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瑜和蘇念離邀請了許多士兵軍官,卻唯獨沒敢請戰北冥。
包括南黎川也跟隨着一衆士兵來到完全變了樣子的訓練場,看着一張桌上擺滿了酒和食物。
原本第一個舉起酒杯的蘇念離,仰頭將一**酒灌下去,豪邁的舉動令士兵都驚呆了。
遠處邁着八字腿過來的楚墨宇,看着蘇念離如此豪放的舉動,徹底愣住了,“這還是女人嗎?”
一旁的士兵也一臉不可置信,記憶中溫柔美麗的空姐和眼前這一位簡直有着太大的差別。
而此時的人羣中,江辰西捏起一杯酒也仰頭灌下,此時充滿歡聲笑語的場景,讓他的眸色莫名一沉,隨即拎起兩**酒,起身坐至安靜的角落,擡頭凝視着星空。
“你好像不喜歡合羣?”一側,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江辰西面前,南黎川垂眸凝視着一人飲酒醉的少年,眸色幽深。
只見江辰西只是淡淡一撇,隨後仰頭又是一**酒灌肚,“你好像很喜歡管閒事?”
“我只是好奇,什麼樣的生長環境,會讓一個處於最好年紀的少年,如此獨來獨往和冷漠。”俯身挨坐在江辰西身側,不知道爲什麼,南黎川對這個少年,有很多的興趣。
聽着南黎川的那一句話,只見江辰西的臉色越發陰寒下來,直接起身拍了拍塵土,冷漠吐出,“野生的。”
“江辰西,你這樣怕是交不到朋友的。”看着少年冷漠的背影即將離開,南黎川起身淡淡開口。
而下一秒,只見啪的一聲,江辰西手中的空酒杯直接摔在地上,陰鷙的眸狠狠瞥過來,“我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你這種大叔多管閒事!”
瘦弱的背影邁着大步離開,只剩下南黎川頓在原地,腦海中還停留在那一句:大叔?
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連鬍渣都沒有,居然被喊大叔?
無奈的搖了搖頭,頓了頓,依舊不死心的跟了上去。
而此刻遠離派對現場的江辰西,一路走至最偏僻的樹林裡,捏着最後一**酒,咕咚咕咚全部飲盡。
隨後啪的摔落酒杯,在寂靜的深林裡大喊,“啊!”
就在下一秒,口袋內的手機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陰鷙的眸越發滲人。
直到電話不厭其煩的響了許多遍,他纔不耐接聽,“徐雅麗,你到底要做什麼?”
電話裡的女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聽江辰西不禁冷笑着搖頭,“你真是做夢,江家的一切我都不屑於要。而你想要我媽媽留下來的東西,更是做夢!”
啪的欲要掛斷電話,只聽裡面傳來一聲諷刺的低笑,“你媽媽的?那是屬於江家的東西,你最好給我還回來,否則的話,你那賤人媽曾經躲清閒的那個小屋子,我馬上一把火燒掉它!”
“江辰西,你不就是一個孽障嗎?一個江祁山一夜風流出來的野種,和你那賤人媽早該一起去死!”
隨着電話裡各種惡毒的話語吐出,江辰西握着電話的手都在顫抖着。
這就是江雲蒼一心挑選的兒媳婦,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硬生生毀掉了自己媽媽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