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離玉樹搖頭,捧起手心看了看,也不知今日還能否能吃下東西。
吼,她明白了。
皇叔是特意噁心她,然後讓她吃不下東西的。
“起來。”離傲天神清氣爽的更衣,摟着她的細腰,聲音溫柔,吐出的話卻是殘酷的:“還有六日。”
離玉樹一僵,真希望皇叔失憶啊。
她耷拉着腦袋:“皇叔,朕想吃魚翅。”
什麼貴來什麼。
“恩。”低沉的應着,離傲天動作利落的替她穿好了衣裳:“把昨天捏的東西給微臣看看就可以吃魚翅了。”
“皇叔,你不能無賴,魚翅和看東西不能歸到一起。”離玉樹撞着膽子提條件。
“恩。”離傲天沒有反駁她,把腰封替她扣好,又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離傲天彎腰拾起她的短靴爲她穿好,擡眸,一本正經道:“把東西給微臣看看,抵消二十兩銀子。”
“……”離玉樹的小心肝直打鼓。
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小人說:離玉樹,堅決不能被區區的二十兩銀子收買。
另一個小人說:離玉樹,二十兩銀子很多啊,還不趕緊抵消。
最後,原則性很強的離玉樹拋棄了她的原則,堅決的拋棄了小泥人。
“皇叔,一會朕就去給你拿來。”離玉樹樂呵呵的說。?
算她有腦子。
淨面洗漱後的離玉樹去孔雀房間拿着小泥人喃喃自語:你們的命運自己掌握吧。
人有九大雅事,其中之一就是品茗。
可當離傲天看到小玉樹手裡的兩個光溜溜的泥人時,品茶變成了噴茶。
他深呼吸。
告訴自己,離玉樹只是不走尋常路。
“皇上,你一個女子,捏這個害不害臊。”離傲天優雅的用面巾擦嘴。
離玉樹左手拿男泥人,右手拿着女泥人,兩邊分別看了一眼,搖頭:“不害臊。”
“皇叔,喜歡嗎?”離玉樹不以爲然的走過去,把兩個小人放在他跟前,認真的解釋:“皇叔,這個是你,這個是朕,你要好好保存起來啊。”
離傲天蹙眉,這麼醜。
不過他還是把‘自己’拿起來看了看,而後放在了書架上。
“皇叔,那朕呢?”離玉樹眼巴巴的看着,隨即指着一個地方:“朕覺得那不錯。”
就在離玉樹以爲皇叔會按照她的想法把小人挪走時,離傲天就這麼坐下來了。
他擡起手指對着女小人彈了一個腦瓜崩兒:“你就放在這挺好。”
朕覺得不好。
“皇叔,你把朕放在這有什麼用啊,不是說看着朕辣眼睛嘛。”離玉樹嗔怪道。
“辟邪。”離傲天淡淡道。
離玉樹:“……”
“不理你了,朕要出去玩。”說着,離玉樹朝外面走。
迎面卻撞上了那個乞討女子,她端着一盞茶欲朝裡面走:“公子在嗎?”
“不在。”離玉樹氣呼呼的說。
“可是我明明看到公子在裡面了啊。”那女子抻着脖子看。
“你眼睛有問題。”離玉樹毫不留情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