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糖糖不是在說謊。”慕容嫣顧左右而言他。
“娘,我就是在說謊。”糖糖抱着被子坐起來。
“總之,看到那個叔叔不許說自己是五歲。”慕容嫣看糖糖倔強的性子和獨孤烈如出一轍,愈發緊張,愈發生氣,激動下,慕容嫣的聲音重了起來。
她佇立在牀榻前,嚴肅的看着糖糖。
糖糖第一次看到孃親發這麼大的話。
她喃喃的點頭,眼神怯怯的:“我知道了。”
慕容嫣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她一把摟住糖糖:“糖糖,別生氣,別怪娘,娘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娘,糖糖是不會離開孃親的,糖糖乖。”她縮在慕容嫣的懷裡,喃喃道。
“恩,這纔是孃的好孩子。”慕容嫣把她放下,輕輕的吻她的額頭:“睡吧,寶貝兒。”
糖糖閉上眼睛乖乖的睡覺。
*
京城。
慕容嫣失魂落魄的走,糖糖熱情的打招呼都被獨孤烈看在眼裡。
獨孤烈篤定,她看到自己了。
看到自己後便驚慌的逃走了。
“慕容嫣,你就這般不願意見我?”獨孤烈眯着狂傲的眸想。
“獨孤宗主?那我們就說定了,這幾日夜裡我也會注意的,一定把給獨孤派抹黑的那夥人抓到。”那人道。
獨孤烈微微頜首。
影子送走那人後回到獨孤烈面前:“宗主,酒樓已經定好了,忙了一天,宗主去歇息吧。”
獨孤烈擡腳往二層走,神色緊繃,眸子深冽:“去打探,她何時去大理寺。”
“……”影子一怔,倏然懂了:“是,宗主。”
薄薄的灰色蒙在了穹廬上,獨孤烈結實的胸膛上掛着水珠,他思念着那個人,瘋狂的思念着。
“宗主,今日白墨司在大理寺當值,慕容嫣小姐明日便會回大理寺了。”影子道。
“恩,把事情安排下來。”獨孤烈低垂着深沉的黑眸。
時隔五年。
慕容嫣,你期待你我的見面麼?
翌日清晨。
影子派了一個人到大理寺報案,稱自己村子裡失蹤了許多孩子,而這些孩子都在城北,城南亦或是偏僻的地方乞討呢。
若是單單的乞討也就罷了。
不知是誰竟然把那些孩子強制性的做成了殘疾人,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讓他們上街上乞討,利用百姓們的同情心。
這些行爲可謂是可惡至極。
慕容嫣也是有孩子的人,聽到這話十分憤怒:“我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慕容寺卿先彆着急,更可惡的是那羣人竟然將此事污衊到了我家主子的頭上,說是我家主子這麼做的。”報案的人道。
慕容嫣嫵媚的眸聚了了一道凜寒的光:“你們家主子是誰?”
那人不語,片刻,擡頭道:“抱歉,慕容寺卿,我們家主子的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在這兒說,但我們主子也是此案的受害者,還望慕容寺卿明日晌午去茶居酒樓一趟,二層,芍藥間。”
“你們的主子到底是誰?”慕容嫣的心中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慕容寺卿,告辭。”那人一句廢話都不多說,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