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應夜千笙的命令塔娜被丟到了亂葬崗。
新鮮血液的味道引起了附近野獸們的注意。
在御林軍們離開之後。
塔娜不到一刻鐘的時辰就被迅速的瓜分了!
死無,全屍!
夜千笙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報應!
一隻扒好的大蝦出現在青瓷盤中,夜千笙擡眸,便對上他滿是讚許的眸子:“同本少主一樣很辣,本少主喜歡。”
她吃掉了大蝦,問:“有朝一日,你就不怕我會對你這麼很辣?”
夜千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冥衍夜骨節分明的長指擡起她的下巴,道:“只要本少主不負你,你又怎會對本少主心狠手辣。”
夜千笙的眸子閃了閃:“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這個。”
“本少主有一雙慧眼,知道你的心思。”冥衍夜忽地嚴肅了起來,推開了面前的米飯,看着她,道:“本少主在此立誓,一生一世,唯有你一人。”
暖流如蜜糖淬不及防的融化在夜千笙的心口窩上,甜的發膩,爲了掩飾尷尬和喜悅,她幾乎把臉埋在了碗裡,低低的口是心非:“胡說八道,誰信你的話。”
冥衍夜只是爽朗的笑。
用過膳,夜千笙打算去處理秦凌川的事情,臨走前,想起來什麼,對冥衍夜說:“我父王母后的藥不知是從哪兒來的,但是我敢肯定,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計劃!”
“有預謀?”冥衍夜忽然感覺到氣氛有些凝固,有些嚴肅,他挑起罌粟的眸看着她,問:“怎麼說?”
於是,夜千笙就把塔娜的話告訴了冥衍夜:“那個太監死的不明不白的,看來是被人利用了。”
冥衍夜骨節分明的長指敲打着膳桌,道:“恩,的確不太正常。”
“你別來回敲了,敲的心驚膽戰的。”夜千笙縮了縮脖子,道:“就跟鬼似的。”
“等等。”冥衍夜起身,徑直走到她面前。
“幹什麼?”夜千笙皺眉問。
“我跟你一塊兒去。”冥衍夜牽起她的手,道:“不太放心。”
夜千笙嘟囔了句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啊,但也沒有鬆開他,他們一同去了大牢。
牢頭說秦凌川鬧的很厲害,非要出來。
夜千笙點點頭,跟着冥衍夜走進了黑暗的盡頭。
秦凌川餓的皮包骨,瞪大眼睛看着緩緩走過來,牽着手的兩個人,他啊啊啊的瘋狂叫着:“夜千笙,放我出去,你放塔娜出去了,爲何不放我出去!”
可笑。
夜千笙一腳踹在他握着欄杆的手上,嘎嘣一聲,骨頭的關節好像折掉了,秦凌川痛的叫喚了一聲,朝後退去。
“夜千笙!”秦凌川咬牙切齒的叫着她。
夜千笙昂着下巴,道:“本公主放塔娜出去是因爲塔娜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你呢?你什麼都沒交代,本公主憑什麼放你出去!”
聞言,秦凌川的求生慾望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了:“我也要出去,你讓我交代什麼?你說!”
夜千笙精銳的眸閃了閃,問:“本公主問你曾經給我父王母后下藥的小太監有什麼特徵,有沒有特別的地方?”
聽及,秦凌川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心想:原來塔娜真的什麼都說了。
既然她都說了,那麼他也要說,也要得到這個機會。
秦凌川鎖着雙腳的鏈子晃的咯噔咯噔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