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做什麼?快送醫務室!”戰北冥自然知道,鬱淺夏這是過敏導致的瞬間休克。
冷牧軒俯身將鬱淺夏抱起來,發瘋似得跑向醫務室方向。
而身後,戰北冥漆黑的眸子眯緊,腦海中不由的想起曾經。
之前阿木活着的時候,因爲不知道鬱淺夏酒精過敏,有一次喝酒,險些要了她的命。
懷中還處於醉酒狀態的江婉瑜,伸出一雙手緊緊的纏繞着他的脖頸,似小貓咪一般蹭了蹭他的胸口。
戰北冥溫柔的大掌緊攬她在懷,隨即冷聲對所有士兵下令,“所有人負重20斤,跑5000米再去休息!”
“啊?”所有士兵險些昏倒在地上,首長大人簡直是惡魔附體啊。
可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士兵只能夠無條件服從,所有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悻悻轉身。
隨着輪椅上偉岸的身姿懷抱着嬌人消失,整個訓練場只剩下兩個還在碰杯的人。
蘇念離早已經喝大了,此刻擼起袖子舉起杯子,勾了勾楚墨宇的下巴,“大蘿蔔,那些人都喝跑了,你的酒量不會也這麼差勁吧?”
“放……嗶!”一聽到蘇念離滿是嘲諷的聲音,楚墨宇當即怒了,捏起一整**酒碰杯,“本少的酒量無敵,就憑你這樣的黃毛丫頭還想喝倒我?”
“吹牛皮!你看你舌頭都打飄了。”蘇念離一臉鄙視的撇了撇嘴,完全不信楚墨宇的酒量。
隨後,兩個人碰過杯不服輸的仰頭灌下。
直到所有的酒被喝光,蘇念離搖搖晃晃的戳了戳楚墨宇的頭,“大蘿蔔,服不服氣?姐可是千杯不……”
醉字還未吐出口,蘇念離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隨即低下頭直接哇的吐了起來。
“該死的女人,你存心的是不是?”楚墨宇垂眸看着胸口的嘔吐物,險些氣的昏迷過去。
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的胸口。
一股混合着各種味道的氣味薰鼻,楚墨宇脫掉外套擦拭着,氣的頭髮都立了起來。
而另一側,嘔吐過後的蘇念離有了一絲好轉,可整個身體依舊是飄的,擺了擺手踉蹌着欲要坐上用樹枝裝扮的搖椅,可突然身子一斜,整個人跌倒入楚墨宇的懷中。
“咦?大蘿蔔你好臭。”一臉嫌棄的揮了揮手,垂眸凝視着他胸口不知道誰的傑作,蘇念離只想一腳將他踢開了。
楚墨宇徹底吐血了,這女人簡直是上輩子的冤家!
攥緊她的手腕,直接拉扯至身前,指了指自己胸口,“瘋女人,這是你吐得,本少沒嫌棄你,你倒是嫌棄我了?”
“啊?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伸手抓了抓小腦袋,蘇念離哪裡想的起來剛剛是誰吐的。
可看着那骯髒的嘔吐物,難掩嫌棄的捏住鼻子,垂眸從身上掏了半天,“好髒啊,我幫你擦擦。”
找尋了半天,只從口袋內找出一條手絹,隨即伸手就擦拭着楚墨宇的胸口。
可在楚墨宇垂眸凝視着那熟悉無比的杜鵑花圖案,楚墨宇的深眸一沉,倏然伸手攥住她的手,“這手絹……”
“唔,你抓疼我了。”蘇念離無語的凝眉,楚墨宇的力氣很大,攥的她的手都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