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平淡

餘額不足

當一行人在雅風書院分手以後,沐生三人便回到趙府,向大小姐和文豪打了聲招呼,沐生便回房休息了。

當看到外面的天色黑了下來,沐生決定出去買點吃的。順便將明天的早點也順手買了,當經過大廳時,只聽大小姐說道:“沐生,你今後便和我們一起吃吧!反正家裡也沒什麼人。”

沐生聽到大小姐這麼說,也沒推辭,只是感激的說道:“多謝大小姐”

不過確換來大小姐了冷冷的聲音,“怎麼那麼多廢話,還不隨我。”沐生不得不佩服大小姐的變臉速度,於是也只好恭敬的跟着大小姐來到一間優雅的客廳,秦總管和文豪已經坐上位了,大小姐沒有理沐生,只是隨便找個位子坐下。秦總管則和藹的說道:“沐生,來到這邊坐,在這裡也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

沐生則恭敬的說道:“多謝秦總管”,而秦總管則笑哈哈道“你也別秦總管的喊來喊去,如不嫌棄的話,就叫我聲秦伯好了。”

沐生見如此,便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着便坐了下來。飯桌上,沐生也不拘謹,這倒讓秦伯比較喜歡,文豪也是沐大哥長沐大哥短的。這一聲聲沐大哥叫着,將沐生和趙文豪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大小姐看着三個大男人說笑着,雖然面無表情,不過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這時沐生和文豪似乎有些醉意,只聽文豪問道:“沐大哥,你有沒有意中人。”聽此,大小姐不知爲什麼有些緊張的等待沐生的回答。

沐生頭腦不是很清楚的說道:“我,哈、哈、哈!”沐生大笑着,那樣子有些顛狂。隨後沐生苦笑着說道:“那不是我所能想的,今生我註定將孤獨。”

大小姐聽到沐生如此說,不知怎的心裡一絲傷痛。“想不到他還有如此悲情的一面,沐生你心裡究竟還隱藏着多少秘密呢?”大小姐心中想到。

文豪聽到沐生的話說道:“沐大哥,我和你雖有些差別,不過也好不到那裡去。我是有心上人,雖然我喜歡她,可是我又不能喜歡她。”

“爲什麼這麼說呢?”沐生問道。

文豪又喝了杯酒說道:“因爲她是我的老師”

大小姐聽文豪說他喜歡的人是老師,心中一驚“該不會是夢情吧!”,如果是她的話,弟弟基本上沒什麼希望,看來自己得找個時間和夢情談談,希望趁早打消弟弟的念頭,免得他以後痛苦。

而沐生聽了文豪的話不以爲意的說道:“老師又如何,師生戀這種情況可多了,不要在意世俗的道德倫常。只要自己喜歡對方,就要堅持不懈的追求下去,總有一天她會喜歡上你的。”

文豪聽了沐生的話又恢復了許多信心,感激的說道:“多謝沐大哥開導,來,我敬沐大哥一杯。”說着兩人又幹了一杯。

秦總管將三個孩子今晚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有些感慨的想道:“看來孩子們都大了,感情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的好。”

沐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房的。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頭還有些暈暈的,看來自己昨晚確實喝了不少。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家僕,開口說道:“沐公子,大小姐說你醒了後,便到雅廳去用飯。”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沐生說道。那家僕便退了下去。

來到雅廳見只有大小姐一人,沐生笑着說道:“大小姐早啊!”,大小姐只是輕輕的點了下頭說道:“我們吃吧!”

沐生疑惑的問道:“不等他們嗎?”,大小姐平靜的說道:“弟弟還沒醒,秦伯有事出去了,我們就不等他們了,先吃吧!”

“哦!大小姐,我想今天請個假回家一趟。”沐生小心的說道。

“記得早點回來。”大小姐平淡的說道。

沐生激動的說道:“謝謝大小姐”說完便飛快的吃飯,大小姐見沐生那吃相,掩口輕笑着,不過並沒有讓人看到。

沐生吃完飯便向家趕去,當來到草屋時,發現沒人,估計老頭應該幹農活去了。沐生先把家裡收拾一番,感覺差不多了,沐生纔開始做午飯。

當太陽差不多到正南方時,老頭回來了。發現沐生回來了,高興的說道:“我來看看孫兒有沒有瘦,在趙府一切都還好吧!”

沐生笑着說道:“爺爺,你就放心吧!我在趙府一切都還好,倒是爺爺你一個人在家,令孫兒不放心。”

老頭聽了沐生的話很是感動,多少年了。今天第一次讓老頭有了一種家的感覺,沐生讓老頭坐在桌旁,然後自己吧飯菜都端了上來,爺孫倆邊吃飯邊說着家常話。

吃完飯,沐生從懷中掏出六百貫銅錢,遞給老頭說道:“爺爺,這錢您在家用着,以後就不要上山打柴了,您一個人上山我怪不放心的。”

老頭接過銅錢說道:“孫兒,你這錢爺爺先幫你保管着,等到錢湊的差不多時,爺爺託人幫你尋門親事,到時把家成了,爺爺就算死也瞑目了。”

沐生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爺爺,你這都說些什麼,至於我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

老頭嚴肅的說道:“你是我孫兒,做爺爺的能不操心嗎?”

沐生見老頭這樣也不好去反駁他,於是扯開話題說了些別的。

當日落西山時,沐生說道:“爺爺,我先回去了,您在家好好注意身體,過段時間我再回來看您。”

老頭笑哈哈的說道:“乖孫兒,你就放心去做事吧!爺爺我這把老骨頭還沒那麼容易散掉。”,沐生也沒多說,起身拜了一拜,便走了。望着沐生消失的背影,老頭喃喃自語道:“老天爺待我張揚帆不薄啊!看來明天我得去混元寺敬些香火。”

沐生回到趙府時,文豪已經醒了,見到沐生回來了,親切的問道:“沐大哥,我能否求你件事。”

沐生慷慨的說道:“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幫你。”,聽此,文豪高興的說道:“那我先謝謝沐大哥了,我想讓沐大哥幫我出出主意,看能不能儘快把她追到手。”

沐生一聽文豪說追女孩,便有些爲難的說道:“文豪,其實我在追女孩方面沒什麼經驗,這件事恐怕我幫不了你。”

文豪聽沐生這麼說,有些失望,一雙眼睛望着沐生說道:“沐大哥,該不會你到現在還沒追過女孩吧!”,沐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文豪又問道:“你到現在還是處男”

聞此,沐生也只好點了點頭。文豪張大了嘴巴,然後說道:“沐大哥,我算是服了你了。不過現在還是去吃飯的好,要不然我又要捱罵了。”

“你爲什麼這麼怕大小姐啊!”沐生疑惑的問道。

文豪小心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見到我姐就有種畏懼的感覺。我們還是不要說她了,要是被她知道我在背後說她的話,我就死定了。”

聽到文豪這麼說,沐生只是笑笑,沒作回答。當來到雅廳時,大小姐已經在了,文豪小心的坐下,不敢看大小姐,估計是心虛了。沐生倒沒像文豪那樣,隨便找個位子就坐下了。

大小姐見人都來了,便對小蝶說道:“去叫廚房的人把飯菜端上來。”

小蝶應了聲,便下去了。這一頓飯三人都沒說話,大小姐似乎有心事的樣子,文豪在他姐面前就一副乖寶寶樣子,大字也不敢出一聲。更何況今天有在背後說了老姐,此時心虛的厲害,所以就更不敢說了。沐生本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再說自己現在是個外人,人家這樣待自己已經很不錯了,還是規規矩矩的好。

吃過飯,沐生便回到房間,洗了個臉熄了燈後,便上牀打坐了。按照《梵心咒》上的內功心法將體內的氣流運行了幾個周天,感覺原本細細的流水現在已經寬闊了許多,自己現在應該可以說是略有小成吧!就是沒地方練習後二十四頁的武功招式,看來過段時間得想個辦法。在這個法治不完善的世界,練好武功還是有必要的,要是那天得罪了什麼人,到時也有個自保的能力,總比任人宰割的強。

突然外面傳來小蝶的聲音,“沐公子,你睡了嗎?”

“睡了,有什麼事嗎?”沐生問道。

只聽小蝶說道:“既然沐公子睡了,小蝶就不打擾了。”

沐生聽到小蝶離去的腳步聲,心中疑惑的想到“這丫頭找自己有什麼事呢?實在弄不懂這些女孩子的想法,還是練功吧!”

一間清雅的閨房中,只聽大小姐問道:“小蝶,他在幹什麼?”

小蝶回答道:“這麼早就睡了,小蝶你確定?”

“小姐”小蝶有些不滿意的說道:“我看他房裡的燈都熄了。”

“小蝶你先下去吧!”大小姐說道。

小蝶“哦”了一聲,便出去了。

“這個神秘的傢伙晚上究竟在幹些什麼?”大小姐喃喃自語道:“我纔不相信他會在睡覺。”

正在練功的沐生感覺耳朵火熱熱的,“誰在背後說我呢?”沐生心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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