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章俊傑被陳憾生罵了一通之後,隨即便尷尬的笑了起來。
在此時,一片片鵝毛般大小的雪花,便自空中壓落了下來。
“快去把酒分發下去,還有,告訴那些戰士們,晚上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趴在睡袋裡。”李武峰說着擺了擺手,在隨後,葉霖等人便搬起酒喜滋滋的跑回了各自的連隊。
看着他們,陳憾生隨即也笑了。笑着,他將那箱燒刀子打開了。隨後,他便給李武峰幾人一人扔了一瓶。
在這時,也已經起風了。
“孃的,看來咱們明天就要給猛士軍車裝防滑鏈了。”接過燒刀子之後的野豬說完之後,便打開了燒刀子,一口灌了下去。
在這一口烈酒下腹之後,野豬的臉當即便紅了起來。
當燒刀子順着喉管流淌下去之後,野豬隨即感覺到了一陣火燒火燎,在隨後,他的身上便暖和了起來。
“嗯,那是明天的事,但是現在,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搭建車棚吧!”陳憾生說完也灌了一口酒,隨後,他們這幾個教官隨即便開始着手搭建猛士軍車的頂棚。
幾分鐘之後,在陳憾生幾人搭完車棚時,暴風雨便在這藏地高原上肆虐了起來。
凜冽的寒風之中,夾帶着如鵝毛似梨花一般的雪花,在高原的天空之中肆無忌憚的揮灑着。
暴風雪以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之勢肆虐,一時間,高原上便已經是一片蒼茫之色了。
在暴風雪肆虐在高原上的同時,蕃藏軍區與遼北軍區這兩個軍區的總部內,卻同時忙了起來。
而他們忙起來的原因,便是因爲陳憾生等人。
遼北軍區總部內,沈老看着氣候衛星捕捉到的蕃藏高原的氣候圖,不禁焦急了起來。
“特孃的,陳憾生啊陳憾生,老子說不讓你去吧,你非去。”
“你去你就去吧,你挑個好日子也行啊!”
“去哪兒還沒兩天呢,你特孃的就遇到了個這樣的天氣,你說你這倒黴孩子你……”
就在沈老唸叨時,千里之外的蕃藏高原上,正處在溫暖的睡袋之中的某犢子突然間打了幾個噴嚏…
在隨後,沈老隨即扭過了身子,焦急的對報務員說道:“快,給蕃藏軍區發報,暴風雪天氣過後,請老池迅速的派出直升機查看陳憾生等人的情況!”
“是!”報務員說完之後,隨即便埋頭在通訊儀器前,開始了他的工作。
這時,沈老便又對另外一名報務員說道:“給雪原猛虎小隊發報,詢問一下他們的情況。”
“是!”…
在第一封電報從遼北軍區的總部發出之後,這封電報便以電波的形式,跨過了萬里的距離,飛到了蕃藏軍區的總部內。
在蕃藏軍區的報務員收到這封電報之後,當即便將這封電報抄錄了下來,送到了池老的面前。
“報告,遼北軍區沈老的電報。”
“好…”站在投影屏前的池老扭過了身子,將電報拿了過來。
在看完之後,池老隨即笑了幾聲,“特孃的老沈啊,你最終還是對我不放心啊…”
在說完之後,池老此時的心裡嘀咕道,老子不就是被你灌多過一次麼,那又怎麼樣吧,老子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