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王立章做了充分的準備,笑眯眯地道!”小張啊,我知道博物館行業有不成文的行規,你們唐韻也有自己的規矩,我本不應該提出這種請求的,但是摺紙盒子對我真的很重要。
我敢保證,這樣的盒子世上絕對不會有第三隻,因爲這兩隻盒子是婁家祖上在清朝末年時候專門定製的,爲的就是能夠和其它的盒子區分開,作爲家族的一種信物。
如果你需要證據的話,我可以把另外的那隻帶來給你看看,這兩隻盒子是有關聯的,兩隻盒子並不是完全一樣,但是把這兩隻盒子分別的任意兩面拼在一起,都會出現一幅完整的畫面。”
這兩隻密匣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一面,這可是張辰之前沒想過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兩隻密匣的價值將會超過一億,甚至達到誇張的一億五千萬之上,堪稱景泰藍中小件之最了。
不過王立章的話就很讓張辰鄙視了,這老傢伙說話真不地道,這個時候了,還在玩文字遊戲。這樣的盒子可不是就只有兩隻嗎,再有一隻的話,鬼子六也沒那麼多私生子可以靠得上啊。
反正今天就是來說假話的,張辰也不會有什麼騙人的罪惡感,笑道:“王前輩,世上有跟多的東西都能做到你所說的那樣,並不是你這樣說了,這隻盒子和您的那隻就是一樣的了,我們千萬不能小看古人的的智慧和力量,您說是嗎。”王立章對於密匣是志在必得,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張辰既然這麼不好說話,他也不介意稍稍威脅一下,略微有些板起臉,道:“1小張,咱們可都是古玩行的,低頭不見擡頭見,你說誰還沒個要人幫忙的時候呢,今天你給老夫一個面子,將來老夫也會給你相應的回報。
如果你一點面子都不講,咱們可是山水有相逢,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多一個朋友不好嗎?而且老夫給出的價格絕對不會低,只要你願意出讓這隻盒子,兩億的價格我絕不猶豫,你想想吧,兩億要賺多久才能賺回來啊。”
“王前輩,你覺得我是一個缺錢的人嗎,你不會人爲我是借錢辦唐韻的吧?”張辰對各種來自金錢的威脅利誘表示毫無壓力,能夠在金錢上難住他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
王立章笑看着張辰,一對鷹眼露出貌似能夠看穿一切的微笑,道:“呵呵,1小張啊,我對你還是有些瞭解的。你最大的後盾就是中亞環球,但那是李天平的產業,並不是你的,他能拿出多少力量來幫助你呢,恐怕只有甚少的一點點吧。
而你那個日進斗金的珠寶公司,也只不過是一間合資公司而已,雖然你說是你在控股,但真是這樣的嗎。我絕對不相信,艾利娜這樣的世界頂級著名品牌會放棄控股權和中方進行合資,這不是笑話嗎。
你的唐韻倒也算是個賺錢的營生,可是你玩的太大了,一下子就要投資上百億,你以爲你自己是開銀行印鈔票的嗎,想投資多少就投資多少,我真的不信你能夠獨立支撐這麼大的項目,裡邊一定有你借來的不少錢吧。
你這種投資想要賺錢獲得利潤怕是還要等好久,何不趁着現在先賺上這筆錢呢,年輕人應該腦子活一點,過了今天可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你要考慮清楚啊。”
張辰就是要把王立章逼急了,他不急就不會瘋狂。只有讓他狗急跳牆,張辰纔會有機會拿到他的罪證,纔會得到另外一隻密匣和文字記婁的機會。
陰陰地一笑,道:“呵呵,我缺不缺錢不用你操心,總之唐韻的任何一件藏品都不會出售,特別是你這種帶有威脅成分的,更是沒一點可能。還有,我有自己的名字,也有自己的身份和職務,我最討厭就是有人喊我“小張”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禮貌問題。”
王立章壓根兒不知道張辰已經打開密匣的機括得到了裡邊的地圖,並且還在兩年以前就得到了他那隻密匣裡的羊皮地圖。他費盡心機買兇去搶劫的東西,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便宜了張辰,他只不過是個裁縫而已。
見張辰這麼堅持地拒絕,心裡也在念叨着:給你錢買你的,你還不同意,這可是你逼着我下黑手的。不過這樣也好,採取別的手段一樣能夠得到我想要的,又爲我省下了一大筆錢,何樂而不爲呢。
鷹眼冒出一絲兇光,道:“張辰,我真的沒想到,你這麼難說話。
我可是帶着誠意來的,你什麼時候見過一隻景泰藍盒子能價值兩億的,你卻是這麼死板,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你也是古玩行裡有些臉面的人物了,應該對我的脾氣有些瞭解,我這人有個毛病,不達成自己的目的是不可能歇下來的。你放心吧,我還會再次和你談這件事的,只要這隻盒子還俟沒到我手裡,我的行爲就不會停下來,我們遲早還會見面的。、,
張辰聞言就知道這老傢伙真火大了,下一步就是要通過非正式手段和卑鄙的計謀來達到目的了,有心再給他加一把火,道:“是嗎,那我就等着看看這一天到底是哪一天,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其實要我說的話,這麼漂亮的盒子,還是讓更多的人看到比較好一些。
我真的很期待我們再見面的那一天,希望到了那一天你能夠想通這個問題,把你手裡的那隻盒子拿出來,讓它出現在唐運的展廳裡,我想這纔是它最好的歸宿,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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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管王立章快要被氣成豬肝色的臉,對身後的講解員和護衛隊員道:“以後再有想要從唐韻埋藏品的人,不管他是誰,有什麼樣的身份,是金枝玉葉也好,臭魚爛蝦也罷,都不必再往上報,第一時間都趕出去。好了,送客。哦,對了,把票給他們退了。”
王立章這時候的臉色比豬肝還要更加黑,更加紅,恨不得把張辰生吞活錄、撕成碎片,咬着牙惡狠狠地道:“好,好,你好得很。張辰,老夫來找你,只不過是想要拿回屬於老夫家族的先人遺物,不惜開出這麼高的條件,你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老夫,今天的事老夫會記住的,咱們以後走着瞧。”
張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相信王立章已經被自己激怒了,也完全斷子想要買下密匣的年頭。今天過後,一定會窮兇極惡地想辦法得到這隻密匣,方法肯定是卑鄙的下流路數,自己就等着他的行動好了。
不過以唐韻安保力量的實力,想要從唐韻偷走這隻密匣無異於癡人說夢,任他王立章百般奸猾,也不可能得償所願。那麼他能採取的辦法只有搶了,又或者是對自己下手,像對付之前的那個古玩商一樣,通過武力把東西弄到手。
可萬一這老傢伙不中招怎麼辦,拖上個一年兩載的再下手,自己可沒有那個閒工夫陪他玩,乾脆再給他加上一把火,催動一下他的速度好了。
張辰毫不理會王立章的話,對沈憲波道:“老沈,你聯繫一下各大學院的相關專業,看看都有哪家對掐絲琺琅有興趣,咱們準備開一個新的研究課題,以這隻雙面的盒子爲主要對象來做個研究,有興趣的可以都參與進來。
自從得到這隻盒子,我就覺得這玩意兒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怎麼個不對勁兒,索性大家來研究研究,看看這盒子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大家合在一起來搞課題,也能夠更快有個結果,興許還真就能研究出一些我沒看到的問題呢。”
安排完這些,張辰就率先離開了,王立章自會有工作人員攆出去,就算沒人攆他,他自己怕是也沒臉繼續待下去了吧,留下來讓唐運的工作人員笑話嗎。
走出展示中心,往辦公大樓去的路上,張辰又安排安鎮忠道:“老安,你通知護衛隊,最近把這隻盒子的安全抓緊一下。在我沒有說結束之前,都要有監控器專門盯着,白天在展示中心的門口和外圍要多加幾個便衣的固定崗,晚上也要在內部多增加幾個人。這老傢伙名聲不好,誰都不能保證他不會出陰招,還是提防着一點的好。
“好的,上去我就做安排。張先生你是說他會派人來偷那個盒子嗎,你放心吧,只要他的人敢來,咱們就能一股腦兒的全部拿下,保證一個都跑不了。這段時間如果不出去的話,我就親自在這邊盯着,倒要看看他能弄出個什麼響動來。”
安鎮忠對自己手下的近千號人很有信心,這些傢伙不是從陸戰隊下來的,就是特種大隊出來的,在追蹤、偵察、護衛等方面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拿幾個小蟊賊而已,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再配合上唐韻最先進的設施,即便是頂級的國際藝術品大盜來了,也逃不出天羅地網。
沈憲波跟着張辰這麼久,對於張辰的基本行事準則,以及說話的語氣方式這些都有了一定的瞭解,兩人之間還是有些默契的。
笑着道:“張總你當着那個老頭的面,說要和別人合作研究那隻盒子,應該是在給他施壓,讓他有什麼動作也沒時間準備,逼他儘快出手的吧,我看那老頭已經動意了。”
張辰呵呵一笑,道:“這個傢伙很狡猾的,如果不給他念上幾遍緊箍咒,他肯定會謀定而後動,那樣的話我們可就被動了。千日做賊容易,可是千日防賊就太勞師動衆了,總不能爲了他讓弟兄們時時刻刻提防着啊,能儘早結束就儘早結束是最好了。”
王立章在張辰走後,也悻悻然地走出展示中心,一邊往停車場方向走,一邊問身邊的助理:“順明,福建那邊的人都回來了吧,把河南那邊的人也叫回來,讓他們準備一下,想辦法把那隻盒子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