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當天下午參加討論人都沒想到,她們的知難而退成了楊晨燕的助推器,讓楊晨燕從此癡迷於瞭解張辰的任何消息,希望有一天能夠把張辰搶到自己身邊來,讓那個英格蘭姑娘回家哭鼻子去,。
從那以後,但凡是有張辰生活很急的地方,就經常會出現一張陌生的美麗臉龐,通過各種方法來獲得張辰的消息,這個女孩對張辰道瞭解,可以堪稱外人之中最全面的。
但是這樣就夠了嗎,當然是遠遠不夠的沒想要真正的瞭解張辰,就必須獲得他的同意,想你打開了心理世界,否則只是一些表面的習慣和做事風格之類的,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狗仔隊的成績,。
楊晨燕以爲自己做得夠多了,也瞭解了不少,但是她卻不知道,他所瞭解的這些東西,只要是願意關注張辰道人,就可以知道的很清楚。如果有一個合格的記者獲得張辰的許可,對於他進行一個短期的生活採訪,所瞭解的還要比楊晨燕更多。
將近一年的時間過去了,這期間楊晨燕跟幾乎所有和張辰關係不錯的人都有交往,像姜聖懿個洛湘怡這些人,更是最佳的選擇,從他們那裡以女性的角度看張辰,更是瞭解到了很多不爲外人知道的消息。
楊晨燕覺得自己對張辰已經瞭解了不少,是時候去試試看了,擺在她面前的正是一份姜聖懿那個俱樂部的酒會請柬,以張辰和姜聖懿的關係,這個酒會他應該是肯定會參加的。
當然,這個酒會不管張辰慘不參加,對楊晨燕來說都是一個機會。她可以通過這個酒會提升自己在京城豪門子弟圈裡的聲譽,給所有人都留下一個好印象;如果張辰出現了,她還可以順便去試探一下,看看這個天之驕子感情方面的底線在哪裡,一邊自己今後的攪局行爲順利成功。
酒會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楊晨燕就和相熟的兩個閨蜜一起到了。他就是要從酒會還沒有開始就進行觀察,等待着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張辰。好在這樣性質的酒會並沒有規定客人不可以吃到或者早到,否則的話。就這麼一點上,楊晨燕就失禮了。
果然沒有讓姜聖懿白等,酒會開始不久後張辰就來了,早已經提前選好位置的楊晨燕近距離觀察着張辰。嗯。果然是要比電視節目裡戴着眼鏡的樣子還英俊陽剛一些,不論身材還是體型都好的一塌糊塗,特別是那種淡淡的微笑和透着智慧的雙眼,走起路來步伐穩健顯示着他無比的自信,再配合着他的背景、身份、財富和地位。果然是足以讓任何女性生出愛慕之情的極品。
在看看張辰身邊那個身材高挑,一頭栗色波浪捲髮的寧琳琅,簡直就是美若天仙的代名詞,可以說在場的所有女性中,沒有哪一個能夠和她在相貌上一較高低,完全就是秒殺所有同性的禍水面容,。
而寧琳琅的身上,還有一種和張辰相近的氣質,那種氣質說不清道不明。但就是可以感受到。讓人覺得自己在他們面前完全提不起自信來。楊晨燕這時候才發覺,自己之前想的太輕鬆了,面對這樣的對手,自己的贏面已經大打折扣了,人家還有師兄妹的底子和多年的感情在,這個攪局者不好當啊。
尤其是寧琳琅的身材。胸前的兩隻超豪華級大白兔無與倫比,柔軟的小細腰能羨慕死一大片女性。臀部的曲線也是恰到好處的豐潤,兩天筆直的長腿更讓她顯得鶴立雞羣。還有那看着就要滴出水來的嬌嫩皮膚。雖然楊晨燕自認爲已經是超一流的身材了,但是遇上寧琳琅也只能是甘拜下風,這樣的一個女人真是讓身爲同性的她嫉妒到要死。
其他的兩位楊晨燕也很瞭解,張辰的姐姐張沐和妹妹張涵。星光文化就是張辰注資以後的星光娛樂,之前是張沐的私人公司;張涵是張辰三舅張鎮雲的女兒,現在在張辰旗下的漢服酒店擔任管理工作。
就這兩位姐姐妹妹,在相貌和身材上也都不必楊晨燕差,張沐多年在商場和影視圈打拼,更是養成了一種女強人特有的氣質,這一點初出茅廬的楊晨燕同樣是無法相比的。
楊晨燕看着寧琳琅挽着張辰的胳膊走到裡邊去,心裡生氣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氣,腦子裡盤旋着一句話:“長那麼大的胸幹什麼,長那麼直的腿幹什麼,長那麼細的腰幹什麼,長那麼美的臉幹什麼,……幹什麼?……”
殊不知她自己也是面容和身材都很出色的人,而她現在也正是在處心積慮地像接近張辰,把這個她眼中靠着外表出衆把張辰迷得三葷六素眼裡再沒有別的女人的未婚妻取而代之,讓她自己成爲其他適齡女性羨慕嫉妒的對象。
楊晨燕身邊的一個閨蜜看着張辰對她道:“晨燕,這個就是張辰,怎麼樣,要比電視上還帥很多吧,他可是京城大族子弟中所有女孩子的最理想伴侶,。你真的確定了嗎,你看看他未婚妻,那條件真是沒得比了,你確定還要把張辰當做你的目標嗎?”
楊晨燕很是有點看不起閨蜜這句毫無志氣的話,低聲道:“你懂什麼呀,我就是喜歡這種自身具有超強實力的男人,比那些只知道鬼混的世家子弟強出一萬倍。從我開始瞭解他的那天起,他就註定是我的裙下之臣,這個龍城張家最傑出的第三代必須屬於我,他那個未婚妻從遲早要被我比下去。”
“晨燕,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啊,現在各家的長輩都不允許自家的孩子和張辰作對,否則就要自食後果,這點相信你爸肯定也和你說過吧,你膽子太大了,小心給自己惹禍。”
楊晨燕的性格堅強而又執拗,且擁有着無比強大的盲目自信,瞥了閨蜜一眼,道:“說你不懂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懂,你知道嗎,他那個未婚妻是個外國人,在國內不會有什麼深厚偶的根基,只能依靠張辰的強大來保護她。
大人們說的不許招惹張辰。是不讓那些混蛋去打張辰和他未婚妻的注意,這個事裡邊讓他們害怕的是張辰。但是,如果那個洋妞兒是去張辰的保護了。誰還會在乎有沒有人打她的主意呢。
而且,如果我最終和張辰在一起了,你說說看,張辰爲什麼要給我難堪和麻煩。那不就等於是再給他自己難堪和麻煩嗎。到時候於我來說,已經是最後的勝利者,只能是有好處而沒有壞處的,你仔細想想吧。”
一邊的閨蜜聽了楊晨燕的話,不僅在心裡暗歎了一句。這傢伙分析的還真是清楚啊,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那豈不是自己也有機會了嗎,全京城只要是適齡的大家世族女孩子,那個不願意嫁給張辰啊。
心裡歲說是有了想法,但看看張辰身邊的寧琳琅,只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勝算,再看看自己身邊的閨蜜楊晨燕。又覺得玩心眼自己也不是對手。看來是希望渺茫的很了。
不過這並不能壓滅內心暫時升騰而起瘋狂火焰,把這個念頭默默記在心裡,表面上還得表現出支持楊晨燕,以此來偷學楊晨燕的招數爲己所用,。
把聲音壓的再低一點,道:“你也膽子太大了吧,我可是聽說張辰對他未婚妻好得不得了。兩個人都是經過家人認可了的,又都生活在相同的環境裡。而且人家都已經住在一起那麼久了,哪能說攪散就攪散呢。”
酒會上談論張辰的不只是楊晨燕這幾個。差不多五成以上的女性都在談論張辰,更有大膽一些的,還會跟身邊的朋友調笑着說:“唉,這傢伙真是讓人鬧心,都還沒有和他正式接觸過呢,就被他迷得什麼心思都沒了。如果不是怕給家裡人丟臉,我真想不管不顧地和他交往,哪怕是沒有出頭之日,我也都願意。”
另一個也打趣道:“那好啊,如果有一天你真想那樣做的話,別忘了喊我一聲,咱們倆一起上,不行就再叫兩個人,反正這些大家小姐們很少有不喜歡他的。咱們這麼多人,還怕比不過他那個洋妞兒未婚妻嗎,多少也能搶點食來吃吃,咯咯!”
酒會因爲張辰的到來而變得別有味道了,多出來的一共有兩樣三種味道。一樣是那些心裡喜歡張辰喜歡的不得了的大舅閨秀們,在話語中散發出來騷味兒;另外一樣是酸味,一種是女孩子們對寧琳琅嫉妒而發出的酸味,第二種則是那些男性們對於張辰這麼受歡迎打發妒忌的酸味。
張辰而耳力是相當強大的,人羣中都在談論什麼他基本上都能聽到,從進到大廳開始就有人在談論他,只不過多是一些女孩子私下裡表達愛慕的話。反正自己不會有什麼迴應,也沒必要專門對誰去解釋或者說明,說自己只會和寧琳琅在一起,別人根本沒有機會什麼的話。那樣不僅會讓別人難堪,如果對方當場否認的話,他自己也會很難看,說不來還會成爲笑話。
楊晨燕和她的閨蜜之間的交談張辰也都聽到了,對於這個心眼比毛孔還多的女孩,張辰倒是生出一些警惕,因爲她話裡邊表達出來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她在未來會製造出很多麻煩,安排下諸多的陰謀,的確是需要小心防範的,。
但也就是僅此而已,張辰對自己和寧琳琅之間的感情很有信心,對於自己能夠把握和掌控一定勢力範圍也有足夠的自信,這個女孩子雖然想法比較陰險,但是成功的機率並不會太大,添亂倒是肯定的。
只不過人羣中傳出了一句話讓張辰很生氣,說話的是個男人,就站在那兩個商量着是不是可以和張辰搞婚外情的女人身後。看起來也算器宇軒昂,穿着打扮樣樣不俗,如此盛裝打扮來參加一場酒會,應該是想在酒會上有些收穫的,在女人或者交際等方面。
就在剛剛那兩個女人談論的時候,這個傢伙很是不屑地對他身邊的人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拽什麼拽,搞得他好像一號首長似的,說白了不過就是個私生子而已,有什麼好炫耀的。”
說完還輕哼了一聲,以表明自己對張辰的不屑,來提高他在人羣中的關注度。
而正在這個時候,楊晨燕也正準備回答閨蜜的問題,跟她簡單說一下,應該怎樣拆散一對很恩愛的未婚夫妻,並且讓男人喜歡上這個拆散了他們的女人。
還沒有開口,就看到已經走過去一截的張辰突然停下來,轉身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過來,臉上的表情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眼神中的寒意幾乎能夠把人的呼吸都凍起來,讓被他看過的人不由得產生一股澈體的陰寒之氣,連做出一個表情的能量都沒有了。
楊晨燕剛看到張辰停下來,攔下身邊的其他人,放開寧琳琅的手,轉身向着自己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心裡居然害怕極了。心裡想着,該不會是他聽到了自己以前說他的壞話,現在見到自己想起來了,要專門來針對自己的吧。
但是楊晨燕很快就派出了這種想法,因爲張辰陰寒徹骨的目光只是在她的臉上稍稍停留,然後就朝着她另一側並不遠的地方看去了。
呃,那邊也站着兩個美女,而且還是她認識的,只不過相互之間的交往不多而已,。該不會是那兩個人惹了他吧,是說了什麼話,還是之前做過什麼事呢,這個男人也太恐怖了吧,看一眼就會讓人心膽俱顫,不過他這樣子好有味道啊。
就在楊晨燕意淫着的同時,張辰走到了那個盛裝打扮的傢伙面前,伸出一隻手臂,把他從人堆兒裡一把拽出來,把那傢伙嚇得都不會動了,就那麼任由張辰拽着他。
張辰看起來真的是很火大的樣子,根本不管這是在什麼場合,也不管在他身後一臉迷茫地等着張辰說些什麼的酒會主人姜聖懿,和未婚妻寧琳琅等四人。
一隻手抓着對方盛裝的衣領,另一隻手還拎着裝有紅酒的盒子,手臂緩緩用力,就那麼把人給舉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嚇住了,這樣的事情以前只在影視劇中看到過,這張辰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要這麼做,他手裡的那個傢伙眼看就要喘不過氣了。
不過所有人都只敢看着,卻沒有誰會站出來說一句什麼,“不許招惹張辰”這句話音猶在耳,沒有誰會當做耳邊風的。只有剛纔站在那倒黴蛋身邊的那個人知道,這傢伙是自己多嘴找來的橫禍,真是想不通,這裡人這麼多,又距離那麼遠,張辰是怎麼聽到這傢伙小聲說話,並且準確地找出聲音來源的,看來這個張辰的確不是能惹的。
張辰一直看着對方在他的手裡掙扎,待到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左邊拎着紅酒盒子的手擡高了一些,突然鬆開綁在盒子上的絲帶,出手給了那傢伙一個耳光,人後又快速地伸手抓住剛剛降落到位置的絲帶。
這一首就更是震撼全場了,力氣這麼大,能一直受把大活人舉起來;速度也是快到極點,放開手裡的東西,打完人還能再抓住,這小子看起來好像不僅是學問和腦子好,身體也是好得很,頭腦和四肢都無比發達啊。
張辰打完這個傢伙後,纔在衆人的驚訝聲中開口,聲音陰沉無比,一字一句地道:“你剛纔說了什麼話,你再給我重複一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