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我帶手機呢?”
葉天有些訝然,他體內的真炁會在體表布上一層氣場,這種氣場也可以稱之爲磁場,手機帶在身邊根本就沒有信號,所以葉天后來更是連衛星電話都懶得帶了。
“我想你的時候找不到你,也能聽聽手機裡面暫時無法接通的聲音啊。”於清雅的聲音有些幽怨,但卻是她最真實的想法,這幾年葉天變得越來越神秘,讓於清雅有種即將要失去他的感覺。
“傻丫頭,你以後都不會聽到無法接通的聲音了!”
葉天心中一酸,伸手將妻子攬入到了懷中,說道:“我保證,在電話打不通之前,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如果沒有通知你的話,我的電話一定是暢通無阻的!”
“真的?”於清雅猛的擡起頭,她知道葉天就像是天空的鳥兒一般,不想也不願意將丈夫束縛在身邊,但是在葉天出去的時候,卻是想聽聽丈夫的聲音。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葉天聞言笑了起來,屈指一彈,屋中燈光盡滅,沒多久,一陣纏綿呻吟聲就傳了出來——
從神農架中得到了那批靈藥後,苟心家也怕放的時間長了藥性減退,第二天就回轉了香港,而葉天則是修心養性,在京城四合院老老實實的住了下來。
世俗界那微弱的靈氣,對葉天已經沒有絲毫的作用,葉天干脆將一身修爲徹底收了起來,就連體表那層阻隔灰塵的真炁都收入到了體內,像正常人一樣開始了生活。
葉天在京城的熟人不算多,但是也不少,得悉他回來的消息後,最開始的幾日,衛紅軍等自認爲和葉天親近的人都過來了,就連董勝海也從國外飛了回來。專程對葉天進行了感謝。
俄羅斯方面也不是完全吃素的,在葉天離去沒多久的時候,他們就查明瞭莫斯科衝突的根源,董勝海自然也脫離不了干係,只不過那會董勝海在國內,後來又退隱到了舊金山洪門總堂,俄羅斯情報組織拿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經歷了泰國的大起大落之後,又遭遇險些被滅門的事情。董勝海現在算是大徹大悟,靠着前半生的積蓄做起了寓公,整個人的氣色倒是變得不錯。
而國內的祝維風,也將黑市拳場轉讓給了別人,在國內搞起了房地產,有着深厚的背景和趕上了房產爆發的時代。他的生意做得很大,也算是從一個圈子進入到了另外一個圈子裡。
除了偶爾和這些人喝茶聊天之外,葉天逐漸融入到了晨起陪着於清雅跑跑步,吃過晚飯散步的日子裡,那種平凡人的普通生活,將葉天這些年出生入死所帶來那種經歷中的戾氣,居然慢慢消磨掉了不少。
“哥,聽說你認識岑靜蘭,你能幫我要個簽名照嗎?”
這一日下午葉天正陪着老媽坐在四合院中聊天的時候。劉藍藍揹着書包興沖沖的跑了過來,過了這些年,當時那瘦小的黃毛丫頭已經上了高三,也長到了一米六八的個頭,看上去就像個大姑娘了。
“嘿,我們家藍藍也開始追星了啊?”
葉天聞言笑了起來,他知道現在的一些孩子,都有自己的偶像,也就是俗稱的追星族。當然。這些葉天都是能理解的,他在小時候也很崇拜電視裡那位咬着牙籤拿着槍的發哥。
“哥。你說幫不幫忙吧?”劉藍藍撒嬌的拉着葉天的手搖晃着,葉天沒有弟弟妹妹,對這個表妹一向是最寵溺的,劉藍藍要是考試成績不好被爸媽罵的話,一準都是葉天出來幫她解圍。
葉天看了一眼在旁邊偷笑的老媽,開口說道:“想要明星簽名,去找你舅媽啊,就是美國那個什麼小甜甜的簽名照,她都能給你要來!”
葉天是認識岑靜蘭不假,但也有三四年的時間沒聯繫過了,但對岑靜蘭的消息,葉天卻是從來沒斷了耳聞。
正如他當年給岑靜蘭看的相那樣,這幾年岑靜蘭忽然大紅大紫了起來,影視歌三棲發展,幾乎和港澳臺所有的大導演都合作過,只要是打開電視,她代言的廣告更是鋪天蓋地,想不瞭解都難。
“藍藍,你都快考大學了,不好好學習,認識那些明星幹嘛啊?”
葉天說的不錯,宋薇蘭是認識許多歐美的明星,不過那是因爲公司業務關係,需要那些明星代言,但是在宋薇蘭的眼裡,這些明星都代表着不自重和虛浮,她並不是很喜歡。
“舅媽,我學習很好的,保證能考上華清園!”
劉藍藍聞言撅起了嘴,眼中充滿希冀的看着葉天,說道:“哥,我都和同學說了能搞到的,你一定要幫忙啊!”
“好,我答應你。”葉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不過你要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認識岑靜蘭啊?”
要個簽名照而已,葉天根本就不要去找岑靜蘭,因爲像這些明星的經紀人或者簽約公司,都會放有她們的簽名照片的,這也是爲了平時宣傳所用。
而且葉天知道,岑靜蘭簽了港島華勝的娛樂公司,他只需要給華老闆打個招呼,別說一張簽名照,就是想要一卡車,估計華勝都會滿足葉天這個要求的。
“是嫂子告訴我的,嘻嘻,嫂子週末還要和我去看岑靜蘭的演唱會呢。”
要求得到滿足之後,劉藍藍笑着跑開了,留下一臉無可奈何的葉天和滿臉戲謔的宋薇蘭。
“媽,您那是什麼眼神啊?”葉天對老媽那曖昧的神情很是不滿。
“兒子,風流點沒事,不過可不能娶進門,除非你移民到阿拉伯國家去!”
在國際上做了那麼多年生意,宋薇蘭什麼沒見過?而且兒子結婚也好幾年了,一直都沒孩子,這也成了宋薇蘭的一個心病,雖然和兒媳關係很好,但是宋薇蘭也並不介意兒子多幾個女朋友的。
“媽,這都哪跟哪啊?得了,我接清雅下班,不和您扯了。”
葉天被老媽說的是哭笑不得,他一堂堂半步金丹的修道者,在老媽嘴裡怎麼就像是變成了西門慶一般?天地良心,葉天除了於清雅還沒碰過第二個女孩呢。
“臭小子,還害羞呢?”宋薇蘭看着落荒而逃的兒子,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相比往日叱吒商界時的生活,現在的日子更讓宋薇蘭感覺到充實和幸福。
四合院距離於清雅工作的電視臺並不是很遠,溜達着十來分鐘也就到了,只是剛走到衚衕門口,葉天就站住了腳,對着坐在那歪脖子樹下正下着象棋的一人不滿的說道:“哎,我說老常,你也專業一點啊,好歹別讓我看到你人呀!”
自葉天從神農架回來之後,在他四合院的周圍,就長住進來了一幫子人。
常浩更是將老婆小孩都遷了過來,整日裡跟在葉天身後遊手好閒,和衚衕裡的老頭老太太打成一片,任誰都想不到這個見人就帶三分笑的中年人,在一個多月之前還是那紅牆大院內的首席保鏢。
葉天原本以爲常浩這些人是爲了保護自己家人不受到外來勢力騷擾,但後來才發現,敢情他們是怕有人得罪自己,專門來幫自己清理尾巴的。
而且這些人對於葉天那四合院內所發生的事情,沒有一絲窺探的意思,只是在葉天外出的時候有那麼兩三個人跟着,時間一長,葉天也懶得去搭理了。
“葉天,您忙着,我和於大爺這盤棋還沒下完呢。”
在四合院裡住了這麼久,常浩也沒了初見葉天時的患得患失,他也想明白了,自己這些人在葉天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就是有些許得罪的地方,別人也不會與自己計較的,言語之間倒是比之前放得開了許多。
“於大爺,馬三炮死四下底,將死他!”葉天掃了一眼棋盤,給於大爺支了一招,葉天當年經常和師父李善元關上燈下盲棋,水平不是一般的高。
“嘿,還真是,小常,怎麼樣,老頭子我贏了吧?”
這些沒事經常在衚衕口下棋的老人,都像是個老小孩一樣,爲了一步棋能爭上半天,贏了常浩,於大爺頓時得意洋洋的顯擺了起來,經常掛在那嘴邊的那句觀棋不語真君子的話,自然是不會再說了。
“不行,於大爺,葉天支招了,不算,咱們再來!”
“於大爺,您玩着,我先走了啊!”
葉天笑着給於大爺打了個招呼出了衚衕,相比經年累月閉關修煉的生活,葉天更加喜歡這些的日子,那種人氣兒,正是他們這些生命遠遠高於常人們的修者所缺少的。
常浩雖然還在下着棋,不過在葉天身後四五十米處,兩個年輕人遠遠的吊在了後面。
“清雅,這邊。”葉天是掐着點出門的,剛走到京城電視臺的門口,於清雅就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葉天后,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剛剛伸手挽住了葉天的胳膊,從大門裡跑出了一個年輕人,開口喊道:“於小姐,請留步,我說的那事您再考慮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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