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奕軒皺了皺眉頭,看着兩個說道:“現在不是總結誰對誰錯的時候,目前最要緊的是想辦法知道青島市區內的佈防。”
一旁的許世友團長想了想,接着說道:“奕軒,說到青島的佈防圖,不知道青島市裡面的地下黨同志能不能搞到。”
青島作爲山東省內重要的戰略城市,一直是八路軍和部隊想要拿下的城市,但是青島市中的軍事部署,可以說是除了東北三省外,在中國的第二大軍事基地,這不僅給南窘面和延安方面出了很多難題。拿下這座城市,久而久之也就變成了一句空話。
單奕軒怔了怔,眼光閃爍,忙說道:“那太好了,如果有青島市內的軍事佈防圖,就算拿下這座城市,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那我去聯絡一下。”說着走到會議室的電臺邊,開始呼叫青島地下黨的同志。從單奕軒得知自己的女人被日本人劫持的那一刻起,延安就已經命令地下黨的同志儘量偷出青島市內的佈防圖,接任務的是一名老地下黨員,在日軍內部已經混跡多年,從日本進駐青島到現在,一直向外傳送着日軍的各種資料,包括海上的運輸船運輸的物質補給等等,這些東西中央接到線報後,也只能便宜了,因爲只有配備大型的軍艦和巡洋艦。
中央不知道的是,這位在日軍多年的老同志早已經被日本人盯上,只是日本人一時還找不到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一名中國特工,所以他的身邊,一直都有人在監視着他。
許世友團長不斷的呼叫着青島地下黨老張同志的密電碼,一次次的沒有人回覆不禁讓他起了疑心。正在他擔心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許團長不禁先是一愣,接着聽到話筒中兩聲咳嗽聲。
“老張,你感冒了?”許世友皺了皺眉頭,因爲聲音和老張的聲音多多少少的有些差別。
“嗯!”話筒中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有什麼任務嗎?”
許世友不禁一愣,中央早已經把這次偷竊佈防圖的任務交給了老張,怎麼這麼快,老張就已經把這次任務的目的忘記了?帶着心中的疑惑,接着問道:“上級交給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作爲一名久經沙場的戰場指戰員,對某些事情,他看的特別的透徹,話筒中的這個人不禁讓他起了疑心,首先不一樣的聲音,接着就是話中的病句,這些都讓他感到吃驚,不禁在心裡問自己,難道老張……
“哦,你說上級叫給我的任務呀,已經完成了。”
“什麼?你拿到青島市的佈防圖了?”許世友有些激動的說道,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還在試探對方。
話筒中的聲音也有些激動,“嗯,我拿到了,我最近感冒了,嗓子有點疼。老地方被人發現了,我把佈防圖給你放在另一個地方,你派人去拿。”兩人的談話早已經讓他忘記了自己剛剛的疑心,通話完畢後,許世友和單奕軒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真的嗎?”單奕軒激動的站了起來,有了青島市的佈防圖,說明這次不但可以把自己的女人救出來,還很有可能殲滅青島所有的日軍部隊,這不禁讓單奕軒打心眼裡激動。
青島和徐州一橋之隔的海岸線上,三個人站在山頂上,手中拿着望遠鏡看着一個穿着便衣的人在岩石下尋找着什麼,片刻後,男子拿着一張紙離開。
山峰上,一身深藍色着裝的一個人拿着望遠鏡看着遠去的年輕人,輕聲說道:“我們的任務完成了,是時候該離開了。”話音落下,轉身向山下走去。
楊梓落和楊靜被白川仁美從關押的牢籠中帶了出來,兩個人的臉色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昨天的驚嚇,讓兩個人至今還沒有恢復正常,一晚上兩個人甚至都沒有閉上眼睛,一旦閉上眼睛,那個血肉模糊的人就會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千野幸子看着兩個人,冷漠的笑了笑,說:“兩位小姐的情緒還是那麼不穩定呀,我還以爲你們是第一個在我面前,不會被震懾住的女孩,雖然你們比其他人勇敢,但距離我猜測的,還是差了一大截。”
楊梓落戰戰兢兢的說道:“你好卑鄙!”
“卑鄙?呵呵!”千野幸子狂笑了兩聲,冷聲說道:“卑鄙可以讓我大日本帝國輝煌世界,有什麼不好嗎?你們中國人光明正大,但是,你們中國人幸福嗎?你們理解幸福的意思嗎?”
楊梓落扭過頭,她不想看到面前這個女人猖狂的笑容,甚至更不想聽到她猶如鬼魅的奸笑聲。
千野幸子走到兩個人的面前,強制性的讓兩個人看着自己,冷冰冰的的說道:“不出明天,我就會讓你們的老公,單奕軒,和他的部隊下地獄。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本小姐昨天說過,今天要放你們一個人離開這裡,你們想好了嗎?誰去誰留你們兩個人可不要打架哦!”說完嬌笑了兩聲。
“靜靜,你走吧!”楊梓落咬了咬嘴脣,眼神停留在楊靜的身上,她想多看自己的姐妹一眼,她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楊靜倔強的說:“姐,你回去吧,我在這等着奕軒來救我!”
兩個人互相的退讓,誰也不願意自己離開這裡,她們都想一起走,可是……千野幸子不會給她們一起走的機會,她要留一個做砝碼,以不變應萬變!
“哎呦,真的好感人噢!如果你們不想走,可以繼續待着這裡,我大日本帝國不差你們的那一頓飯,哈哈!”
“楊靜,你若不走,就永遠別認我這個姐姐!”楊梓落說罷眼神看向一邊,眸子中落下一滴眼淚。
“姐……”楊靜抽泣着喊出聲。“我走。”楊靜咬着嘴脣,說:“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少廢話,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蛋!”千野幸子不給兩人交談的機會,既然已經知道誰要離開了,廢話太多,她可能會改變主意!
兩名穿着深藍色緊身衣的女人走到楊靜身邊,爲其卸下身上的枷鎖,帶着楊靜離開了房間。
徐州和青島交匯的橋上,一輛吉普車緩緩的從青島方向開了過來。幾名日軍當即攔住該車,車上的人和日本人說了兩句話,擋在前面的障礙被挪開,吉普車向前開了一段的距離停下,楊靜被兩個人推下車,接着幫她打開拴在腳上的腳鐐。
“報告,有情況。”一名狙擊手發現橋上的異常,對所有狙擊手說道。
肖峰和黑蝴蝶的槍口同一時間鎖定了吉普車的地方,狙擊鏡中,兩個人正在爲穿着白色連衣裙的楊靜打開腳鐐。肖峰不禁皺了皺眉,驚道:“楊靜?”爲了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他將狙擊鏡瞄在了楊靜的身上,雪白色的連衣裙上已經沾滿了血跡,雖然她的頭髮有些散亂,但他還是看出來了,下面的人就是嫂子。
幾名狙擊手將準星停留在站在楊靜身後的幾個人身上,所有人自覺的扣上扳機,打開保險。他們已經確認,站在不遠處的那就是他們要營救的其中之一,爲了她的安全,爲了防止楊靜身後的日本人開黑槍,他們必須保證在他們舉起槍的那一剎那擊斃所有人。
“響尾蛇突擊隊!”黑蝴蝶不禁十分驚訝,天皇爲了殺了單奕軒,竟然把這支聞名世界的女子特種部隊派來了,這是什麼概念。爲了防止自己看錯,黑蝴蝶用衣袖擦了擦瞄準鏡和眼睛,接着仔細的看向站在楊靜身後的兩個人。一聲深藍色的打扮,這是響尾蛇突擊隊的戰鬥服裝,特意爲這支女子部隊設計的衣服。作爲響尾蛇突擊隊的副隊長,對響尾蛇突擊隊的熟悉,她幾乎勝過千野幸子。很多響尾蛇突擊隊在外國震驚的戰鬥,幾乎都是她親自率領完成的,如果這一次不是肖峰耽擱了這件事情,黑蝴蝶仍然會率領響尾蛇突擊隊進入中國。
響尾蛇突擊隊的成員都知道,千野幸子雖然是響尾蛇突擊隊的隊長,也有着一身本領,但是顯赫的千野家族,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她只需坐在臥室喝茶看書,一邊聽着來自遠方戰鬥的消息。因爲黑蝴蝶的不在,這一次,也可以算是千野幸子第一次率領這支小隊出征。
肖峰緊皺着眉頭,生怕楊靜會有危險,當即下達命令:“任何有異常舉動的鬼子,當場擊斃,不能給敵人射殺楊靜的機會!”
“明白!”所有人輕聲答道。接着就是一連串的扣動扳機的聲音。
“蝴蝶,你怎麼了?”肖峰扭過頭,才發現黑蝴蝶正在發呆。直到肖峰輕輕碰了下她,才反應過來,輕聲說:“肖峰,我們有麻煩了。”
肖峰愣了愣,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麻煩不是一直在我們身邊嗎?”從跟着單奕軒的那天起,肖峰的命運就已經成了遇到麻煩和解決麻煩兩種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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