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啊,光靠這一個當然不行,到時候再結合你們的官方關係,用權利打壓楚揚集團,隨便安一個由頭就給楚揚集團關掉,看他們還怎麼反抗?”木睿淵又接着說道。
“怎麼樣?從經濟和權利兩方面着手,一個都不落下,保證楚揚集團再無回天之力。到時候宋楚揚就是個光桿司令!”木睿淵越說越得意,還悠閒地倒茶喝了起來。
謝興和高於彬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都在考慮着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等了一會,木睿淵開口問道:“想清楚了沒啊,給我個準話啊。”
“行,我同意。”謝興終於一錘定音。一旁的高於彬也隨後說道:“我也是。”
“那我們就開始行動吧。”木睿淵說道。
“剛纔從權利和經濟這兩方面打壓楚揚集團,我已經說過了,這就由我和高少爺來做,但是謝少,你並不是閒着,你有個更重的任務!”木睿淵又接着說道。
“好,你說,我聽着呢。”謝興答應地好好,但是看着木睿淵的表情,心裡已經隱隱有些不安了。
“那就是對付潘家,把潘家整個毀掉!”木睿淵一字一句地說道。
“啊?木少你不是開玩笑吧。”謝興驚到了,站在那不動了。
“謝少,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潘家和上官家是站在楚揚集團那邊的,我們只有毀掉其中一個,才能打壓下去宋楚揚的氣焰,但是上官家比潘家實力強很多,我們可以從弱勢的那一方去着手,這樣會容易得多,所以,這個目標就是潘家。”木睿淵目光陰冷。
“木少,你真的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吧。潘家是不如上官家,但是不代表潘家就是好欺負的主,單憑我一方勢力如何能夠做到。而且對付楚揚集團這件事情,你知道從經濟和權利方面着手,但是除了這兩個大方向,你還有別的麼,細微的計劃呢,周密的部署呢,哪一步不需要考慮很多,剷除一個集團那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謝興從一開始就有點不太看好木睿淵的說法,但是如果能夠好好部署,再結合三家勢力,也許並不是不可行。但是現在木睿淵居然又讓他去毀掉整個潘家,這個想法更加開腦洞好麼,他木睿淵真以爲毀掉一個大型產業或者家族之類就是這麼輕而易舉的事情?說幾句話就能辦到?
高於彬聽完謝興一席話,思量了一番,也說道:“木少,謝少說的對,你有一個完整的計劃麼?楚揚集團畢竟不是個小集團,而且你別忘了,宋楚揚還有一個公司!”
“什麼公司?就那個什麼保安公司?”木睿淵說道。心裡想着竟然把這茬落了,果然凡事還是需要好好思量啊。
“對啊,但是你以爲他們真的只是保安公司麼?”謝興突然湊近木睿淵和高於彬,笑了一下。
“不然呢。”木睿淵和高於彬不解。
“你們知道宋楚揚究竟是什麼人麼?”謝興接着玩神秘。
“季遠清是他師父唄,然後他還有保安公司和楚揚集團唄。”木睿淵輕描淡寫。
“你們知道的太少了。其實宋
楚揚以前是個殺手。”謝興終於揭開神秘。
“怎麼可能,謝少你不是在說真的吧?”高於彬和木睿淵同時叫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他早年爲一個神秘組織賣命,後來終於的離開,離開後他就靠着自己慢慢地把這個神秘組織整死,然後自己創立了今天的這些集團公司。而保安公司裡都是他培養的殺手之類,他們只是表面上是保全而已。宋楚揚一步一步走過來非常不容易,從殺手到公司領頭,他的能力絕非常人能比。所以要是想用他所謂的保安公司培養殺手這個理由打敗宋楚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能我們還沒有實施,宋楚揚就已經把我們幹掉了。而且,你們也都知道季遠清是宋楚揚的師傅,他要是護起短來,公安也不會有辦法。所以,宋楚揚,我們幾乎是動不了。”謝興一句一句給木睿淵和高於彬分析道。
謝興跟木睿淵可不一樣,他還是有點腦子的,不回頭腦一熱,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按你這麼說,我們對付宋楚揚和楚揚集團,根本毫無希望了……”木睿淵很是泄氣。
“也沒有那麼悲觀,我跟你們說的途中,腦子裡已經慢慢形成了一個好計策。”謝興嘴角上揚。
“什麼好計策啊,說來聽聽。”木睿淵和高於彬立刻就湊了上來。
“哎,這可不行,之後你們就知道了。”謝興又是故作神秘。
“別這樣啊,還是不是兄弟啊?宋楚揚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高於彬和木睿淵抱怨着。
“當然是兄弟。雖然不知道那個什麼巨鯨王是什麼人,但我猜多半是跟部隊有關,我去找老爺子插手一下這個事情,就不信宋楚揚還能夠安全活着。”謝興得意地說着。
這一下,木睿淵和高於彬頓時笑了起來,心中的一顆大石頭總算放下了些。
上官紫萱覺得一陣煩悶,心情很是不好,眼見着剛纔宋楚揚就那麼被人拉去了,她越想越覺得不爽。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不爽,這似乎根本就跟自己沒關係啊,她跟宋楚揚的關係,不過就是在企業上的合作而已,只算得上是同盟,而且,即便是他被拉去,也對自己的康思集團沒有一點影響,自己這是想什麼呢?
平安到家,她滿臉的悶悶不樂。或者說是有些擔心,可是爲什麼要擔心,她也不知道,唉,真是叫人費解。
上官紫萱只知道自己今天很不爽,宋楚揚出事了,她就是不爽,只想睡一覺,什麼都不想再管了。
突然,她耳邊傳來一陣厲聲,道:“上官紫萱,原來你還敢回來,好啊,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好,你倒是跟我們好好解釋一下,你今天的行爲都算是怎麼回事,你算是老幾,竟然問都不問我們就做了那樣的決定,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上官紫萱有些驚到了,擡頭一看,原來是上官紫華,現在正一臉委屈加憤怒地站在上官紫萱的面前,滿臉的你要不告我一個交代我就跟你拼了的架勢。
“住口,給我滾進去!”就在這時候,又冒出一個有些蒼老的又堅定的聲音來,那上官紫華馬上就不敢再
說了。
原來是祖父上官鎮山,聲音不大,卻是全家最具權威性的命令。上官鎮山滿面怒色,向上官紫華吼道:“滾進去,誰允許你在這裡大吼大叫了?”
上官紫華一臉的委屈悻悻然,但是也不敢忤逆上官鎮山的意思,於是只得住嘴讓開。
就在這時,好似聽到動靜一般,整個上官家的所有成員都走了出來,站在了上官紫萱的面前,好像興師問罪一般,臉上全都是看一個敗家女一樣的表情,憤怒,恨意……
如果目光是刀子,這會上官紫萱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但是上官鎮山在這裡,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只見上官鎮山吼退了上官紫華,馬上就像是變臉一般,十分慈祥地對着上官紫萱道:“來,紫萱,外面涼,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再議!”
上官紫萱哪裡會不知道自己站在宋楚揚那邊家裡人會跟自己怎麼鬧,自然也是有心理準備的,於是朝着祖父笑了笑,就聽話地跟了進去,自然還有上官家的這一衆成員。
這一堆人個個都是滿臉的怒色,恨不得活剝了上官紫萱,但是忌諱上官鎮山偏着自己孫子,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現在有理在前,也不肯跟上官紫萱罷休。
場面看起來很是正鄭重,家族會議一般,作爲一家之主的上官鎮山第一個坐在主位,重家人也隨之坐穩,知道接下來可能有一場爭論,都是屏氣凝神醞釀着。
這會就聽見上官鎮山道:“行了,我知道你們可是憋了一天了,現在有什麼話就講,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當着紫萱的面,讓她給你們解釋清楚。”
除了上官鎮山,上官紫萱的父親就是最有發言權的了,於是第一個道:“父親,我們自然是沒有別的意思,都是爲了家族着想,我們就是不明白,紫萱能代表的只是她個人,憑什麼拿着我們全家的產業去跟宋楚揚的集團搭夥,那可是我們大家的心血,什麼時候輪到她做主了?做主也行,只要給我們一個充分的理由,能服衆的理由,那就行了!”
“就是,這個說不過去,必須得能服衆!”一邊的幾人附和道。
上官佳放也一樣,但語氣柔和苦口婆心,裝得一臉無奈地道:“是啊紫萱,我們也承認,我們在很多地方做得不夠好,讓你吃了苦頭,但是一碼歸一碼,這都是家事啊,咱們的產業來之不易,你怎麼就向着外人了呢?楚揚集團這件事情完全不關你的事,你說你插什麼手啊,還要搭上咱們的企業?”
上官紫萱根本就不想理會這些人,但是話都鑽進了自己的耳朵裡,這話倒不足以影響她什麼,只是讓她覺得很可笑。這些人的醜惡嘴臉,她看清楚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比起宋楚揚,他們連最起碼的敢作敢當都沒有!
上官紫華見她沉默半天,耐不住性子道:“你倒是講啊,把你的理由都講出來給我們聽聽!”
一副沒出息的管家婆模樣,也難怪這麼大的家業不敢交到他手裡,實在是不像個男的。
上官紫萱並不說話,半晌才淡淡道:“這就是你們的所有疑問嗎,還有別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