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他?
“閉上你的嘴!”凌寒澈憤怒的看了眼海利爾,顯然海利爾見琉璃這身裝扮理解偏了。
“你這忘恩負義的男人,女人都那麼多了爲什麼還要在威脅琉璃……”海利爾大聲呼喊着,海貝蒂則癡癡的愣神,似乎受到了不少的挫折。
“來人,將那個喋喋不休的嘴巴給我帶下去。”凌寒澈揮揮手,一旁抓着海利爾的侍衛大手一揮,捂住了他的嘴,稍一用力,就將掙扎不休的海利爾給禽走了。
凌寒澈突然一皺眉頭,看着押着海貝蒂的一個侍衛:“你的嘴怎麼回事?”原來這侍衛雙脣紅腫的厲害,就像兩個外翻的香腸……
“回,回稟皇薩……樹下被瑟要聊……”這侍衛貌似不止嘴脣被咬了,臉舌頭都腫的說不出完全話來。
另一邊的侍衛不忍看下去,解釋道:“回皇上,他在抓這女人的時候被蛇咬了嘴巴。”
“噢,稍後帶下去好好處理毒素,別落下毛病了。”凌寒澈揮揮手:“將她也帶走吧。”兩人應了一聲,抓着海貝蒂出了殿門。
“我答應你……放了她們吧。”琉璃神色低沉,受了很大傷害的委屈模樣。
“你想好了?”凌寒澈收回目光看着她。
“是,你先放了她們吧……”
“不急,見你這麼擔心她們的樣子,那就讓她們其中一人陪你去好了,另一人朕會請到皇宮內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直到你們凱旋而歸。”他笑的燦爛,眼底卻一片黯然。
琉璃心底掙扎了片刻,盯着他的臉看出了就算求他他也不會改變主意的,只能痛心的點點頭,因爲自己而連累了那姐弟兩人……
琉璃走後,語桐對着她的背影憤恨了許久,眼中閃過的那絲妒恨越發濃烈,她腳尖一轉,繞到了凌寒澈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嬌聲道:“澈,你爲什麼那麼做啊……”
“我累了,回宮吧。”話音落披上了外袍,大步走出了月娥殿,只餘下語桐站在原地氣的幹跺腳。
三日後,行往戰國邊線的一條林蔭小路上,琉璃手裡顛着那“超級版的山楂丸”以及另一小袋的五毒斷魂散,那比鶴頂紅或者砒霜更猛烈上數倍的毒藥,喝下去就如同喝下了硫酸,瞬間便可死亡,卻要經歷極大的痛苦……
此藥兇狠帶毒,當真要給信任她的戰君愷服下嗎?琉璃躊躇不定,若是不吃,那海利爾一定在劫難逃……她要怎麼辦?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要如何選擇?
還有那一大袋的解藥,吃一粒就可十天不復發,藥效超強,她手裡足足二十幾粒,他倒是給了充足的時間,可琉璃眼底卻一片黯然。
形成的路上海貝蒂一直半在身旁,知道此行去殺人,只要任務完成就放了她和她的弟弟,卻並不知道那要殺之人卻是戰國新帝,而且還是與琉璃患難與共之人。
此次被抓後所發生的事情海貝蒂沒有怨恨琉璃,因爲她早
與凌寒澈有過瓜葛,只定爲因果罷了……
……
近日來,一樁無頭血案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成爲茶餘飯後的一樁閒談。
江湖中的一個小門派“落雲山莊”,在天國內幾個管轄省郡內的分據點在一夜間有兩處被告倒閉,山莊大院內血流成河死屍遍佈,慘不忍睹,而當地官府查探時一無所獲,卻極是上報朝廷,只在案發現場的一面牆壁上發現了一行血字“滅絕前朝,冤報債了!”
僅此八個大字引來四方譁然,天國方面派出得力人手開始暗中查探此事,從一個小小的落雲山莊查着查着又遷出了一個驚天秘聞,所謂前朝竟然是幾十年前尚國的遺子建造,且規模龐大,亦牽扯了不少省郡內的朝臣,這是一顆毒瘤,必拔之而後快。
現如今天國各省郡內有三座落雲山莊,戰國內竟有五座落雲山莊,近段時間凌國的兩座落雲山莊被拔出後,僅剩的一處落雲山莊的首領張漢向總部發出求救,只因兇手來無影去無蹤,根本無從料到何時下手,儘管已經全力警戒,卻還是在短短一天內死傷百人,連兇手的面目都未看清,被其全身而退……
戰國的落雲山莊總部坐落在一片山景秀麗的峽谷,四季如春,景色怡人,一間議事房間內,一羣年紀各不相同的男女坐在一起,各個眉頭緊蹙,此些都是落雲山莊總部的核心人員。
其中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嘆道:“天國內勢力被瓦解,就如同斷我等一臂,失去了各個方面的情報,必須馬上解決這一問題。”
“何老說的不錯,我尚朝忍氣吞聲近百年,上輩子積累下來的人士實力近幾年才逐一展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落雲山莊就是我尚國所屬,期內必有內賊。”
“跟基本必須治其根,這內賊必須揪出,還有那與內賊串通好謀害山莊勢力之人,抓住誅之。”
衆人你一嘴,我一舍的議論着,坐在首座上的一箇中年人英眉朗目,一身浩然正氣,但眸底卻是森然暗沉。
這人名爲尚擎,是當代尚朝的首領人物,亦是尚亦瀾的親爹。
這尚擎眉頭微皺,聽着下方我一言你一語的評說着,心底卻另有打算,現如今已放勢力已經暴露,如今就必須儘快行動方能佔得先機。
戰國國師尚宇是尚擎叔輩,忍氣吞聲隱在戰國幾十年,如今終於有了一席之地,前幾日親自去神秘的天國探虛實,卻出師不利被斷了一臂,隨即又聽自己的幼孫尚欽在天國的一處叢林中執行計劃的時候被狼羣分屍暴斃,死的慘不忍睹,尚宇便一病不起,他那一邁兒子年青時就死在了紛亂中,如今唯一的孫子亦是離他而去,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楚一般無人能懂……
尚擎過後聽其描述顯然是中了圈套,那天帝許不是凌家的後人,但爲了以防萬一他們仍要多方準備,如今那天國的領土本是尚家所有,所以當年他們剷除了凌國後又預謀着如今剷除天國。
“爹……”大門突然被推開,一襲紅袍俊美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瀾兒,你有事說?”尚擎挑眉看向自己的兒子。
“爹,孩兒敢肯定,那滅我落雲山莊兩處據點之人必是尚亦瀾,孩兒已經查明,尚欽在追尋戰皇所尋的那名女子時,在一處密林中巧遇任逸塵,且殺了他認的乾爹乾孃,他定是爲了報仇纔會如此。”
“噢?竟有此事……”尚擎微微蹙眉,沉思起來。
尚亦瀾繼續道:“那任逸塵曾在凌國的時候與孩兒有過盟友關係,後來因爲索取不同分道揚鑣,曾經他對我落雲山莊有所瞭解,現如今若想報復細心查找定能發現蹤跡,所以纔出現了這樁血案,爹,孩兒請命!”尚亦瀾時刻帶着笑顏的臉上此時浮現了一絲陰狠,單膝跪地,在屋內衆多元老的注視下,一字一頓的道:“孩兒請命,帶領二十精士,劫殺任逸塵,必定完滿凱旋而歸。”
“瀾兒,你可有信心?”坐在尚擎旁邊的一個老者,白鬍子白眉毛一大把,顫顫巍巍的問道。
“肅爺爺,瀾兒對此子瞭解甚多,對其秉性佈陣截殺,想來非瀾兒莫屬。”任逸塵鏗鏘有力的答道,眼中滿是狠辣堅毅之色。
“好,瀾兒竟然有此信心,爲父便派四十精士爲你調遣,也算曆練,將來我尚國復國後瀾兒也能擔起一方重擔。”尚擎點點頭,允了下去。
“多謝爹。”尚亦瀾單膝跪地一抱拳,乾脆利落的站起來,拿起一梅花令牌,紅袍一揚,轉身離開了議事廳。
“莊主,少莊主經歷了當年九死一生的磨練已經成熟了許多,想來此事定能圓滿完成。”尚肅滿意的點點頭,看着尚亦瀾離去,讚不絕口。
“但願如此。”尚擎抿嘴笑了笑,隨即轉頭吩咐其他人道:“既然此事瀾兒接下,那麼諸位就將注意力全部移到我們即將開始的大計劃上吧。”
“是,莊主請吩咐。”衆人齊聲應道。
“尚莉尚紅,你二人速去天國,耳目八方的收去天國皇室信息。”尚擎吩咐道。
“是,莊主!”尚莉尚紅領命。
“尚露尚雨,你二人速速帶領將士尋找那月靈少女蹤跡,帶到戰國送往皇宮。”
“是,莊主。”
“尚未,尚陽,現如今國師病倒,你二人必須要在這期間緊盯戰國皇宮變化,那名爲月靈少女進宮後,一切行動由你二人負責監視,若是……新皇對其寵愛有加,有納妃之意,你二人必須即刻轉移此女,如此才能把握住戰君愷,讓其作爲我尚朝復國的一大助力。”
“是,莊主。”
如此一一吩咐了下去,尚擎才拆散了衆人,這盤如意算盤可謂算的極爲精妙,卻不知最終的故事發展,能否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日落殘陽,西方的地平線上染上了一道金輝,山谷內緩慢的升起氤氳霧氣,爲其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更加不可測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