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這架伊爾七六大型軍用運輸機降落在跑道上之後,衛老隨即微微的點了點頭,“幾位,咱們也是時候下去看看這頭來自林海雪原的猛虎了。”
“嗯…”
在點了點頭之後,李雨晨三人隨即便跟在衛老的身邊,走向了機場塔臺出口的方向。
分分鐘之後,當衛老以及李雨晨三人走下到機場的跑道旁時,停在跑道上的哪架伊爾七六大型軍用運輸機便緩緩的打開了艙門。
伴隨着這架伊爾七六大型軍用運輸機艙門的緩緩打開,一股如同驚濤浪潮的肅殺氣也隨即從機艙內涌了出來。
從機艙內洶涌而出的肅殺氣在直直衝向天上的同時,也迅速的縈繞在了衛老、李雨晨以及作戰參謀和警衛員的心頭。
不說其他人,就連警衛員白家林這個半職業的武夫,在這股肅殺氣的籠罩下,一時都顯得有些臉色發白。至於站在他身旁的那個本身就是文職軍人的作戰參謀,他則顯得更加直接。臉色發白的他在不知不覺之間,額頭上便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漬。
看完這二人,在觀李雨晨和衛老。
對於李雨晨而言,在面對着這股由全體遼北虎隊員散發出的肅殺氣,他的確也是大爲震撼。不知不覺間,這李雨晨也算是從軍近十年了。
但是就在這十年之間,他李雨晨從沒遇到也從沒料想過,一支第五類作戰的特種部隊會散發出如此洶涌而強烈肅殺氣。
這種肅殺氣與江湖世界之中武夫的氣勢和威壓又不同,如果說前者是狂風捲地折百草的話,那後者這些鐵血軍人身上散發出的肅殺氣,便如深秋的北風一般,霜殺百花滅百草。
震撼,大爲震撼。不知不覺間,在還沒見到這些雪原猛虎小隊的隊員時,李雨晨的眼神便已經微微的凝重了起來。
與李雨晨對比起來,已是三四十年軍齡的老軍人,衛毅在面對着這股肅殺氣時,則顯得不以爲然。身爲一大軍區的當家人,衛老本身經歷的戰事便不少。當然,他也曾親自端着槍上過前線。
在那時候,那些部隊都還是以人爲主的大規模大集團軍作戰。
歷經了一場場殘酷戰鬥的打磨之後,這些取得勝利的戰士們集合在一起,那散發出的肅殺氣給人帶來的震撼與衝擊,要遠遠的比陳憾生等雪原猛虎戰術小組的戰士們來的多得多。
更何況,衛老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過來的老軍人。以他的資歷以及閱歷,怎麼可能輕易就被陳憾生他們這些毛孩子唬住了?
此刻,在四人遐想萬千之時,一道嘹亮的“虎嘯”聲從機艙的內部,傳了出來。
“全體雪原猛虎戰術小組隊員,集合整隊,下機準備接受嗉喃方面衛老的檢閱!”
毫無疑問,扯開嗓子喊出這句話的,那自然是陳憾生。
此刻,光線頗爲昏暗的機艙內,待陳憾生喊完這句話之後,眼眸依舊犀利而明亮的海東青三年龍,也站在陳憾生的肩頭,附和了一聲嘹亮而清脆的啼鳴聲。
伴隨着這陣聲音的傳出,雪原猛虎戰術小組的張揚等人隨即也以一陣洪亮的“虎嘯”齊聲回答道:“是!教官!”
洪亮的嗓音刺破了伊爾七六大型軍用運輸機那厚厚的艙壁,直直衝向了雲霄天際。一時間,伊爾七六大型軍用運輸機上空的空氣都顯得有些凝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