字說得很用力。
聽到單雄信的話,中隊長好像從這個面具的裡面傳來一種威壓,有一種大山襲來的感覺,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個中隊長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勢的人,就是面對自己的將軍秦叔寶也沒有感覺這麼強大過。
這人太強大了!
隊長看着面具下的面孔,認真地點了點頭。
“沒事,不要害怕,我回走了,記住我說的話。”單雄信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營帳。
來到溪邊洗了一下手,用酒精洗了一下手消毒之後,吃了午飯,休息了一會,單雄信一行人接着趕路。
看着單雄信他們一夥人把帳篷收了起來,放在後面的馬車裡面,那些士兵瞪大了眼睛。
“隊長,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你看他們的每一樣東西都這麼貴重,這幾瓶琉璃瓶子一看就知道是價格不菲的珍寶,他連看都不看一下就送給我們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名隊長看了看剛纔單雄信用剩下的雲南白藥的空瓶子,看了瓶口處撕開的銀色的鋁箔紙,沒有說話。
身邊其他一個看像是中隊長的長官看着這些淡褐色的瓶子跟瓶子處翻開的鋁箔紙,說道:“連這瓶口都是用銀箔封的口,這些藥品肯定很貴重,難怪止血的效果如此厲害,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可不是嗎,那些什麼金瘡藥跟這些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還有這些丹藥,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凡之物,我們也是見到貴人了。”
“可不是嗎,能夠把這麼貴重的藥物給咱們這些凡夫俗子用,還不留下姓名。”
看到大家看着單雄信遠去的馬車,剛纔跟單雄信談話那位隊長說道:“好了,大家開始吃飯,然後接着趕路,把這些貴重的藥品都收起來,就是咱們都死了,也不能讓外人知道,還有剛纔恩人的這些治傷的醫治的方法,大家小心點,不要讓外人看見,免得泄露出去,要是誰敢多嘴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一律按軍法處置,聽到沒有?!”隊長看了一下,說道。
用剛纔恩人的說法,大家只要嚴格按照剛纔恩人教的方法進行換藥,保持清潔,大家有一個算一個都會好起來。
真要是這樣,就代表着往後戰場上因爲受傷的兄弟們會大大的降低死亡率,這對大唐的軍隊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隊長,大家一定守口如瓶。”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道。
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真如剛纔的恩人所說,那麼這個方法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幫主,我們爲何要用這麼寶貴的藥品來給他們治病,他們可是李淵的兵,幫主難道忘記了當初李淵是怎麼對待幫主的嗎?”
焦鐵柱是單雄信的手下,在山西二賢莊的時候就一直跟着,他知道李淵當初是怎麼處死單雄信的,剛纔看到單雄信親自動手爲那些唐軍治療,想不通,埋怨地嘟囔起來。
單雄信看了一下在馬車傍邊騎着馬的焦鐵柱,說道:“胸襟不要這麼狹窄,李淵雖然對不起我,但是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現在又不是敵人,大家都是炎黃子孫,往前五百年,說不定大家還是一家人呢,他們是因爲什麼受的傷,那是抵禦外敵才受的傷,我要是不求他們,以當前大唐軍隊的那些醫療條件,他們有一半的人肯定活不了,都是一條生命,能幫一些就幫一些,就算是積點陰德吧。”
李淵是跟自己不對付,但是現在自己是一個現代穿越過來的人,這些人都算是自己的祖先,要是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死去,單雄信自己做不到,自己現在手機的相機裡面有了那個強大的功能,這錢對自己來說就是個數字而已,一些幾百幾千塊錢的藥品,對於自己來說,又值得了幾個錢。
就算是爲自己還沒出生的兒子積點陰德吧。
“你們也給我記住了,咱們對待敵人要做到心狠手辣,決不留活口,但是對待其他人,我們要是幫得上忙的就儘量幫一些,大家都是炎黃子孫,知道嗎?”單雄信說道。
其實剛纔單雄信還是想利用此次機會教手下們一些受傷後的一些戰場救護方法,這也是單雄信求他們的最關鍵的一點。
“知道了,幫主。”焦鐵柱說道。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我剛纔給他們包紮的那些方法跟我說的那些注意事項,你們每一個人都記在心裡,這些是你們將來活命的本事,別忘了。”,單雄信轉頭看了走在旁邊的水起等人。
“都記下了,剛纔我們也都親手給他們包紮,都記得非常清楚,請幫主放心。”水起看到單雄信看向自己,趕緊說道。
他們也知道幫主這是爲他們好,畢竟幫主不可能什麼什麼時候都在自己身邊,自己總會有單獨行動的時候。
“那就好,要是忘記了,我剛纔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單雄信也知道,水起他們幾個人剛纔也得到了實習的動手機會,剛纔他們也確實做得很不錯。
大家一直向西行,直到申時的時候,來到了一個縣城。
單雄信看了一眼天色,問了馬車裡面的衛雨晴說道:“雨晴,這裡離沂州陳叔家還有多遠?”
聽到單雄信的話,衛雨晴掀開馬車前面的簾子,探出頭來,看了一下說道:“已經不遠了,還有不到半天的路程就應該到了。”
單雄信對古代的地裡不是太熟悉,想了想。
還有半天的腳程,現在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了,要是過了個縣城,不知道下一個縣城離這裡遠不遠,要是遠,自己幾個人還得露宿野外。
自己到沒什麼,問題是馬車裡面還帶着幾個女人,最重要的是還有自己的閨女,一個五歲的小孩露宿野外,晚上野獸叫起來跟鬼叫似的,怕嚇到自己閨女。
“行,今晚就暫時在此地暫住一晚,明天再走。”單雄信打定了主意,跟水起說道:“焦鐵柱,你去前面看看,找一間最好客舍咱們住下。”
“好咧。”焦鐵柱一夾馬肚,騎着馬去前面找住的地方去了。
時下的唐初,提供給客人住宿的場所叫客舍,或者叫邸店,著名詩人王維的有句唐詩叫“客舍青青柳色新”很好地證明這一點。
不過邸店跟客舍不同,客舍是專門給客人睡覺的場所,而邸店則是可以存放貨物,進行商品交易的場所。
而客棧,那是明末纔出現,在此之前是沒有客棧這一稱呼的。
(這些都是作者在網上搜出來的,有不對的地方讀者的朋友們請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