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秋,你還來幹嘛!”胡瑤高聲吼道,看起來這個楚江秋就是她以前的老公了。
蔡飛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當然現在他還鬧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瑤瑤,你是我老婆,我來找你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楚江秋氣度不凡,穿着打扮也算是得體,這麼樣的一個怎麼可能會賣老婆呢?
如果說他這樣的人都會賣老婆,那隻能說明一句成語確實說得對,那就是衣冠禽獸。
“你搞清楚一點,我們現在早就已經離婚了,而且你在外面一屁股賭債還要我來還,你有什麼權利。”胡瑤想到這裡就氣不打一處來,越想越是氣憤不已。
“瑤瑤,不要這麼說嘛,畢竟我們有愛的結晶嘛,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楚江秋臉上滿帶着笑容,“最近我手頭有點緊,你是不是再借我點。”
對於賭鬼來說,只有不停地接着賭下去,因爲他們迫切想要把自己輸掉的給贏回來。
但是俗話說十賭九騙,常贏有術,老想着扳回一局,結果只能是輸更多局。
“哼哼,你不是在外面能借到錢嗎?那羣黑社會還跑來找我,楚江秋,你憑什麼把我給抵押出去,我和你有什麼關係?”胡瑤氣憤道,作勢就要去開門。
楚江秋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威脅到:“你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再說不就是讓你脫掉褲子,張着腿,在牀上躺一會兒嗎。”
“你混蛋……”胡瑤氣得說不出話來。
“再說享受的還不是你嗎?……哎呦!”楚江秋話還沒說完,就被蔡飛給捏住了胳膊,輕輕一扯,他的胳膊就整個脫臼了。
蔡飛也是實在受不了了,首先這哥們壓根就正眼也不瞧他,讓他很沒有面子,再加上這哥們開口就是錢,確實太過於俗氣。
楚江秋痛得直叫救命,邊叫還邊說着一些十分無恥的話語,終於衣冠楚楚的禽獸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媽的,賤女人,原來是找了個野男人,給我戴了綠帽子……王八蛋!”也不知道他最後這句王八蛋到底是罵的蔡飛,還是他自己。
“他就是我現在的男人,關你什麼事!”胡瑤氣得不輕,都開始說胡話了。
“賤女人,老牛啃冷草,也虧你做得出來,還要不要臉。”楚江秋嘴上還是沒有一句乾淨話。
蔡飛聽了也是尷尬不已,雖然說他是一點不建議和胡瑤發生點什麼,但是就這麼被人說出來,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我們進去吧,不要管他了。”胡瑤打開門後招呼蔡飛,她現在對楚江秋只有深深的失望,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憐惜,他們之間唯一剩下的牽連也只有花花了。
蔡飛點點頭,帶着花花就走進了房門。
胡瑤的家看起來十分簡單,只有兩個房間,裝修也是十分簡單大方。
“隨便坐坐吧!”胡瑤指着沙發對蔡飛說。
她今天也是十分感激蔡飛,兩次救了自己。
“他是我原來的老公,他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胡瑤接了杯白開水遞給蔡飛,也準備開始說出自己的故事。
故事其實不難,兩個剛出茅廬的大學生成了同事,然後日久生情,最終又閃婚成了夫妻,還有了愛的結晶花花,故事如果這樣發展下去,會是個很一般的家庭故事。
但是故事往往卻不是這樣,男人後來染上了賭贏,最終爛賭成性,丟掉了工作,家裡存了幾年的存款也被他敗光了。如果說楚江秋知道收手的話,那或許他們還不會離婚。
但是他偏偏越演越烈,每次賭輸了回家還要打罵胡瑤和花花,最終忍無可忍的胡瑤終於提出了離婚,法院將房屋和花花都判給了有一定經濟實力的胡瑤。
但就算是這樣,楚江秋還是找着各種理由來騷擾胡瑤,可以說這已經不是胡瑤第一次被賣了,前面的人聽說他們離婚後,都很同情這個可憐的女人,沒人爲難他。
也就是今天才第一次出現瘦高個這樣一點道理都不講的傢伙,或許瘦高個他們一夥子人早就盯着上了這個成熟可人的年輕少婦也說不定。
蔡飛聽了也是心慼慼然,感慨這世間竟然會有如此奇男子,熟不知這世上最難以理解的男人,就是癮君子,男人要是一旦對某項事物上癮,瘋狂起來絕對不是女人可以比的。
“都過去了,你也不要太過於傷心了……”蔡飛安慰着悲痛欲絕的胡瑤,突然感覺一整尿意襲來,忍不住問道,“胡老師,你們廁所在哪裡啊。”
“就在前面左拐,廚房旁邊有個門,進去就行了。”胡瑤指引着蔡飛。
蔡飛點點頭,急急忙忙地衝向廁所,他也是憋得夠嗆了。
“啊!爽!”蔡飛對着便池方便着,通常憋久了的人突然得到釋放,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邊撒尿,蔡飛邊觀察起了廁所的環境,這可以算是他的一個職業習慣吧,每到一個地方都要觀察一下。
“咦!”蔡飛好像在洗臉盆裡發現了一些什麼東西,他抖了抖小弟弟後,慢慢靠近了洗臉盆。
洗臉盆裡面是胡瑤昨天換下來的一些貼身衣物,蔡飛心中默唸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但還是用一隻手拿起一塊窄小的布片。
這……居然是一條丁字褲,想不到胡瑤平常看起來如此端莊,居然會如此大膽前衛,就這麼點布料穿在身上,怕是真想網上說的那樣,要掰開屁股才能看到內褲吧。
蔡飛邊端詳這快布片,邊拉自己的拉鍊。
“啊!蔡飛,你幹嘛!”驚呼的是胡瑤,她剛纔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洗澡的時候換下來的貼身衣物還放在了洗臉盆裡,沒來得及洗。
她也是十分擔心蔡飛看到自己貼身的衣物,連忙急衝衝跑了過來,哪知道蔡飛上廁所居然連門都不關。
於是她就看到了這樣一個場景——蔡飛手中正拿着她的那條內褲,臉上全是****的表情,手還放在下身動作着,當然這下面她也沒敢仔細看,要是看了的話估計就知道自己想歪了。
蔡飛心想這下完了,褲襠裡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如果我告訴你,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