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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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公雞的鳴曉,沒有美食的誘惑,小玉樹破天荒的起牀了,而且起的格外的早。
起來的第一件事先環繞了一圈。
原來她還在皇叔的書房呢,她還以爲自己是在夢遊呢。
皇叔當真走了啊,不要她了啊。
嗨呀,看來她這回是真的玩大發了啊。
小玉樹掰着腳丫子玩了半天,看了看腳掌心燙傷的地方,那裡好的差不多了,其實她的燙傷根本就沒有多嚴重,完全是離傲天太在乎她了。
大題小做的又用冰水,又用冰塊,又塗抹燙傷膏,把她嬌貴成了瓷娃娃,把她捧到了天上去。
誰知這小玉樹的小臭脾氣說來就來,一點都不加以控制,直接把離傲天惹毛了。
這個小東西打小在冷宮裡大大咧咧的活着,不懂得男女感情,連皇叔吃醋的味道都沒聞出來。
她若是知道皇叔是在耍小孩子脾氣,是在吃醋,她會不會捶牆痛哭啊。
不,她不會的。
因爲小玉樹心大啊。
吹了吹腳丫,離玉樹用摳完腳丫兒的手摸了摸下巴,心想:皇叔一定又在同朕說笑呢。
她還天真的認爲離傲天沒跟她動真格兒呢。
“來人啊。”離玉樹吧唧躺了回去,翹着二郎腿。
片刻。
茉莉跑來了:“皇上。”
聽及,離玉樹一個鯉魚打挺從牀榻上蹦起來,看了看後面,疑惑道:“茉莉,皇叔呢?”
茉莉端着一個面盆,把面巾浸溼,擡頭看她一眼:“王爺不在。”
“不可能。”離玉樹抱着懷疑的心態,想了想,隨即恍然大悟的伸出手指頭:“喔朕明白了,一定是你和皇叔串通好合夥來懵朕的對不對?”
小白兔就是單純。
茉莉搖頭嘆息:“真的沒有,皇上,若是不信,你儘管起來看看啊。”
看茉莉不像說謊的樣子,離玉樹抖抖睫毛,下意識的揉揉鼻子:“那皇叔去哪兒了啊?”
茉莉把擰乾的面巾遞給她,先讓她擦手,然後再淨面:“聽聞王爺昨兒個回王府了。”
“他回王府做什麼啊?皇宮這麼大的地方難不成還住不下他了啊。”離玉樹滿滿的嫌棄,給茉莉使了一個眼色,讓茉莉把面盆朝她這邊拉拉,然後把小手泡進去嘩啦啦的洗臉。
看着皇上心大的樣子,茉莉忍不住提醒:“是某人惹怒了王爺,所以王爺纔回府的。”
離玉樹一邊聽着一邊把一條幹的面巾拍在臉上擦了擦,溼漉漉的睫毛掛着一層朦朧:“這個某人,怎麼聽着像朕呢。”
“就是皇上你。”茉莉把面盆端走,再回來時拉着一張臉:“皇上,你是不是仗着王爺已經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就破罐子破摔了啊。”
“沒有啊。”離玉樹無辜的攤手:“朕現在連個勺子都沒有了,哪兒還有罐子可摔啊。”
“哎呀皇上,你怎麼不開竅呢,你別惹王爺了好不好啊?”茉莉真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離玉樹冤枉啊:“朕怎麼惹他了,明明是他有問題嘛,百里晟軒不就是抱了朕一下嘛,回來以後就跟發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