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策說着,此時有些氣急敗壞的陳憾生便捏起了中指。得,這是要來上一記板栗的節奏啊。
不過在隨後,陳憾生這一記板栗卻並沒落在常天策的腦袋上。
此刻的李雨晨見狀,隨即便擺了擺手,他說道:“好了好了,憾生,你少說兩句。”
“還有你,天策,你也少說兩句,快開車吧、”
李雨晨的這一番話顯然是給了二人一個臺階下,在隨後,陳憾生和常天策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也就是順勢來了一個就坡下驢。
隨後,常天策便駕駛着這輛猛士軍車,繼續堂而皇之,又令人大跌眼鏡的行駛在了三不管地帶的叢林之中。待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之後,常天策便駕駛着這輛猛士軍車,趕到了黑旗軍的駐地。
伴隨着一陣引擎轟鳴聲的戛然而止,常天策駕駛着這輛猛士軍車,穩穩地停在了黑旗軍駐地的大門前。
此刻,那些剛剛準備喊他們停車接受詢問的哨兵們見狀,便如之前一樣,緩緩地呈扇形,包圍了坐在車上的陳憾生、常天策等人。
而陳憾生、李雨晨四人見狀,隨即便打開車門,緩緩的走下了車。
“兄弟們,別緊張,咱們是自己人。”伴隨着陳憾生淡笑幾聲,他隨即便從口袋內拿出了一塊小巧的銅牌,這個銅牌的狀貌就如同古代虎符一般。
而當陳憾生亮出這個銅牌之後,那些原本還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哨兵們看到此物,先是一齊愣了愣。不過隨即,他們便直接跪倒在地,對陳憾生四人齊聲說道:“屬下愚鈍,不知大人來此,多有得罪,望請責罰!”
面對着這幅狀況,陳憾生與常天策畢竟是習慣了,他們覺得沒什麼。至於樑龍,他多多少少也算是見識過,也並不覺得什麼。而這李雨晨就不一樣了,此刻他看到這幅局面,就覺得跟演一場穿越了的古代劇一般。
嚴肅之中,又帶着一些令人哭笑不得。
緊接着,陳憾生開口說道:“行了行了,都起來吧,什麼年代了都…”
“來,帶我去見天行老哥吧。”說着,陳憾生便將黑旗軍的哨兵班長扶了起來。
被陳憾生這麼一扶,這哨兵班長此時也有些惶恐,他連聲回答陳憾生道:“謝大人,謝大人…”
“大人,請跟屬下來,屬下帶你們進去。”
接着,在陳憾生說了一聲“好”之後,他們四人隨即便跟隨着這名哨兵班長,緩步踏入了黑旗軍的軍營。
此時,在踏入黑旗軍的軍營之後,常天策隨即便非常敏銳的發現,這時的黑旗軍作訓場上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也就有一些傷兵在作訓場上曬太陽。
而整個黑旗軍的軍營,都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寂靜冷清了不少。
看到這幅局面,常天策隨即便問前方帶路的那名哨兵班長,“班長啊,我問你,怎麼現在黑旗軍的駐地裡,顯得這麼冷清啊?”
“這幾天的戰事還順利麼,看着有些傷兵啊?”
待常天策問完之後,那名哨兵班長隨即便笑了幾聲,回答其道:“大人,這幾天咱們黑旗軍的戰事不錯,非常順利。”
“經過了這幾天的接連征戰,咱們黑旗軍的地盤擴展了將近有三倍,仔細算下來,咱們現在可是佔了整個三不管地帶的一半呢!”
“大人,現在咱們現在這所黑旗軍軍營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黑旗軍的總部。留守在這裡的就有親衛屯以及一個陸航小隊,其餘的部隊已經盡數派往防區了。”
在哨兵班長回答完之後,常天策隨即便釋然了。的確,這的確可算得上是一件大好事了。僅僅不過幾天的時間,這黑旗軍的地盤,便直接擴大了將近三倍。這,這簡直是他常天策都沒沒敢想的。
說話間,這名哨兵班長便將陳憾生四人帶到了黑旗軍的指揮室前。
“大人,指揮室到了,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說着,這名哨兵班長便緩步扭身退下。而陳憾生四人,隨後也先後走進了指揮室內。
當這四人走進指揮室的那那一刻起,原本臉上笑意濃濃,盯着沙盤的天行隨後微微扭頭看向了陳憾生幾人。而當他看到陳憾生、李雨晨四人之後,他臉上的笑意便更濃了。
此刻,陳憾生見狀,隨即便微微一笑,說道:“憾生不請自來,天行老哥應該不會介意吧?”
剛剛說完,就當陳憾生話音未落之時,那隻通體潔白的矛隼海東青隨即便以一陣俯衝的姿態,飛入了指揮室之中,穩穩地落在了陳憾生的肩頭。
神俊,極其神俊。當這隻海東青落在陳憾生的肩頭之後,毫無疑問,天行這個滿族皇室隨即便被其深深地吸引了。
不過雖然對這隻海東青感興趣,但是這天行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在隨後,陳憾生說完,他便回答其道:“哎,憾生老弟哪裡的話啊。”
“來,老弟,到了老兄這裡,那就是到家了。”
“不必見外,也別客氣,該用什麼直接就用。”
天行說完,陳憾生隨即笑了笑,“老哥,還真有一些事要麻煩你。”
“哦?”天行聽聞隨即挑了挑眉頭,“何事?說來聽聽。”
在天行說完之後,陳憾生隨即訕笑道:“老哥,你還記得前幾天潛入三不管地帶的那支特種力量麼?”
聽陳憾生這麼一說,天行王爺隨即便點了點頭,“自然還記得啊,怎麼?”
“沒怎麼,昨夜我們和他們交了交手,他們的確很厲害,出乎了我們的意料。”
“單兵作戰能力極強,默契程度非常高,稱得上是一隻勁旅。”
“嗯?!那,那你們沒事吧?”在陳憾生說完之後,天行王爺隨即便緩步走向了四人。
待天行走到陳憾生幾人身前後,陳憾生隨即便回答道:“樑龍和天策沒事,我和小晨都受了些傷,不過不太嚴重。”
“奧…雨林裡的氣候與其他的地方不同,有傷就別耽擱,一會兒你們就去野戰醫院部吧。”
天行說着,眼光便看向了陳憾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