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極了學院有自己的安保系統,也有自己的醫生,可以說這裡面很多特工的醫術就不比外面大醫院的醫生差,至少唐豆的醫術就很高明。
作爲特工學院,這裡有着各式各樣的人才,不管是科學怪才還是醫學聖手,或者說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精英,每個小隊的隊員都可以根據自己小隊的需要選擇新的成員。
這裡的辦學理念也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在這裡你是學生同時也是教官,你可以根據你的特長進行教學,也可以根據愛好或者任務需要來學習需要了解的知識。
甚至在這裡還有教人怎麼進行搶劫,怎麼進行金融詐騙,以及怎麼逃避法律制裁的方法。
如果你認爲一個特工需要的僅僅是武力,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蔡飛根本想不明白後面的兩個人爲什麼會打起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大多都超出了他的理解。唐豆卻覺得稀鬆平常,在特工學院有人生有人死本就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更別說打個架什麼的了。
衆人回到431後,已經差不多接近六點了,得!又開始弄晚飯吧,蔡飛又操勞了起來。
唐豆吵着鬧着要幫忙,結果什麼也不會弄,不是打了碟就是碎了碗,蔡飛十分乾脆地把她攆了出去——你說你不會弄不要緊,可是也不能幫倒忙啊!
都說漂亮的女人總是隨着麻煩一起出現的,這話果然不假。
少了幫倒忙的唐豆後,蔡飛的速度果然快了許多,不一會兒就是一桌子好菜上桌,蔡飛也是特意多做了一些。
很快又是一掃而空的結局,蔡飛的眼睛不由在桌子上的幾個女人身上打量——唐豆也就罷了,她是根本就不知道矜持是什麼東西。林欣和墨小溪雖然看起來吃得很慢,不過也一點也沒少吃。
蔡飛驚訝於他們那麼嬌小的身軀是怎麼塞進去這麼多食物的,他想不明白,就像你永遠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女人會認爲漫無目的的閒逛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因爲在男人看來逛街實在是無趣極了,不僅無趣極了,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
蔡飛不得不感慨,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
“來,飛飛,這個給你。”吃好喝好後唐豆突然從褲兜裡面掏出了一張卡片樣的東西遞給了蔡飛,“我實在是希望你能留下,至少以後雪姐不在的時候可以不用吃方便麪了。”
“什麼東西?”蔡飛問道。
“合格證,我們學校的審覈標準就是這樣,只要你能在三年內獲得同小隊三名成員的承認,你就能正式成爲特工。”
居然這學校還要合格證這種東西,真是奇怪了。
不懂就問纔是乖寶寶,蔡飛覺得自己一直都是個乖寶寶,所以他問道:“萬一沒有得到三張會怎麼樣呢?”他心想要是退學的話,那乾脆直接開除自己算了。
“要是沒合格的話,三年後就會有一張死亡通知單寄到你家裡,當然也會有一點點撫卹金。”
“這……”蔡飛知道她沒有開玩笑,想想這裡如此多的機密,怎麼也不能輕易泄露吧,如果自己沒有真正的合格,那麼迎接自己的將是死亡,畢竟這世上唯一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當然這一切或許是誇張了點,就算自己能夠勉強活着,估計也是被隔絕在花花世界外了——這樣的日子別說一輩子,就是一天他也是受不了得。
“那我是不是算成功三分之一了?”蔡飛笑道,不過不管怎麼看他的笑容都有點苦澀。
“理論上來說算是吧,不過……”唐豆說道這裡頓了一下,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其他的兩張恐怕要比我這張難上一百倍哦。”
怎麼用一句話來形容蔡飛此刻的心情呢?——恐怕不比打翻五味瓶好受多少吧。
“胡說,至少我的那張就很好得到。”
郭大壯在這時候卻突然插了句,蔡飛嚇了一跳。他吃過飯後就開始玩他的啞鈴,突然插話多少是有點嚇人。
“那大壯兄把你的給我吧!”
“好啊!”
蔡飛沒想到這個大個子居然這麼好說話,這難度好像也不算太高吧,但是大壯接下來的話就讓他知道自己想錯了。
“只要你打贏我,我就給你。”
蔡飛又黑了臉,心說你還不如叫我直接去跳樓好了,運氣好興許還能落個全屍。他也不敢再去問林欣了,這可是一個能一巴掌拍碎雕像的暴力女,想想還是算了吧。
“對了,飛飛,把你的手機給我吧。”唐豆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
蔡飛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自己手機,不過還是規規矩矩的遞給了她,不管怎麼說她也剛剛讓自己成功三分之一了嘛。哪知道唐豆拿到手機後直接就扔給了大壯,最後被大壯用力一握給捏碎了,扔在了垃圾桶裡。
“我只想問爲什麼?”蔡飛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切。
“放心吧,明天會賠你一個的。”
唐豆卻渾然不在意,郭大壯也沒有半點愧疚的表情,好像他們做的是一件十分稀鬆平常的事情,就跟平時吃喝拉撒睡一樣,沒有半點不自然。
遇到這樣的事情你還能說什麼,只能默默忍受吧。
是夜,蔡飛躺在沙發上怎麼也睡不着,倒不是說他是一個多麼講究的人,也不是說他不**就睡不着。他在想今天的事情,相信任誰在一天之中經歷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難以入眠吧。
然後他開始數綿羊——一隻羊,兩隻羊……數着數着這羊又變成了女人,一會兒是唐豆,一會兒是林欣,一會兒是小鈴鐺,一會兒又是墨小溪……
數着數着,他的思維開始變得模糊,看起來數女人對他來說還有催眠的作用。他實在是和大多數男人不太一樣——,大多數男人數女人都是越數越激動,恨不得馬上起來擼一發。
但是在蔡飛看來女人就是麻煩,人這輩子沒有麻煩不行,麻煩多了又會覺得渾身難受。所以這麼多的麻煩在一起,讓他只想逃避現實,好好睡上一覺。
迷迷糊糊中他彷彿看到一個女人走出了房間,然後就是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了過來,咕嚕聲一直持續了很久。
是誰!?蔡飛想掙扎着起來看個究竟,他實在是一個好奇心爆表的男人。但是他卻發覺自己動不了了,就像鬼壓牀一樣,如果你有過這樣的經歷,那麼你也一定能感受那種活着卻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那種讓人恐慌卻什麼也做不了的感覺。
鬼壓牀用科學來解釋就是你的身體已經睡去,但是你的思想還沒有睡去,所以纔會又這種醒着卻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情況出去,當然這樣的情況肯定是暫時的。
“呼呼!”奪回身體控制權後,蔡飛開始大喘氣,然後他就看到了窗邊的女人,那用紅繩紮起的頭髮讓蔡飛一眼就認出了是誰。
窗邊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大大的紙箱,裡面裝的應該是啤酒,而這個女人此刻正靠在桌邊的椅子上,往自己的肚子裡倒着酒,桌子上已經堆了好幾個空掉的啤酒瓶。
林欣?她爲何大半夜不睡覺一個人呆在這裡喝悶酒,蔡飛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