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軍區小路上,冷牧軒快速走至鬱淺夏面前,擡手輕捏着她的雙肩,“淺夏,你這樣做值得嗎?”
其實,冷牧軒上午根本沒有跟鬱淺夏在一起,原本約好的手術,也是冷牧軒一個人完成的。
可他看得出來,剛剛的情勢,鬱淺夏明顯是要她作證和自己在一起的。
那麼,所謂的有沒有去市區,他根本不清楚。
可因爲一直一來對鬱淺夏心有好感,讓冷牧軒爲了她願意做一切事情,包括說謊,甚至是爲了她付出一切都願意。
“如果你是因爲剛纔的事情來求賞的,那麼想要什麼可以隨便說,我都滿足你。可你如果是爲了教育我,那麼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鬱淺夏凝眉淡瞥他一眼,明顯沒有多餘的耐心和他談。
而下一瞬,冷牧軒緩緩鬆開手,苦澀搖頭,“你明知道我爲了你願意無條件做一切事情的,淺夏,全軍區的人都知道,戰首長心裡沒你,你有何必呢?”
“冷牧軒,這句話送給你比較合適。”鬱淺夏冷冷瞥了他一眼,隨即再度開口,“別再我的身上浪費時間,就算地球毀滅,我跟你都是不可能的。”
說罷,鬱淺夏轉過身大步離開,只留下冷牧軒一個人,身上的白大褂在風中被吹的搖擺着,一顆心卻千瘡百孔。
這幾年來,他多次表白,多次被拒,因爲鬱淺夏一心在戰北冥身上。
他以爲只要自己耐心等着,只要鬱淺夏一天沒有嫁給戰北冥,他就還有機會。
直到得知戰北冥已婚,本以爲自己多年的守護也將要迎來春天,誰知鬱淺夏對他依舊冷酷至極。
一顆心只給戰北冥,根本未曾給過任何人機會。
冷牧軒不怕這樣無結果的等待,只是今天,看着鬱淺夏爲愛癡狂,他覺得擔憂。
尤其是現在,越發覺得她爲愛將要誤入歧途,無奈搖頭,“淺夏,什麼時候你可以低下頭看到我的存在?人總是爲了無法擁有的,付出一切。我們,何嘗不是一種人”
因爲鬱淺夏的那一件事,江婉瑜好幾天都沒有見過戰北冥,有時候遠遠的看到了,也會躲避開。
在她看來,戰北冥依舊是向着鬱淺夏的。
蘇念離見江婉瑜實在是鬱悶,就直接提議,“不如,今晚咱們來一個軍營派對如何?這軍營太悶了,每天都是一二三四的聲音,好無聊,喝點酒解解悶啊。”
“這樣好嗎?我怕……”畢竟這裡是軍營,是戰北冥的地盤,她這樣喝酒狂歡的,擔心那個輪椅男又不高興。
似乎看出了江婉瑜的疑惑,蘇念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始安排派對的所有事情,“你別擔心了,一切交給我,這裡的兵都悶壞了,也該好好放鬆放鬆了。”
不管江婉瑜同不同意,蘇念離打電話訂了酒和一些食物,便拉着江婉瑜去訓練場簡單的佈置現場。
因爲軍營裡沒有什麼裝飾物,蘇念離乾脆摘來一些野花,搭配着綠油油的樹藤,將整個派對現場佈置的格外有情調。
隨着天色漸漸黑下來,原本枯燥無味的訓練場上,一片樹藤和鮮花纏繞着,尤其是那些五顏六色的小燈光,讓整個訓練場充滿浪漫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