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翹是想讓冥衍夜滾的。
但,着實被他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什麼主意。”
“把玉樹帶回你們東凌國,送給皇子元塵,不要同我說元塵消失了,尋不到了,我知道,元塵就在東凌國,被你們關起來了。”冥衍夜篤定的凝着元翹,黑漆漆的眸散發着十足的冷意。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不會發生點什麼,若是讓離傲天知道他心愛的女子被仇敵擄去了,想來他定會悲痛欲絕的,但他還不敢輕易發兵攻打東凌國,因爲,他心愛的女子在你們手中,這等同於是掐住了離傲天的喉嚨。”冥衍夜一番話說的不疾不徐,緩緩慢慢,卻有着震懾人心的作用:“你覺得如何?”
“呵,我憑什麼聽你的,離玉樹這個賤人不配踏入我們東凌國,不配踏入我們王室,更不配被元塵玩弄。”元翹冷嗤,言語間盡是嘲諷之意。
冥衍夜銳利如箭的眸冷颼颼的掃過去,元翹不得不閉嘴。
下一刻,冥衍夜磁性,醇厚,不似威脅卻更危險的話從脣中吐出:“元翹,東凌國公主,十六歲那年與自己的親生父王發生了親暱的,不可告人的關係,知道這一關係的人通通被你和你父王殺死了,除了元塵。”
元翹無比震驚的看着眼前這個危險如罌粟的男子。
他的話讓元翹的耳朵嗡嗡作響:“元塵乃是東凌國的皇子,但跟你們的理念,手段不同,爲人正直,知道你們這一事情後十分驚愕,你們怕他將你們的事情大白於天下,你便攛掇你的父王將元塵關在了王室的密室之中,他人卻都以爲元塵失蹤了,出事了。”
“元塵被你們用藥物控制住了,武功盡失。”冥衍夜聲音清清淡淡,卻充斥着嘲弄:“好一個妹妹,好一個父王,竟狠心將自己王室的人折磨成這般,不過,這倒是符合你們的作風。”
元翹已經站不穩了。
這乃是王室的機密。
他怎會知道。
“你是誰?你是誰?你究竟是誰?”元翹覺得他太過恐怖了,好似掌握了天下之事。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冥衍夜在每一國,每一宮都有自己的細作,想知道什麼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照我說的去做,直接送到元塵那裡。”冥衍夜冷冷的吩咐,隨即低喝一聲,周圍忽然出現許許多多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將馬車和元翹團團圍住。
冥衍夜習慣掌控一切,他冷冷的吩咐:“送他們回東凌國!”
“是,少主。”
*
王府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管家爲首的家丁,丫鬟,府兵通通跪了一地。
眼前,暴怒的離傲天如一頭兇猛的獅子,嚇的管家他們不敢擡頭。
下朝回來的離傲天沒有等來溫暖的懷抱,沒有等來小玉樹的暖暖笑顏,等來的卻是一封殘酷,冷情到極致的信箋。
信箋上寫着:
江山陪你,樹樹陪我,不再愛你,皇叔,永別了。
永遠,呵,他等來的就是一個永別。
原來這些日子她的溫柔,她的乖巧都是假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