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特戰隊的每一名隊員都在等待着這個激動人心的聲音,軒哥受傷後,超過六十分貝的緊急集合警報就在也沒有想起過,每一名特戰隊員的內心中,都非常的渴望這種聲音再次鳴響,因爲一個人還躺在牀上,他們想要報仇,他們不能就這樣讓軒哥和肖峰不明不白的就躺在牀上,陽城特戰隊,從來都是以牙還牙,從來不會給敵人任何機會。
警報的聲音傳到話筒中,朱總司令的眼淚不禁再次落下。延安總作戰室中,所有首長停下手中的工作,走到朱老總的身後,傾聽陽城特戰隊鳴響的警報,這警報的聲音傳進了每一名首長的心中,這警報彷彿是一座鳴響的警鐘,向總部的首長表明強我國防的重要性。
“我命令,陽城特戰隊迅速組織部隊,前往延吉邊境地區,阻止日軍的戰車隊繼續前進!中央軍委不能給你們任何保證,你們甚至不會有任何的後援,你們敢幹嗎?”朱總司令哽咽了一下,大聲喝道。
“敢!”老三非常嚴肅的迴應道,從他們選擇跟着單奕軒的那一刻,他們就沒有不敢做的事情,即便是面對死亡,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好,我在延安等着你們的好消息,務必將敵人消滅在無人區!我會盡量安排後勤部隊疏散當地的羣衆,你們記住,子彈不能打在老百姓的身上!”朱總司令十分嚴肅的強調道,他不希望看到老百姓有任何的傷亡,這是中央軍委對老百姓最基本的一個承諾。
老三點了點頭,朱總司令能把任務交給自己,讓他十分的激動。“是,保證完成任務,將敵人的戰車隊消滅在無人區!”這是單奕軒受傷後,陽城特戰隊所接到的第一個任務,每一名特戰隊員幾乎都能感覺到心中的那股怒火在燃燒,他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掛斷電話,幾分鐘的時間,魅狐情報部門就傳來總部發來的作戰地圖,在研究作戰地圖的同時,陽城特戰隊數萬名特戰隊員已經全部集合在機場的跑道上。雄鷹空軍大隊全體隊員已經整裝待命,地勤人員也已經開始對所有戰機進行注油並做飛行前最後的檢查。
兩分鐘後,陽城特戰隊靈狐突擊隊指揮官老三,劉三,獵狐突擊隊指揮官戴永、暗影突擊隊指揮官陳昭明、雪狐突擊隊指揮官青藤一木,雄鷹空軍大隊總指揮宮琦航,威廉等所有指揮官從指揮部的會議室中走出來,數萬名特戰隊員眼神都十分火熱的看着他們,因爲這一次,他們相信一定會有重大的事情發生。
老三走到所有人面前,對着耳邊的微型耳麥說道:“同志們,剛剛接到來自中央軍委來的電報,敵人的戰車隊已經突破了我們延吉邊境的邊防線,並向我中國境內快速移動,總部命令我們,要在無人區幹掉戰車隊!這是自軒哥受傷後的第一次作戰任務,重要性我就不說了,現在由各突擊隊指揮官率領自己的分隊講一下作戰綱要!”說罷走到威廉的身邊,說道:“行動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了。”
威廉點了點頭,打開無線電說道:“雄鷹第一中隊,第二中隊,第三中隊做起飛準備,獵豹率領戰機,掩護運輸機和空降部隊,地標會在你們升空的時候發到你們的飛機上!”
機場的跑道上,十架中國飛機制造廠生產的仿美國USA運輸機緩緩的開出跑道,特戰隊員開始登陸飛機,隨之登陸飛機的,還有陽城機動部隊的裝甲車和輕重型坦克。幾分鐘的時間,十架運輸機在幾十架戰鬥機的護送下飛上天空,快速向延吉邊境飛去。
小林一男的特種戰車隊緩慢的行進在中國的村莊土路上,沿途幾個村子,一個人都沒有發現,不禁讓他非常佩服中國人的疏散能力,但這又能怎麼樣?最後還是要徹底要臣服於大日本帝國的皇威下。在他的眼裡,大日本天皇永遠都是任何國家不可逾越的!
火紅的太陽已經日落西山,夜幕逐漸的降臨,但是戰車隊的燈光卻把整個村莊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將軍閣下,我們已經急行軍了一段時間,途徑的村莊也有好幾個了,但是都沒有發現有支那人存在,顯然,支那部隊已經在我們進入中國之前做好了逃跑的準備。雖然我們是戰車隊,但是我們是否要在這個村莊住上一晚?”川井木奇看着小林一男輕聲問道。連續幾個村莊都沒有看到支那部隊的影子,不禁讓他和戰士們變的猶如泄了氣的氣球,在這麼追下去,只會徒增他們的疲憊。
小林一男藉着燈光看了看地圖,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們已經入境,除了剛剛的那個團之外,在也沒有碰到支那部隊的反抗,你不覺得這非常的奇怪嗎?”生性多疑的小林一男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個村莊還是非常的不安全。
川井木奇咬了咬嘴脣,一天的時間都坐在車上,整個腿幾乎都麻了,他真的不想呆在車裡憋着了。“我們經過了五個村莊,和這個村莊都是一樣的。這說明支那人怕我們,因爲我們先進的戰車,和先進的武器,他們撤退,只能說明支那人怕死,膽小鬼,將軍閣下是不是多想了?”
小林一男怔了怔,看向所有戰車隊的隊員,每一名隊員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兩個人,雖然他們一整天都是坐着的,但是裝甲車內的空氣流通畢竟是有限的,而且長時期的保持一個支持,也會讓人感到非常的疲憊。他們的想法和川井木奇是一樣的,現在,他們幾乎都有點渴望陸軍的生活。
“既然這樣,就在這休息一晚吧,佈置警戒哨,輪流警戒,防止支那人偷襲!”小林一男咬了咬嘴脣,輕聲說道。
“哈依!”川井木奇有些激動的點了點頭。隨即對所有待在戰車裡的日本士兵招了招手,所有人從戰車中跳了出來,他們伸展着胳膊,一副腰痠背疼的樣子,好像在戰車中受到了莫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