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用手捂着被老鴇打得血紅的臉頰,雖然心裡有氣,但是卻不能表現在臉上,不然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別看當家是個女的,可是卻把這院子裡的幾十號人官得服服帖帖的。不過在外面大家都在傳,之所她一個弱子女能夠管理得了手裡這麼多號人,那是她手下那四個身強力壯,武功高強的手下。
自從當初大當家的男人死後,丟下這麼一個大家子給她,開始之初那亂得很,手下的人不服管教,不知道後來怎麼就好了,大家後來都在瘋傳,大當家跟那四個手下有不當的男女關係,所以纔有了後來的事情。
再加上手裡從來不缺買來的女子,有些不服管教,或者是教不好的,當家就賜給那四個手下,把那四個手下治得服服帖帖的,就快管當家叫娘了。
“回當家的,老頭看樣子是要離開繒州的的架勢,某剛纔在外面看到他家門前停了兩輛馬車,好像不夠用後來還去買了兩輛,看來是要裝東西的樣子,後來還看到他們把兩箱東西搬上了馬車,看樣子是要遠離此地不回來的樣子。”
小夥子把自己監視看到的事情向老鴇稟報,然後小夥子看到從馬車裡面走出來的衛雨晴的時候,補充說道:“對了,某剛纔看到從馬車裡面下來了幾個人,其中有兩人看着很是眼熟,像是從咱們這裡出去被賣到青樓的子女,叫什麼來着……”小夥子用力地想着。
“哦?還有這等事情,快說,是誰!”聽到來接陳老的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子,這還也得,這是明目張膽地過來挖自己牆腳呀。
像老鴇他們這樣的,大部分的人以前往往早年都是從事做皮肉生意的人,都是“退休”的青樓妓院的女子。
當老鴇聽到自己手下的話,以爲是當日自己調教出來的女子現在出來單幹,是過來請陳老過去當“培訓主任”的,老鴇哪裡平靜得了。
自己手下都些只會打打殺殺的粗人,扁擔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女子買到青樓想得個高價,不單單是長相好的可以了,那是要花血本請先生教他們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再配上絕色的長相,這樣的人才是青樓最最需要的人,也是價格最高的人。
“好呀,老身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妮子不要命了,敢跑到老身的地方來搶人,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還以爲咱們是隨隨便便的人就也拿捏的呢”老鴇生氣地說道。
“咱們就只有那死老頭子一個教書先生,別看他現在落魄的樣子,那可是實打實有學識的讀書人,科舉第二的榜眼,當年受過皇帝楊文在殿前接見的,要是沒了他,老身敢肯定再想找像了這麼有高深學問的人,那可比登天還難,現在認識幾個字的酸秀才那眼光可是高得很,別說是委身到這裡來授課了,就是與咱們這些人說說話,他們都覺得有失身份,不像那老頭子,他可不管這些,只管銀子,要是他走了,咱們去哪裡找像他這樣的教書先生?”
“也就是如此,這些年來,纔不動這老頭子的原因,不然他早就墳頭長草了”老鴇說道,然後向外面走去,來到院子裡,跟四人中年人交待說道:“你們四人帶着幾個得力的手下,去把那陳震那老傢伙給帶回來。”
老鴇說完憤憤不平地說道:“想掙脫老孃的掌控,門都沒有”
四個中年漢子很快就點好了手下弟兄,當他們快要離開的時候,其中最大的一個笑着問老鴇道:“當家的,除了老頭子以外的其他人呢?怎麼處置?”說完用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看着老鴇。
老鴇知道這些人心裡想的是什麼,故作生氣地道:“還用老孃教嗎?我說你們一個個的,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這種話都拿來問?”說完大聲地說道:“快點滾蛋,不然讓那老頭子跑了,我拔了你們的皮來當宣紙用。”
得到了老鴇的首肯,四人也不生氣,笑着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是,保證一個也跑不了。”說完轉身對身後正精神着的手下說道:“兄弟們,大家剛纔都聽到了,某也不再廢話,一會一切照舊,年輕的留下活口,其他的都”中年人說完,用手裡的刀柄在自己的脖子處一抹。
聽到中年人的話,大家更加來勁。
“剛纔我打聽到了,那裡邊有兩個可是正點得很,一會兄弟們有福氣了”
“嘿嘿……”聽到那人所說的福氣,大家心知肚明地嘿嘿笑了起來。
“做乾淨點,別被官府知道,不然就把你們自己交上去”老鴇看了一眼,補充一句就走了。
“當家您就放心便是,咱幹活,您還不放心嗎?”
“哼”老鴇向中年人拋了個眉眼。
看到老鴇的這眼神,中年人從中讀出了些什麼似的,心裡想到:看來今晚有好事。
當單雄信一行人離開繒州有四五公里的時候,身後有一隊人馬向自己這邊追來。
來人有十七八人的樣子,其中四人騎着黃驃馬,手裡拿着環手刀,快馬繞過單雄信等人把馬頭一轉,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單雄信等人。
馬車裡面的陳老看到來人,有些擔心的跟趕着馬車的單雄信說道:“單公子,就是這些人,看來是那老鴇發現了我們,現在派這些手下來攔劫我們的。”就在剛纔單雄信已經把自己的情況跟陳老說了一下,也告訴陳老自己的真名。
陳老對新朝庭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現在單雄信是衛雨晴的未來夫君,陳老就是死了都不會去舉報單雄信。
“沒事,陳老,啥事都沒有,一會您只管呆在馬車裡面就事,”
爲首的中年人已經看到馬車裡面的陳老,指着陳老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我們當家這些年對你如何,你心裡自己清楚,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些用處的份上,你墳頭早就長草了,如今倒好,跟着外人想跑,沒這麼容易。”
“識相的趕緊跟我們乖乖的回去,不然哼哼……”其他一箇中年人,看到馬車裡面的衛雨晴跟小碟兩人,略有所指的哼哼了兩聲。
“老朽又不是賣身於她,老朽想去哪便去哪,你們管得着嗎,想讓老朽回去,哼,別作夢了,趕緊讓開,不然,讓你們好看。”陳老看着單雄信鎮定的表情,心裡也來了勇氣,看着前面氣勢洶洶的來人說道。
“哼,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知道嗎,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也是這麼跟某說話,不過他們都一個不落地到下面去了,我可不像當家的這麼慣着你,耽誤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你的命,大不了回去當家問起就說你息撞死的,在不了讓當家打一頓就是了。”中年人看到馬車裡面的衛雨晴兩,馬上精蟲上腦,現在陳老多說一個字他都嫌煩。
“弟兄們告訴他們,在來的時候,當家是如何交待我們的。”一個騎在馬背上的中年人把玩着手裡的環手刀,看了一下下面的一衆兄弟說道。
“哈哈……”
“那兩個漂亮的留下,陪弟兄人玩玩,其他人,殺了找個不起眼的地方掩埋起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