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梅所長經常莫名其妙地昏倒,一昏迷就是幾天幾夜。去各大醫院檢查,至今無法確診。
江小魚當機立斷,作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梅所長有可能是酒精過敏。在邪醫派看來,過敏分顯性過敏和隱性過敏。像梅所長的酒精過敏,顯然是隱性的。發生過敏時,患者不會出現明顯症狀。不像顯性過敏,患者會全身發紅,皮肉癢癢、抽搐甚至發生癲癇等等。這些顯性的被醫學界奉爲金科玉律的過敏症狀,都不曾在梅所長身上發生,要說有症狀,那就是單純的陷入昏迷。
相比顯性過敏,隱性過敏不容易發現,這種症狀的發生,往往出人意料。像梅嫣,喝酒肯定是她的長項,在別人眼中,她是酒中女豪。誰又能想到,偏偏是這個酒中女豪,居然是個酒精過敏患者呢?
當然,這只是江小魚的猜測。接下來,他要做的是,想辦法把殘留病人體內的酒精全部吸出來!
江小魚剛剛完成全身透視,消耗不少,現在已沒有足夠的飛針硬氣對她進行全身拉網式的清理了。不過也難不倒他,這傢伙把在手術室門焦急等待的白藥單獨叫入了手術室。
白藥以爲梅所長救醒了,滿心歡喜的一蹦,蹦進來看,發現梅所長還孤零零的躺着不動。她就大失所望道:“原來江神醫也有失手的時候啊。”
江小魚想到對孫悅作出的承諾,他就只好把毒王的孫女大大的海誇了一頓:“我不是萬能的啊。幸虧是藥王莊的孫悅,她帶來了一種藥丸。這種藥丸一服下去,很快把梅所長體內殘留的酒精消滅乾淨。梅所長應該是工作太過勞累,現在是正常的深度睡眠!要不了多久,她就會醒來!”
編了一大段瞎話,江小魚心說我了個去,原來我也會演戲啊。不做當演員,那簡直是娛樂圈的巨大損失呢。
白藥奇怪道:“你是說,梅所長是酒精中毒?不可能,田村長和茅站長都說了,這餐飯梅所長只飲了一小杯白酒!這點酒,對酒中女豪基本上忽略不
計!”
江小魚笑呵呵道:“這是孫悅確診的,說她是酒精過敏。沒想到,藥王莊出了這麼厲害的醫界奇才!了不起,了不起啊!”
白藥見他小子說得煞有介事,就也信了道:“小魚,你意思是說,幸虧是茅站長請來了藥王莊的人,把梅所長救過來的?”
江小魚道:“是啊。這次茅站長有功!”
說着說着,小江趁白藥不備,忽然拿住了白藥的手腕,氣化吸盤不斷吸收着白藥體內的力氣。不一會兒,白藥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江小魚吸足了力氣,能量胎得到了一定的補充,他的飛針硬氣這才源源不斷地送入梅嫣體內。費了一把勁,先是忙着把她臉上的黑色病氣吸掉,看看梅嫣的俏臉恢復正常,只見眉目如畫,果然是個美人胚。
等他把殘留梅嫣體內的酒精一古腦地清理乾淨,已是累得滿頭大汗。
“嗯!”病牀上的梅嫣幽幽的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等視線變清晰,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夥在面前晃,她就虛弱的問道:“請問你是誰?”
江小魚大鬆一口氣道:“報告梅所長,我是小郎中江小魚。幸虧是茅站長請來了藥王莊的傳人孫悅,是孫悅把你救醒的哦!”說着,他這貨就打門,焦急等待的茅爽飄他們蜂涌而入,發現梅所長當真救醒了,一個個喜氣洋洋,祝賀聲不斷。
茅站長聽說是自己請來的人救醒了領導,簡直興奮得像打了雞血。
梅嫣矇在鼓裡,真以爲是茅爽飄請來了高人,就當着衆人的面,對茅爽飄大大表揚了一番。
由於這一次的疑難雜症,江小魚答應替藥王莊立山頭,把所有功勞都算在了孫悅身上。所以,就由孫悅出面,向梅所長解釋這種出人意料的怪病。
梅嫣聽說是酒精過敏,簡直難以置信的道:“這怎麼可能啊?我的酒量不說有多了不起,但也不差。這明明是我工作上的長項,怎麼可能會酒精過敏?孫醫生,會不會搞錯了?”
孫悅道:“梅所長,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就繼續喝酒!”
梅嫣老大沒勁道:“小孫,你意思是說,我以後只能戒酒,做到滴酒不沾?”
“那是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我的症斷,可以拿一個月爲期,作個試驗!”
梅嫣下決心道:“那行,我一個月內,保證不飲酒,看會不會無徵兆昏迷!”
手術室內洋溢着喜悅的氣氛,而這次救醒梅嫣的真正功臣江小魚,他卻悄悄地離開了。
江小魚摸黑回家,已是夜闌人靜時分。這傢伙在村衛生站出力,能量消耗過度,已是累成狗一樣。連養母她們打的電話也懶得回,洗洗一倒牀上,很快睡成了一頭死豬。
不知過了多久,江小魚迷糊中聽到怦怦怦傳來一陣敲門聲。這傢伙彈坐起來,看時間,是凌晨三點半,窗外烏漆麻黑,伸手不見五指。敲門的那人就在房門外,小江飛快穿上衣服,沒好氣問道:“誰啊?”
“老大,是我!”
江小魚聽對方叫老大,就摁亮電燈,打門一看,吃驚道:“火雞,什麼情況?”
火雞就是小江在養馬場收的那個鋼鐵猛漢,此人愛好生鮮野味,生吃活雞那一幕讓人刻骨銘心,面相也長得古里古怪,就是化成灰,小江都認識。
一把將火雞拽進臥室後,江小魚貪牀地又倒了下去,他還睡夠,冷不丁讓人吵醒,實在很惱火,這傢伙大模大樣的道:“說吧,啥事?”
火雞像看到外星人一樣,鋼鐵拳猛地轟到土牆上,頓時就震下大把的泥土來,火雞吃了一嘴灰塵,呀呀呸道:“我草,老大,我沒看錯吧,你怎麼睡這種窮鬼房啊?老大,是小的沒照顧好你,我要把城裡一套別墅賠給你謝罪!”
江小魚抓起一樣東西當面砸在火雞的黑臉子上,起跳道:“狗東西,土房子不好嗎!你爸的爸,說不定就在土房子里長大。土房子冬暖夏涼,老子住着舒坦!”
火雞灰頭土臉道:“老大教訓得是!土房好,土房呱呱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