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換啊。”離玉樹瞠目結舌的看着慕容澈。
慕容澈擺出一副‘今夜,本尊主要與你徹夜長談’的架勢:“能啊,當然能了,你要放眼看看外面的男子有多少,這樣你才知道你皇叔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眯着惑人的丹鳳眼心想,優秀的男子在你面前,你個瞎眼的怎的就看不見本尊主的存在呢。
慕容澈說的是唾液橫飛,口乾舌燥,擡頭再一看離玉樹,好傢伙,人家在那沉思呢。
真是太不尊重人了。
慕容澈曲起長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跟你說話呢,有沒有認真聽啊。”
“有啊,你讓我出去看看別的男子。”離玉樹蒙裡懞懂的說,就在慕容澈點頭表示贊同的時候,離玉樹忽然冒出來一句話:“可是我看過許多了啊。”
“你腦袋被水泡了吧,上哪兒看的那麼多。”慕容澈真想呼她一巴掌,最後把‘呼’變成了‘挑逗’,手指劃拉着她的臉蛋,他恍然大悟道:“不會是皇宮裡的太監們吧,小玉樹啊,太監和男子可是不一樣的。”
兩個人說岔了。
離玉樹連連擺手:“我知道,我不傻,我知道太監是太監,男子是男子,可是皇叔經常帶我出宮的啊,我們還去過紅樓呢,就是裡面有好多好多男子的地方,我還開了一個酒樓呢,裡面也有好多男子,其實我見過好多男子呢。”
“然後呢?”慕容澈疑惑的看着離玉樹,摸着下巴,心想,他所聽說的傳聞看來和現實有所差距啊,舅舅對離玉樹這麼好?難道不僅僅是禁錮和威脅?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啊,我不喜歡他們啊。”說到這兒,離玉樹腦海裡浮現出離傲天的模樣,羞答答的用手杵着自己的臉蛋:“我喜歡皇叔。”
哎喲。
真是要酸掉牙了。
慕容澈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呢?你喜不喜歡我?”
離玉樹認真的看着他,思索了半天,搖頭:“不喜歡。”
“沒眼光。”慕容澈聳聳肩:“不過沒關係,你會喜歡我的,這是時間的問題,你和舅舅也只是日久生情罷了。”
“誰要跟你討論這些問題了。”離玉樹纔想起來要把慕容澈叫進來幹什麼。
慕容澈轉身用夾子翻騰了一下火盆裡的碳火,聽到她說話回頭問了一嘴:“對,說吧,誰惹你了。”
“慕容澈,你認識秘果對不對?”離玉樹忽地認真下來,託着腮幫子看他。
看她如此嚴肅,慕容澈正色道:“認得,不熟,就她那種長相扔人堆裡都找不出來,不像我們小玉樹,多俊,多可愛啊。”
“少誇我,秘果和皇叔的關係很好?”離玉樹想弄清楚,爲何皇叔可以輕易的殺掉娉柔卻對秘果手下留情呢。
“喔?吃醋了?”慕容澈不悅:“本尊主也吃醋了。”
“說不說?”離玉樹又伸出她的小炮拳了:“他們啊,秘果是舅舅孃親的心腹,反正秘果不能輕易動,要不然你以爲秘果爲何敢這麼猖狂的綁架你。”
“皇叔的孃親還在?”離玉樹疑惑的問,她之前都稀裡糊塗的。
“在,自然在了,現在在揚州養老呢。”慕容澈展開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