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南城play酒吧。
懸空在酒吧上方的玻璃籠中,江婉瑜雙手被鐵鏈死死捆着,根本無力掙脫。
熱,單薄的黑紗下完美輪廓盡顯,隱忍着情緒緊咬脣瓣,卻撩人到令下面的富商難耐不已。
漆黑的長髮沾溼在小臉上,身上的黑紗顯得她臉色越發紅嫩誘人。
此刻渾身無力,仿若置身雲端的縹緲輕盈。
底下男人們手握着競拍牌,迫不及待的喊價,“五百萬,能夠睡這樣的尤物,想想都刺激。”
“一千萬!”一個肥膩的禿頂男實在按耐不住,直接高舉競拍牌,頓時令臺下一陣譁然。
直到下一瞬,作爲江婉瑜準丈夫的薄涼城,手握着紅酒杯,飲盡猩紅的液體,冷魅一笑,“我的妻子可真值錢。”
“涼城哥哥,今天可是你和婉瑜的婚禮,這樣會不會太傷她的心了呢?”
直到一抹刺耳的嬌媚聲入耳,玻璃籠內的江婉瑜轟的一下大腦炸開,是陳熙兒?!
江婉瑜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自己婚禮當日,被丈夫圈籠拍賣,而最好的閨蜜,居然狼狽爲奸?
若不是因爲身體虛弱到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江婉瑜作爲南城王牌特工,她必會要了這一對賤人的命!
底下甜蜜牽着陳熙兒手的薄涼城,滿眸溫柔的輕縷懷中嬌人的波浪長髮,“傷心?對我而言,讓熙兒你委屈三年,纔是最傷心的呢。”
“涼城哥哥,爲了你付出所有,熙兒都不覺得苦。”
這三年來,想到作爲自己愛情顧問的閨蜜,居然早就和薄涼城勾搭在一起?
江婉瑜不可置信的搖頭,難怪每一次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薄涼城和陳熙兒會同時出現在她的面前。
曾經她沒有多想,一個寵她成魔的涼城哥,一個是最好的閨蜜。
此刻只覺得一陣噁心,她究竟多麼眼瞎,會被這一對賤人迷惑?
又是因爲什麼,讓這一對渣男賤女直到今天婚禮才露出真實面目?
難道,就爲了這一千萬?
直到下一秒,似乎感應到了她的疑惑,在人羣中宛若女王一般的陳熙兒仰頭瞥向玻璃籠,“婉瑜,你以爲三年前我們的認識只是偶然?我的男朋友,讓你白白佔用了三年,如今這些苦,也是你應得的,不是嗎?”
冷冽的笑意瞥向身着黑婚紗,連瞪她的力氣都沒有的所謂王牌特工,陳熙兒在心底裡嗤笑搖頭。
江婉瑜,拿了別人的,終究是要還的。
而今天所謂的婚禮,不過是你的忌日!
爲了拿到她身上的“血鳳凰”,陳熙兒苦苦等到了今天。
應得的?聽着那嗜血冷漠的話語,江婉瑜在內心裡低吼。
陳熙兒,你究竟多麼狠毒,會對一個曾經救了你命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下一瞬,隨着玻璃籠緩緩降落,身側如狼似虎的男人按耐不住躁動,欲要直接撲進籠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