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更加疑惑了：“喂，你有毛病吧？氧氣不多了，再不回去會死在河底啊！我要是死在這裡，丟人就丟大了啊！死了都會被世人嘲笑！”
“不就是氧氣嗎？多大點事？你忘記老子是誰了？給你加滿就是了嘛！”
系統的聲音剛剛落下，方毅就感覺自己背上的氧氣罐輕輕地晃動了一下。
方毅轉過頭瞥了一眼氧氣罐的氣壓指數，好傢伙！氧氣還真的被這傢伙給加滿了！
“氧氣也給你加滿了，趕緊的，別浪費老子的時間，往下潛！”
“嘶……”系統越是這麼催促，方毅越不急了，“喂，我說……你這麼猴急幹嘛？下面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你啊？不要告訴我江底有一條美人魚正在光着身子洗澡！哇靠，你還真的是老色批啊，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戰鬥機！和你這樣的傢伙在一起，我頓時感覺我的人格無比的高尚，謝謝你給我帶來了人品的自信啊！”
“……”系統沉默片刻，竟然沒有回擊，“好了，罵也罵爽了吧？趕緊下去吧！”
“那你先告訴我下面有什麼東西這麼吸引你！”
“下面只是可能存在……並不是一定真實存在！這個東西，是超越你等級權限的東西，你需要五級之後才能夠擁有知道這個東西的權限！”
“五級？我特麼……要完成五十個任務纔能有權限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理論是是這樣，但是實際上……我想要獲得什麼東西，都需要藉助你的幫助，也就是說，如果下面真的有我感興趣的東西，你也會順帶着提前知道！去吧，這東西對你也有好處的！”
“行吧，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的條件！”
“你說，只要不是過分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好！你能夠看到外界嗎？”
“我看不到外界，對於外界什麼感覺都沒有，除了這個玩意兒！你所在的這個世界，我唯一能夠感知到的，就是這個玩意兒了！”
“好吧！之前和你說過的嘛，我潛入河底之後居然真的發現河底有一塊巨石堵塞了河道，所以，我需要藉助你的幫助對這塊巨石進行爆po！”
“爆po？你應該知道，以你目前的等級權限，所能夠兌換的，殺傷力最大的就是手槍了！你想換爆po巨石的東西，遠遠超出了你的等級權限，你這個要求……豈止是過分，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啊？”方毅傻眼了，“我去……我就這一個條件你都不能夠答應嗎？”
“什麼？”系統愣了愣，“你就這一個條件？早說嘛，你這人真的是！我答應了！”
“哈？”方毅更加傻眼了，“我靠……不是……你剛剛不是說……這個要求簡直太過分了嗎？”
“你傻啊，我剛剛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只要不是過分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你剛剛提的這個條件，是太過分，不是過分，我當然可以答應你啊！”
“我……”
方毅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奸商！
這尼瑪絕逼是個奸商！這傢伙要是去經商，妥妥的世界首富！
“行了，條件我也答應你了，趕緊下去吧，爺們一點，別跟個女人一樣墨跡！”
雙方已經達成了協議，儘管方毅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但是人與人之間的合作契約精神，方毅還是具備的。
縱然方毅心中百般不爽，也只得繼續下潛。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至少江陵的水患問題算是以幾乎白嫖的代價得到了解決，自己也不算太虧！
又是一陣下潛，系統的語氣變得更加激動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再繼續，不要停！啊，對！繼續啊！”
“我靠……”
方毅的嘴角輕輕地抽搐了一下。
這臺詞……怎麼這麼熟悉？似乎在某國的愛情動作片裡經常出現……
方毅在水中艱難的甩了甩頭，將腦子裡古怪的想法拋諸腦外，按照系統指出的方向繼續潛行。
“看到左邊的這座山沒？靠着岩石走！”
方毅左手摸到了一塊岩石，這塊岩石就是附近一座山的山腳一石。
按照系統的提示，方毅又是貼着山腳潛行了幾十米。
“等一下！這種感覺居然減弱了……回去！趕緊！”
方毅無奈的轉身繼續往回潛行。
“停！把你的右手按在這塊岩石上！”
方毅完全按照系統的指令將自己的右掌貼在岩石上。
“就是這個位置了……可惡……居然在一座山裡面……”
方毅微微一怔，雙眼之中露出一陣恐懼：“大……大哥……你該不會……想要我開鑿巖石……把你要的東西取出來吧……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啊……”
“我有你這麼腦殘嗎？自己是腦殘就不要把別人都想象成腦殘！以你一個人，就算給你高科技工具，你也辦不到！唉，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感應到了，居然在一座山裡面……算了，回去吧……可能是緣分未到吧，你才一個一級的小垃圾，我急什麼呢，真是的……”
方毅撇了撇嘴，假裝沒有聽到系統的嘲諷，準備去巨石所在的位置。
就在方毅準備離開時，忽然指着不遠處的一羣魚，臉上滿是驚訝：“咦？這不是……小口華纓魚嗎？”
“額？”系統愣了愣，“怎麼了？味道很好嗎？沒吃過，也沒聽過！”
“不是，小口華纓魚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種魚我以前進行科學研究的時候有過了解，這種魚一般生活在河底的洞穴裡，因爲是羣居，所以一般情況下，有小口華纓魚的地方，附近往往有較大的水底洞穴！”
“你的意思是！！”系統瞬間激動了起來。
“這附近，應該有大洞穴！尋找一下，沒準是洞穴最深處離你想要的東西很近呢？”
“好！好好好！快，快找！剛剛那個位置左右和上方都探尋過了，現在去剛剛那個位置的下方去看看！”
“嗯，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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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毅重重的點了點頭，奮力往更下方的位置下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