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涼茶徹底澆滅了慕容澈的熱情。
“呸。”慕容澈吐了一下,擡起手掌抹了一把俊臉,惑人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想發火,觸及到她那呆萌的臉蛋和純潔的眼神時硬生生的把火氣壓了下去,慕容澈不悅的指着離玉樹:“你別太過分了啊,也就是本尊主現在稀罕你,這若是換成若歌,本尊主早就……”
離玉樹一下子抓住了後面這句話的重點:“早就什麼?換成若歌早就什麼?”
“換成若歌,本尊主早就給她扒了。”慕容澈一副大爺範,大喇喇的來到她跟前,捉住她的手腕,一副調戲的樣子。
離玉樹低聲尖叫:“你幹什麼?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把你的臉撓成大花貓,跟咪咪一樣。”
“哈哈。”慕容澈爽朗的笑,把手擎在半空,手裡多了一個帕子。
小玉樹低頭一摸袖口,誒,自己的帕子何時被慕容澈拿走了。
慕容澈春風滿面的笑,用小玉樹的帕子細細的擦手,擦臉:“恩,香。”
姜,還是老的辣。
本想調戲離玉樹的慕容澈卻反被她調戲了:“恩,擦過鼻涕的,當然香。”
聞言,慕容澈成了一具木乃伊,僵在了那裡,看了一眼帕子,又看了一眼離玉樹,脣角一勾:“騙人的吧。”
“誰騙你了?”離玉樹指了指自己紅彤彤的小鼻子:“你瞧,鼻子都用帕子擦紅了。”
說着她還作勢揉了揉小鼻子,慕容澈一怔,立馬把帕子丟了,上前在離玉樹的腦袋瓜兒上一拍:“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小玉樹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慕容澈有一種塞了一口****的感覺。
“借你家的錦被用用。”生氣的小玉樹有些陰晴不定,誰知她要幹什麼呢。
慕容澈也沒當回事:“用唄,本尊主腰纏萬貫的,還能差你一條被子?”
“那就好。”說着,離玉樹就跑到牀榻前,抱了一牀被子鋪到了地上,席地而坐。
“你這是幹什麼?有牀不睡?打地鋪啊。”慕容澈驚愕的問,也跟着席地而坐,旁邊有火盆,所以不是那麼冷。
離玉樹吸了吸紅紅的小鼻子,指着牀榻:“牀榻上有皇叔的味道,嗷嗷,我現在不喜歡皇叔了,哼。”
這句話含義頗深啊,慕容澈支起一條腿,挑着邪魅的丹鳳眼:“小玉樹,你不會真的喜歡舅舅吧。”
她的小臉兒一紅,跟小紅辣椒似的,嘟嘟囔囔的:“我喜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看來是真的喜歡啊。”慕容澈朝前挪動了一下,擡起長指捏了捏離玉樹的下巴:“他可是你皇叔,而且還比你大那麼多歲。”
“不許碰我。”離玉樹拍掉了他的手:“我……我樂意。”
“好好好。”慕容澈看她現在跟個小炮火似的也不說什麼了:“小玉樹,本尊主覺得吧,你只是整日窩在皇宮裡見到的男子太少了所以纔會喜歡舅舅的,舅舅長的不賴,有權有勢的,本尊主覺得你只是崇拜他罷了,你應該跳出皇宮,多看看外面的男子,你纔會發現世間男子千千萬,不行咱就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