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明上前一步,接過肖峰手中的狙擊步槍立正敬禮。
單奕軒擺了擺手,示意秋明跟上王近山的隊伍離開。而他則帶着弟兄們向深山老林中走去。
“肖峰,知道我爲什麼把你的狙擊槍給他嗎?”單奕軒一邊走一邊扭過頭看向愁眉苦臉的肖峰,肖峰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輕聲說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是肖峰跟着單奕軒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對單奕軒無禮。
老三皺了皺眉頭,上前推了把肖峰,大聲說道:“你怎麼跟軒哥說話呢?”
肖峰的眼角滲出了眼淚,想起跟隨自己那麼長時間的狙擊步槍就這樣和自己說再見了,他的心情非常的難受。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標配狙擊槍竟然會被送人,一個不認識的人。
“我就這麼說話,看我不順眼殺了我啊!”肖峰說完轉過身,眼淚從眼頰中流了下來,幾乎是淚如雨下。這是他記憶中,長大的第一次哭泣,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也絕對是最後一次!
“肖峰,你混蛋,不就是一把破槍嗎?”虎子推了推的肖峰的肩膀,嚴肅的說道:“你他孃的就這麼點出息是不是?”虎子沒有想到,靈狐突擊隊的所有兄弟也沒有想到,沒有想到肖峰竟然會爲了自己的狙擊步槍和軒哥翻臉。
“肖峰,你忘記你那把毛瑟98K是怎麼來的了嗎?那他媽的是軒哥送你的,你忘記了是誰手把手教你成爲神槍手的嘛?你他孃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單奕軒擺了擺手,推開鬍子和老三,走到肖峰面前說:“肖峰,我知道,你把你的狙擊步槍看的比命都重要。但是你要明白,這是戰爭,戰爭不是訓練場,是會死人的!鬼子的援軍很可能馬上就會把我們反包圍,雖然山上的鬼子在沒有破解地雷陣之前都是一羣廢物,但是我們不能不重視。一縱和二縱的人雖然很多,但是你看到他們用的武器了嗎?就差把燒火棍拿來當槍用了。”單奕軒深吸了一口涼氣,接着說:“我們手上的裝備都是最新式的自動步槍,但是你告訴我,他們呢?遠程攻擊的武器只能達到五百米,如果沒有一把像樣的狙擊步槍控制增援部隊各個火力點,你是不是想看到二縱和一縱的兄弟屍橫遍野你才滿意?”
單奕軒咬了咬嘴脣,最後一句話幾乎都是喊出來的。長長的嘆了口氣後把自己身上的95式步槍仍在地上。“我想這把槍應該比你的好用多了!”說着掏出手槍對其他人說:“迅速進入隱蔽地點,我們的任務是阻止敵人的工兵進行拆雷,明白嗎?”
“是!”所有人同時應道。
延安八路軍總部,作戰指揮室中,朱老總在凳子上打着盹,他已經連續三天都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對於這次阻止日本百萬大軍侵入中國,整個中央軍委的高層幾乎都是寢食難安。一旦日軍的大部隊突破這第一道防線,那麼就等於洪水面前決堤一樣,後果不堪設想。
周總理爲朱老總披上自己的軍大衣,和幾名首長繼續探討各邊境線上所發生的所有緊急事件。
“報告首長,南寧方向二縱隊司令員王近山的電報!”通信員說着向前走了一步。
“念!”周總理嘆了口氣,南寧方向是他最擔心的邊境線,因爲南寧入境的地方地勢平坦,武裝輜重車輛都可以從南寧的邊境線上進入中國。通常這裡都是一個瞭望哨一把輕機槍在執勤,但是在單奕軒等人進入南寧邊境線後,這名哨兵已經宣佈撤退了。
“華野野戰軍第二縱隊司令員王近山報道,南寧邊境線上,我們發現了單奕軒以及其率領的靈狐突擊隊,他們在南寧沿線上安裝了反坦克地雷,以至於日軍的車隊滯留在了越南的邊境線上。現在我們和他已經兵分兩路,我們阻擊日軍的增援部隊,他們針對拆雷的工兵發起攻擊!”
當會議室中的人知道了單奕軒的消息,所有人不禁愣住了,雖然他們此前也猜測過。但是沒有人願意相信單奕軒是去了邊境線,所有人也就在也沒有提起到這件事情。
“砰砰……”兩聲狙擊槍的槍聲響起,肖峰和幾名兄弟正在睡大覺,然而他們這幫小兵只能站崗。心中的不平頓時冒了出來。
槍聲落下後,幾名工兵應聲而倒在地上,單奕軒躺在樹枝上眯着眼睛,他信任自己帶出來的兵都是百發百中的神槍手,所以不用看,幾個人也已經死了。但他在意的不是日軍的工兵死了多少人,他在意的是日本人打算用什麼樣的辦法破掉這個雷陣。隱隱約約中,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面對這夥窮兇極惡的日本人,他也猜不出接來下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南京國民革命軍的辦公大樓前停着多輛軍用汽車,幾名長官正在會議室中向委員長等人彙報着國民革命軍和華北方面軍的戰鬥傷亡情況。“報告,邊界線上那邊有意思了,該出現的都出現了,沒有出現的也出現了。”
沒有出現的也出現了,不由讓**的眯着眼睛的長官愣了愣。
“什麼是不該出現的?”南京方面的長官看着通信兵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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