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兒的臉上頓時一片緋紅,低着頭不敢瞧江楚寒,江楚寒憐心大起,一把抱住眉兒,輕輕地喚道:“我的好眉兒,相公還以爲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我也是。”眉兒輕輕地喚了一聲。
江楚寒深情地將眉兒擁入懷中,盡情地享受着眉兒脖間的香味,不過才短短二十幾天,便彷彿像是過去了二十年一般,離別哪勝相思苦,從此天涯兩廂人。這十幾天裡, 江楚寒在生死邊緣不停地掙扎着,腦間想着的總是眉兒的音容笑貌,而此刻, 眉兒正半偎着躺在江楚寒腿上,此情此景,還能有什麼更讓江楚寒覺得滿足的呢?
江楚寒貪婪地吸着眉兒發間的幽香,只是這一次,自己就差點失去了眉兒。無論是在荒灘上生死掙扎的瞬間,還是在牢裡等待那一刻刑場命運的到來,江楚寒無時無刻地不在想念着眉兒。江楚寒就彷彿就像是一條可愛的小狗一般,貪婪地吸着鼻子間散發的幽香,事實上很多時候,平淡的生活總比精彩的生活要珍貴的多。
最起碼不會失去些什麼,但是江楚寒這一輩子的人生目標,卻已不容許江楚寒平淡地生活下去,生活在這個時代,江楚寒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家人,永遠不受侵害,至於江楚寒自己,命運和那一種無形中的使命感,不斷地驅使着江楚寒去做些什麼,改變些什麼。
離別的一對佳人聚首時總是充滿了你儂我儂,情意綿綿。眉兒靠在江楚寒的腿上,就像是一隻嘰嘰喳喳地喜鵲,不斷地訴說着這些天以來所發生的事情,用力抓着江楚寒的手,彷彿生怕下一刻又要分開似的。
從頭到尾,江楚寒的臉上一直保持着一絲淡淡地微笑,也沒有打斷過眉兒的話,聽到情濃時,總會和眉兒互訴哀腸,當聽到孔老三救了眉兒一命時,江楚寒微笑起來:“對於救命恩人,我們家總是應該報答的。等這一陣子過去,我陪着你一起去看看吧。”
“嗯!”眉兒重重地點了點頭,又好奇地問起江楚寒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遭遇,江楚寒只好訕訕地笑着,一五一十地說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一些事,聽的眉兒不由的不住地掩口驚叫起來,急忙掀開江楚寒的衣服,只見滿身的傷痕累累,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驚的眉兒一陣心驚膽顫,頓時揮淚如雨。
江楚寒哈哈笑着安慰眉兒:“男人身上怎麼能沒幾道傷疤呢,傷疤可是男人最引以爲豪的印記啊。今後這也是我給我們的子女吹牛炫耀時的資本呀!”
眉兒擦了擦淚水,輕輕得點了點頭,又一次撲到進江楚寒的懷中,感受江楚寒身上那獨有的男性體味。眉兒 似乎已經習慣了江楚寒身上的這種味道,彷彿一旦沒了,眉兒的生活裡反而會不太適應。
感受着眉兒撲倒在自己懷中的那一刻溫柔,江楚寒忽然間只覺得腹部一股燥熱襲來,躁的江楚寒整個大腦頓時就像是喝了酒一般,暈暈乎乎的,整張臉也漲的通紅,似乎有些就要把握不住了似的。
“眉兒。”江楚寒嘿嘿乾笑了兩聲,努力地彎下脖子想要親吻眉兒隱藏在發間的耳朵,可是任憑江楚寒怎麼伸長了脖子,也總是吻不到眉兒的香耳。
眉兒似乎也感覺到了江楚寒生理上的變化,擡起她那張嬌美的小臉,紅撲撲的臉蛋看的江楚寒又是一陣意亂情迷,忍不住狠狠地衝着眉兒的香脣狠狠地親了一口,輕輕地道:“眉兒,你可把相公我想死了。”
“少爺。”眉兒臉上的緋紅更濃,此時眉兒身上的傷還未好透,全身上下包裹着一層又一層的紗布,當然,這些自然是在村子裡頭時,村裡的那些婦人們幫着眉兒包紮的。此時江楚寒生理上的變化更加劇烈,腰下那一頂小帳篷已然昂揚矗立,駭的眉兒臉色變了又變,羞紅着臉輕輕地喚了一聲:“少爺!你別......千萬別!”
只是話音剛落,江楚寒那充滿了男性氣溫的嘴脣就已貼了上來,一雙大手不住地在眉兒的胸口上亂摸,一俯身將眉兒壓倒在自己身下,再也想不起眉兒那滿身的傷口,刺溜一聲,那一隻大手忽地滑入了眉兒的腰下,開始輕輕蠕動起來。
“唔!少爺!少爺不要。外面有人啊!”帳篷外不斷地傳來人喊馬嘶的聲音,眉兒嚇的一顆心都顫抖起來了,不住地央求起來:“少爺。我的好少爺。等回家。回家以後,你想怎麼折騰眉兒都行,現在。現在千萬別。”
“你可把相公我等苦了。”江楚寒的舌尖溫柔地劃過眉兒那香嫩的脖子,那一隻大手忽然加速起來,已是滿手的溼潤了:“我等不及了,眉兒。就在這裡。”。。。。。。
(此處省略字)
帳篷外,那激烈的聲音早已引起了守衛在外的兩名士兵的注意,紛紛伸長了耳朵悄悄地聽着裡面的動靜,口水不自覺地都流了下來,灑了一身都是。
“你聽什麼呢你?”忽然一名士兵醒悟過來,重重地拍了一下另外一名士兵的肩膀,低聲道:“別聽了,這可是孫將軍親自下令要保護的人,那可不一般,趕緊繼續站崗,如果要是被發現了咱兩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呢。”
那士兵狠狠地嚥了口口水,嘆了口氣道:“俺娘去年還說要幫我說個媳婦,可至今也沒個動靜,等過段時間俺可得抽個空,親自回家跟我家中的老孃說到說到,怎麼着也得給我說一門媳婦了。”
“你小子思春了吧?”那士兵笑了起來,一拳打在那士兵的胸前:“到時候跟你家媳婦玩去,咱們別在這偷偷摸摸地聽牆角了,還不快站好!”
“啊!嗯。”那士兵很不情願地嘆了口氣,緊捂着耳朵,拼命地逼迫自己不要在去想那一幅幅的場景。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楚寒和眉兒終於分開了,江楚寒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眉兒滿額頭的汗珠,嬌喘連連,整個後背都覺得溼了一般香汗淋漓,全身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似得,低低地念叨着:“少爺,你可把眉兒折磨的一點力氣都沒了,骨頭都要散架了。”
“嗯。”江楚寒嘿嘿一笑,那根駭人的兵器剛剛初承雨露,卻依然還堅挺無比,眉兒眼波流轉,嬌喘連連地看着江楚寒腰下的那根兵器,嚇的不由得伸了伸小香舌:“真是好恐怖,可把眉兒折騰死了。”
“哈哈,若是沒有幾分重量,哪能把我的好夫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呢?”將眉兒擁入胸前的江楚寒嘿嘿乾笑了一聲,“啵”地一下朝着眉兒的小腮幫狠狠地親了一口。
眉兒好奇地伸出小手握了一握,僅僅只是一握,就把眉兒又嚇得渾身哆嗦了一番,吐了吐舌頭,滿臉驚恐地道:“比眉兒的手還寬。”
只是這樣輕輕地碰了一碰,江楚寒頓時渾身那一股剛剛熄滅的火焰就彷彿“噌”地一下再次被熊熊地點燃了,江楚寒嘿嘿乾笑了一聲,望着同樣渾身躺在自己懷裡的眉兒,江楚寒那一雙大手又一次不老實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