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陳憾生駕車駛出了鬧市區,走到了一條僻靜的環山公路上。
車上,陳憾生看了看閉目養神的李雨晨,低聲問道:“小晨,你說,咱們這次算與虎謀皮麼?”
“嗯?”李雨晨聽後,當即睜開了眼睛,“與虎謀皮,謀我們兩隻虎的皮麼?”
“哈哈哈…”陳憾生聞言,笑了幾聲後說道:“那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和我們一起幹這一票?”
“放心吧,他們沒理由不來。”李雨晨說着,將副駕駛車門上的玻璃降了下來。冷冷的凜風吹進來,讓這二人也微微的清醒了幾分。
“這破地方的風真不怎麼樣,刮過來都帶一陣鹹味,遠不如遼北的凜風吹的人痛快!”陳憾生說完,李雨晨也頗爲贊同的點了點頭。
之後,陳憾生在一個環山處停了下來。此時,車已經開進了一個無名的小山的山腰上。山腰上,孤零零的矗立着一棟兩層的別墅小樓。
“就是這兒吧?”陳憾生望了一眼李雨晨,在李雨晨點了點頭之後,二人隨即從車上跳了下來。
“深夜來訪,咱們兩個好像有些不大禮貌啊。”陳憾生說完,李雨晨覺得有些可笑,“禮貌?和他們這種人,都不需要講禮貌。”
“那咱倆就比比唄?”
陳憾生說完,李雨晨隨即問道:“比什麼?”
嘿嘿一笑,陳憾生說道:“就比,看誰第一個繳了他的械。”
二人說着便走進了這個別墅小院,隨後,小院內又傳出了一句話,“呵呵,果然是有貴客到訪啊,可惜的是木村程進身上可沒帶武器。”
毫無疑問,陳憾生和李雨晨要找的,就是這位了。落日軍團的首領,木村程進!
“哦?說說看,你怎麼知道我們要來。”李雨晨說着,便和陳憾生走到了木村程進的身旁。
“因爲我聞到你的味道了,就從你剛剛踏上瀛島之後,我就已經嗅到你們這兩隻虎的虎威了。”木村程進笑答道。
“嗯,這個理由很充分。”結結實實的吃了一記馬屁,李雨晨和陳憾生一時間是無比的舒坦。
“好了,兩位,深夜到訪,有何貴幹啊?”木村程進正了正臉色,問道。
“有,確實是有。”陳憾生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程進,像不像幹票大的?”
木村程進聞言,隨即撇了撇嘴,“那得看這票大的怎麼幹,又幹什麼。”
“京都神社,做不做。”李雨晨說完之後,木村程進這個瘋子都愣住了。
“瘋了,你們絕對是瘋了!”木村程進以前覺得他就已經很瘋狂了,但是相比起陳憾生和李雨晨來說,他還是遜色不少。
當他回過神來時,木村程進的眼中透出的,是無比的瘋狂之色!
“但是,這票我做了!”
聽到這句話後,李雨晨和陳憾生笑了。因爲這趟沒白來啊!
“需要我做什麼?兩位直接開口吧。”木村程進很爽快的說道。
“好啊,如果不需要你的話,還真就不叫你了。”顯然,面對木村程進,陳憾生二人也沒打算客氣,隨後,陳憾生便開口說道:“程進,這幾年的逍遙日子,沒把你過垮了吧?昔日的膽氣,還在不在?”
“那自然是在啊,怎麼,需要我親自上陣?”
“自然。”李雨晨聽聞點了點頭,“從落日軍團裡,挑選十一位身手好的戰士,當做特種部隊用。”
“三天後的一場戲,叫十五壯士炸神社!”
李雨晨說完,眼中涌出了比木村程進還要更甚幾分的瘋狂。
“好!這就是我爲什麼答應你們的原因,因爲你們,比我瘋狂!”木村程進說完,陳憾生二人隨即相視一笑。
你這不廢話麼,別忘了我們的本職是什麼?特種兵啊!
既然是特種兵,那參加的便肯定是特種作戰。能在特種作戰的領域活的好的,沒有一個是正常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藝術家。
總結下來,那就是沒有一個思維是正常的!總之,就是一個字,奇!
“程進,最近幾年你們被打壓的怎麼樣?嚴不嚴重?”陳憾生此時突然問道。
一問這,木村程進瘋狂的眼神中透出了一抹黯然,“慘,非常慘。”
“原來爲我們供給軍火的軍火商,因爲我們受打壓怕惹火燒身,紛紛和我們撇清了關係。”
“需不需要我們爲你介紹一位軍火商?”李雨晨此時敏銳的捕捉到了商機,開始爲李青虎拉單子了。
李雨晨說完,木村程進的眼前猛然一亮,“可以啊!我現在需要的就是軍火商人!”
“三天之後,按照這個地址去找他,他叫于飛。”陳憾生將早已準備好的紙條遞給了木村程進,紙條上寫的,是于飛所在的地址。
“好!”木村程進看完之後,隨即將紙條撕成了碎片。
“好了,程進,早點做好準備,三天之後,我會來找你的。”陳憾生說完,便轉身同李雨晨並肩,向這個別墅的大門口走去。
“忙了半天了,咱們倆也該回去睡一覺了。”陳憾生說着,二人便又回到了那輛蘭德酷路澤越野車上。
“憾生,明天,要不要先來個熱身啊?”在陳憾生啓動了越野車之後,李雨晨輕聲問道。
“那就先來個開門紅?”陳憾生說完,嘴角邊浮現了一抹冰冷的微笑,“哈迪斯的分壇距離裕和住的地方不遠,你去攔住裕和,我去掀翻了那個哈迪斯的分壇。”
“爲什麼是我攔住裕和?”李雨晨此時的面色有些古怪。
“因爲我已經和裕和交過手了。”陳憾生笑道。
李雨晨此時又怎麼會不明白,陳憾生純粹是爲了他着想。攔住裕和,裕和即使是宗師境地的高手,那他也只是一個人吧?
哈迪斯的分壇不同,它裡面存在着很多不確定的因素,也不知道里面具體多少人,都是什麼實力境地的。相比起來,攔截裕和,要比闖哈迪斯的分壇安全的多。
“不行,我不同意。”李雨晨蹙着眉頭,隨即否定了陳憾生的計劃。
“哎哎哎,說好的聽我指揮呢?”陳憾生笑道。
“那也不行…”李雨晨劍眉豎起,眉頭擰成了川字。
“那這樣吧,先不動哈迪斯分壇,”陳憾生說着,嘴角邊透出了一股狡黠的笑,“咱們先朝裕和下刀!”
李雨晨聽後,眼前隨即一亮!先朝裕和下刀,那樣一來根本經動不了哈迪斯分壇的那些人,解決掉裕和之後,在揍它哈迪斯,不是一樣的效果麼?而且很可能是事半功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