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你喝醉了。”若歌別過頭,不讓慕容澈涼薄的脣觸上自己的臉頰,那股綿軟的感覺會讓她心猿意馬,她不能在繼續沉醉下去了。
慕容澈心裡沒有自己,不愛自己。
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貴樣子。
在慕容澈心中,自己是怡紅院的頭牌,是他買回來贖回來的。
寬厚的手掌差點捏碎若歌如楊柳般纖細的腰肢,若歌的腰肢很軟,朝後彎去,折成了一個角度,慕容澈簇簇眉頭,發現香噴噴的臉蛋沒有了。
他四處尋找,發現若歌竟然將整個人折成了橋的形狀:“小若歌,你好軟,看到你這麼柔軟,本尊主又想起了那日,小若歌,要不,我們再做一次吧,恩?”
卑鄙。
若歌在心裡暗暗的罵着。
不給自己一份完整的愛,卻天天想着如何睡自己。
他想得美。
若歌仙霧騰騰的眸斂了一絲光,筆直纖細的玉腿朝慕容澈的腦袋狠狠的一踢,這讓酒量本就不大的慕容澈直接癱倒在地了。
“小若歌……”慕容澈擡着手指搖搖晃晃的指了指若歌,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睡着了,片刻,便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若歌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從地上折回來,蹲在他旁邊,玉指在他俊美的五官上輕輕的劃過。
慕容澈,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該愛,還是不該愛呢。
“慕容澈,這些年,你一直欺負我,我一直忍着你,讓着你,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你何時能成熟一些呢?”若歌的玉指在他的鼻樑上點了點,慕容澈噤了下鼻子,偏過頭繼續睡。
“凍着你吧。”若歌稍稍鼓了下腮幫子,起身,抱着玉臂看着呼呼大睡的慕容澈。
轉身就要上牀榻歇息,才坐到塌上的若歌不放心的起身,看了一眼慕容澈。
賤骨頭。
真是。
還是放心不下他,怕他生病,怕他着涼。
若歌啊若歌。
“他病了,我還要照顧他,得不償失。”若歌自我安慰的想,從牀榻上抱起自己的厚被子和軟枕來到慕容澈跟前。
“真是欠你的。”若歌嘆息一聲,輕柔的用玉手撈起慕容澈的頭,把軟枕塞到慕容澈的脖子下。
若是陌生人這樣弄他,他定會爬起來將那人掐死。
可,若歌的味道太熟悉,所以若歌再弄他的時候,他照樣睡的很安穩。
墊完軟枕,若歌又把厚厚的被子蓋在了慕容澈身上,掖好被角,褪去他的緞靴,包好他的腳,一切都打點好,若歌站在那裡看了他一會兒,蹙着仙秀的眉頭,不知該不該在自己的閨房睡。
算了,還是別的了。
若是在自己的閨房睡,翌日醒來,慕容澈定會以爲自己勾搭他呢。
想了想,若歌轉身離開跑到小玉樹以前的客房去睡了。
流星帶走了夜,留下的白色尾巴變成了白天。
“頭疼。”迷迷糊糊的慕容澈把手墊在脖子上揉了揉,又敲了敲自己的腦殼,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垂眸一看,自己怎的蓋着若歌的被子。
他現在還在神遊中不知怎麼回事呢。
“若歌,你留本尊主過夜了。”慕容澈挑着邪魅的丹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