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原來是這樣啊。聽了譚寶寶的解釋,頓時,江小魚就興奮得不行了道:“哈哈,好,很好啊!我也覺得田姐把院門、圍牆弄得有點老土,跟這棟新樓不搭!”
譚寶寶氣憤的道:“豈止是不搭,而是不論不類!等我設計的一完工,你就知道什麼叫好看的院門和圍牆了。你不用感謝我,就算是我的一點見面禮吧!”
聽這位女建築師說話拉風,顯然她是個喜歡獨斷專行的女人。不過對閱女N個的小江來說,他反而覺得這女人很有個性。頓時,他就大爲失笑道:“不過,譚美女,你在改造之前,最好事先得房主的同意才行啊。不然的話,我們都以爲你瘋了呢!”
譚寶寶打哈哈道:“我本來就有個綽號叫‘譚瘋子’!”
看着小江的嘴巴張成了大大的圈形,譚寶寶氣不打一處來道:“江醫生,給我看看,打從用了你的藥後,我多年復發的炎症應該好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再檢查一下吧?”
說罷,譚寶寶就滑下了褲頭,江小魚剛要關閉房門。只見阿梅拉着村衛生站的美女醫生白藥過來了,阿梅風風火火的闖進來道:“爺,你是男人,檢查婦科病不方便。我叫了白醫生,還是讓她來檢查吧!”
一句話把譚寶寶置於尷尬境地,好在她是結過婚的少婦,對這方面不算太保守。見阿梅拉了一個女醫生來,她就護住身體,面無表情的說道:“江醫生,你先出去下,讓白醫生檢查也行!”
在巫青瑤進村之前,白藥對小江一直都有說有笑,對他小子也相當信任。但凡村衛生站來了疑難病人,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小魚。經常放下身段,請他這個沒有資格證的小郎中幫忙。可是,打從她的繼母巫青瑤也找到小江治療之後,白藥發覺他倆關係不正常,從此,白藥就對江小魚產生了隔閡。甚至見面也不跟他打招呼,這讓小江生悶氣。
這次也不例外,白藥都不刻意去看他小子,對譚寶寶倒是熱情得過分。噓寒問暖,對待病人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
就這樣,江小魚帶着悶悶不樂的心情退出了房間。阿梅見他小子臉色不好,就把他拉上三樓一間客房內,關起門來膩歪道:“爺,是不是想了,讓我侍寢吧?”
說着,這小媳婦就打了水進房,臉蛋泛起了陣陣紅潮,如同春三月的桃花映紅了美人臉。她就是興頭頭的道:“爺,我很想你,天天想你想得發瘋!昨天晚上,我做噩夢夢到你出事了,我差點嚇死了!要是你不在了,那我怎麼辦呀?”說着說着,她一下子就想到田青連田師父判下的死期,掐指算來,江小魚只有五天的命了。想到這裡,阿梅情不自禁的就感到一陣傷心絕望。江小魚就是她的天,天要是塌下來了,那她怎麼活?
不過經過這幾個月來的醞釀,隨着主人的大限越來越近,阿梅對死亡的恐懼反而慢慢看淡了。她打定了主意,五天後,如果爺真的去了西方極樂世界,那她也要跟着他去。她要去那邊照顧他,仍然做他的貼身保姆。這小媳婦已經做足了思想準備,她意志
堅定,抱着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這個信念,連炭都準備好了。到時候如果江小魚當真踏上黃泉路,她就燒炭自殺,誓死追隨!
聽阿梅老是說些不吉利的話,江小魚也是莫名其妙,就好言安慰她道:“阿梅,我可是江小魚,打不死的小強哦!小強怎麼會出事,不會的,天塌下來我頂着!”
阿梅已是如剝皮的雞蛋一樣,渾身光溜溜的,開始給他小子做全身按摩。他小子舒服的躺在席夢思大牀上,一邊舒服的享用着,一邊跟阿梅說話。阿梅的按摩手法已經相當熟練了,她知道按哪裡爺會更受用一點。感覺到阿梅濃濃的情意和全心全意的付出,江小魚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對她好。
想到對她好,他忽是想起一件事,貌似阿梅服侍他這麼長時間,他都沒給她發過工錢。這麼一想,小江就抓抓狗頭,在心裡把自個罵了一頓。就怪不好意思的道:“阿梅,我忘了給你發工資了!把你銀行卡拿來,我轉帳給你?”
一聽江小魚提到工資,這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就知道爺是要開始交代後事了。她心說,反正我生要跟着爺,死也跟着爺,要錢幹什麼用?這麼一想,她就強忍眼淚道:“爺,我人都是你的,你還用發什麼工資呀?好笑耶!”
江小魚煞有介事的道:“阿梅,這個不好笑!這是你應得的工錢,是你的勞動所得。再說,就算你是我女人,那我更不能讓我女人口袋空空,出趟門都不能啊。這事要傳出去,那我不成了守財奴小氣鬼了嗎?”
聽他這麼說,阿梅就是一副打敗了的表情道:“爺,我說不過你!那你象徵性的打一點就可以了!我沒錢了可以問你要啊?再說,家裡的保險櫃還有好幾十萬,鑰匙在我手上,沒錢了我就去保險櫃裡拿也一樣!”
聽她這麼說,小江就親暱的親了阿梅一口,輕撫着她緞子般柔軟的肌膚,帶着把玩的意味道:“這個不一樣,保險櫃裡的錢是留作家用。我給你卡里的錢,是你自己的私房錢!女人沒有私房錢,走到哪裡都直不起腰桿來!”
阿梅見他堅持要打錢,就感動的道:“那就打一點,不要多哦。我沒什麼花錢的地方,有吃有穿有你就滿足了!”說着,她就從錢包取出一張銀行卡來,江小魚就通過手機銀行操作,給阿梅的銀行卡轉帳。大約十多分鐘後,阿梅的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打開短信,一看是轉入了一百萬。這下把阿梅嚇了一大跳:“爺,怎麼是一百萬啊?你給我一萬都有多,真不用一百萬,太多了!”
“一百萬都少了,等哪天我去銀行,再給你卡里打一點!再說,你貴省那邊的孃家,聽說他們也是住鄉下,過得不太如意。到時候,你問問你母親,讓髮卡號過來,我給她老人家匯點錢過去。蓋一棟房子什麼的!對了,你好像有一個哥哥,還沒結婚是不是?”
聽着江小魚連她孃家人都這麼好,阿梅一激動,眼淚就撲簌簌往下掉,伏在小江厚實的熊背上哭泣着道:“爺,我是有一個哥哥,三十二歲了還是個光棍。他相親無數次,都是嫌我家沒
房子!”
“哦,你不早跟我說。這樣吧,你叫你哥發個銀行卡號來,我給他打個二三百萬,先把房子蓋起來,再買輛貨車開。要是還找不到媳婦,你讓他來找我!”江小魚發跡前,也深受貧窮的苦。那時候他很落魄,又是個沒有父母沒有親人的孤兒,做孤兒的滋味那真是一言難盡啊。正因爲他自己也是泡着多年的苦水長大,深知窮苦人的不幸遭遇。
聽了他這個話,阿梅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道:“爺,你說什麼,二三百萬?不用這麼多,你給五十萬都有多了!真的,用不了二百萬!哇……”說着,阿梅感動得一塌糊塗,從此江小魚在她心裡的形象,更加的高大偉岸了。她對江小魚更加的死心踏地了,她誓死追隨的決心更加的大了!
阿梅哭成這樣,小江也是心有慼慼焉。不由的,兩個就糾纏在一起……
這兩個正在找一世人的極樂,就聽見白藥說話口氣不大好的在外叫門:“江小魚,檢查完了!譚寶寶叫你快點過去!”
江小魚就戀戀不捨地和阿梅分開,穿衣走出來。一蹦蹦入譚寶寶房內,白藥看也不看他道:“她的炎症應該差不多好了。不過,爲保險起見,最好去醫院做個彩超什麼的!畢竟,醫生的經驗有時會出錯!”
“好,謝謝白醫生!”
白藥丟了他一個白眼,這就頭也不回地打出去了。江小魚就叫出九陰能入眼,用透視眼透入了譚寶寶的病竈部位。打從他的修爲晉級到第三境飛針罡氣後,丹田內能量元神中的罡氣跟秦丹雯那吸收來的九陰清氣,溶合成了超級九陰能。送入眼部後,形成的超級金瞳,透視到病竈部位,會自動生成一份詳細的分析報告。報告顯示,譚寶寶的婦科炎症已經痊癒。
譚寶寶略微遲疑的道:“我自己感覺症狀消失了,月事週期基本回歸到正常狀態。爲保險起見,那就聽白醫生的,先去醫院做個B超彩超?”
小江心說我的透視能力比彩超還好用。當然,這個話我不可能告訴你!這麼想着,他小子就嬉皮的樂了樂道:“不用大費周章,我認爲你的婦科炎症應該好了!接下來我給你做輸卵管疏通!”
上次的透視檢查,江小魚就查出來了,得知譚寶寶的不育症是輸卵管閉塞造成的。雖然經過多次手術,但都因爲嚴重的婦科炎症,月經不調,導致輸卵管不能正常運作。
譚寶寶以爲他小子要給她做手術了,頓時,她心裡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不過,眼見房間內空空如也,譚寶寶不放心了道:“江小魚,你這裡沒有手術室,怎麼做手術?”
“我不需要開刀,是通過發功治療!”說着,小江暗暗叫出了生髮罡氣,如同一道冰泉,源源地輸入掌心。
聽說是發功治療,譚寶寶一屁股坐了起來,氣不打一處來道:“江小魚,你別跟我玩這套。什麼發功治療,都是騙人的,你別把當我傻子忽悠!”
江小魚哭笑不得:“譚寶寶,你好幾種婦科病,都在我手裡治好了。我收過你一分錢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