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自望走了進來,一把握住了徐平的手,使勁了搖着,說道:“真是太感謝了,想要什麼經管提,要是以後先生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也可是直接來找我,雖然我不算是什麼大官,但大多數人還是賣我面子的。”
“能讓修真者這麼費力,用靈力包裹毒藥種在你兒子的體內,並且還控制着每次的釋放量,能被別人這麼傷心,搞這麼大動作的人,我怎麼就不相信只是一個小官呢?不過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不過他說可以滿足一些願望……。”
徐平想到了一點,把手從易自望的大手中抽了出來,笑咪咪的說道:“既然易先生這樣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想買一間房子,這就算作是我的報酬吧。”
易自望也不是那種隨便誇海口的人,聽徐平直接提出來,跟着笑了起來,說道:“先生只管說,我也想知道能被徐先生看上的地方,是個什麼樣子的。”
徐平便把他那家小診所的地址說了出來。
易自望還有他身後管家的表情有些僵硬,徐平還以爲這裡是有什麼隱情的,不過他也不是非這個地方不可,便想着改口:“要是不行,那我們就……。”
易自望大笑了起來,拍着徐平的肩膀,說道:“哪裡會不行,當然可以了,老關,你一會親自去辦理這件事,還有……。”
易自望湊在管家的耳邊不知道小聲的說了些什麼。說完後管家就領命離開了。
易自望又是和徐平聊了一會,還想邀請徐平的吃大餐,不過被徐平拒絕了。
三人出了病房,房間裡的陰影裡走出了一個人,他先是拿起了那個裝過藥的杯子問了問,有檢查了一番易自望的身體,結束之後,消失在了他出現的地方。
不過這些都被徐平察覺了,“這個老狐狸還真是不放心啊,算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之後兩人沒有再逗留,出了別墅,沒有回a大,也沒有去玉寒別院,而是打車去了火車站。坐上火車後,江瑜纔開口問道:“姐夫,你怎麼拒絕他送我們的好意啊?”
徐平搖了搖頭,沒有解釋。他原本是想去另外一個地方的,可是後邊又改了主意,結果接變成這樣了。
他們回到勿語峰的時候,已經到晚上了,連班車都是趕得最後一趟,要不就只能在縣城的住一夜了。
由於這次的突發狀況,徐平和江瑜錯過了比武大會的揭幕戰。接下來的幾日就是抽籤站,之後便是淘汰賽,這是很常見的賽制。
回到住的地方,徐平沒有休息,而是拿出了刀練了起來,他這兩日都沒有抓刀,都有些不習慣了,江瑜看到了,暗暗讚歎了兩句。
不過他可沒有因爲一股熱血,就下定決心也開始苦練。不過就算是要苦練,他也要先把心裡那股令人厭惡的感覺排除體外才行。
所以江瑜來到了江瑤的住處,先確定了一下是江瑤之後,便開始對着她大倒苦水,說道:“姐啊,你知道姐夫有都可怕嗎?”
“你說什麼?”江瑤對江瑜話裡的稱謂立刻就注意到了,冷聲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